自早上荷花池事件后,接下来一整天,风澜衣都感觉自己脸是热的,就算手里拿着话本,也心不在焉。
同时,她也不相信墨祈渊的话。
整个府里都在传,香杏在他房间过了一夜,孤男寡女,单独在房间过一夜,难道香杏是单纯给他驱蚊子扇风不成?
风澜衣想着撇了撇嘴。
人还是不能想,刚想起就出现。
小锁不高兴地从门外走进来,护短地道:“王妃,香杏来了,在院子里说要见您。奴婢让她走吧,管她是要做姨娘还要是做什么,都找王爷去,免得来碍于您的眼。”
风澜衣眸色动了动,点头同意:“好,由你安排。”
她的确不想管这些烂事。
小锁出去,没有一会儿又气呼呼地回来。
风澜衣抬眼问:“怎么了?”
“这香杏也太过分了,奴婢说了让她回去,她直接就跪在了院子里,说您要是不见她,她就跪死在院子里。她这是想要以死相逼啊。明明知道现在外面都在议论您是灾星,她要出点事,这责任不又得算您头上。”..
小锁气红眼,有心想要骂几句泄愤,可惜对于骂人的话实在词穷。
如此说来,这香杏是有备而来。
既然如此,那就听听这香杏究竟想要做什么。
风澜衣揉了揉眉心吩咐:“那让她进来。”
小锁不太乐意,对上风澜衣淡定鼓励的眼神还是听话去办了,明面上不敢对墨祈渊不敬,心里已经把墨祈渊骂了上百遍。
小锁出去,风澜衣保持着话本的姿势没有变,不一会脚步声传来,余光就见小锁领着一位着杏色衣裙的姑娘进来。
香杏进门就娇娇弱弱的行礼,光看这做派倒是有三分苏静柔的影子。
风澜衣心中微动,搁下了话本,语气平静地问:“你要见本王妃有何事,说吧。”
她话刚落,香杏就跪倒在地,磕头道:“求王妃救救奴婢吧。”
“救?谁要杀你。:”风澜衣愣了一下,又觉得好笑。目光里已经有了三分威胁,三分无奈,耐着性子挥了挥手:“你是王爷宠幸过的人,那就是王爷的人,除了王爷之外,这府里没有谁能治得你的罪。回去吧!”
“不不不,奴婢真的不能回去了。”香杏方才还算冷静,一听风澜衣让她回去就急了,跪步前行来到软榻前,扯住风澜衣的袖子。
“王妃求求您救救奴婢。”
风澜衣刚刚还能心平气和,这会却真是有点儿烦了,声音变冷。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本王妃没有闲工夫跟你扯,方才已经跟你把话说得很清楚,本王妃不可能会迫害你。如果你是想要姨娘的位置,本王妃也可以帮你去跟王爷提。”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她已经决定还是离开,自然懒得管墨祈渊宠幸女人之事。
若是以前苏静柔没有一直找她的麻烦,她也绝不可能会找苏静柔的麻烦。
“不是的王妃,您误会了。”听了风澜衣的话,香杏才惊觉自己会错了意,风澜衣从头到尾都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王妃,要奴婢命的人就是王爷,奴婢来是求王妃开恩,准许奴婢调到庄子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