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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澜衣,你有没有话要跟本王说。」墨祈渊用能杀死人的眼神攫着风澜衣。
风澜衣眼见躲不过去,干脆一咬牙,手指向小道柳树下,墨明煦跟苏静柔所站的位置:「王爷你看,他们是不是很般配。」
她这话非常咸鱼,意思是说:你自己看,我只是实话实说,一切跟我无关。
墨祈渊看到抱在一起的墨明煦跟苏静柔时,如点墨般的眸子动了动,却是没有任何动作,甚至没有动怒,只是脸绷得更紧了。
这都能忍。
风澜衣挑了挑眉,是个男人估计都无法忍受自己头顶长草,除非是真的爱惨了。
这么说来,墨家的男人都很痴情,只是兄弟俩看上同一个女人,怎么看都复杂了些。
不过,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风澜衣眯了眯眼,趁墨祈渊不注意抱紧风瑶就想溜。
只是她刚一动作,墨祈渊就已经重新看了过来。
墨祈渊面无表情辨不出喜怒,但风澜衣偏偏就是能从中读出一个信息——你敢走,就死定了。
「爹爹笨笨,不许再凶娘亲。」小孩子对于情绪总是格外的敏感,风瑶立即气鼓鼓地开始维护。
爹爹上次欺负娘亲,她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说服自己理爹爹。
如果爹爹再欺负娘亲,那她就再也不要帮爹爹跟娘亲和好了。
风瑶双手抱住了胸口。
爹爹……笨笨?
墨祈渊差点气笑,这已经是小家伙第二次说他笨了。
小奶娃没有人教,怎么可能会认为他笨。
结合刚刚听到的,不用想,这个人就是风澜衣。
一次一次地抵毁他,胆子真大。
眼见墨祈渊眼神越来越深沉,就在这时,墨明煦、苏静柔终于听到动静,看了过来。
他们在发现墨祈渊、风澜衣时,俩人脸上都露出了慌乱,几乎是以极快的速度分开。
「王爷。」苏静柔白着一张脸,率先一瘸一拐地来到墨祈渊身前。
墨明煦紧跟在其后,看到苏静柔走路不利索的模样,几次伸手想要帮忙搀扶,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他嘴角上扬,露出招牌式的和煦笑容,开口解释:「四哥,柔儿方才差点滑倒。」
「王爷,刚刚幸好有明煦在。」苏静柔也温温柔柔的附和。
「不小心滑倒,抱得倒是挺久。」风澜衣慢幽幽地说了一句。
虽然她咸鱼,但还是挺小气的。
苏静柔在背后小动作不断,墨明煦对她也有敌意,墨祈渊跟她的矛盾就更加不用说了。
眼下有机会,只需轻松一句话,就能让三人难受,她当然不能放过。
果然,随着风澜衣一句话落,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再次变得诡异。
墨明煦眼里闪过恼意,怒斥道:「风澜衣,你休要胡说八道。」
苏静柔一脸的委屈:「姐姐,你怎么能诬蔑柔儿。」
风澜衣风轻云淡:「我只是实话实说,具体事实如何,王爷应该没有瞎。」
说罢,她就朝墨祈渊挤了挤眼。
对,他是没瞎。
这个女人不作能死。..
墨祈渊一个眼刀甩了回去,恨不得将风澜衣给嚼碎了。
墨明煦闻言却是急了。
他不知道墨祈渊看到了多少,他是有那样的心思,但从来没想过逾越,连的解释:「四哥,我对柔儿只是兄妹之情,你知道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苏静柔咬紧唇瓣,委屈得快哭了:「王爷柔儿可以发誓。」
场面一时间变得热闹。
墨祈渊眉心突突地跳,偏偏风澜衣脸被银色面具遮住,看不出具体表情,可即便如此,他也能想象出她此时看戏的表情。
这个女人,果然一直都这么狡诈。
「好了。」墨祈渊厉声打断:「戏都要开始了,还要不要看,都散了。」
这话威信十足,墨明煦狠狠瞪了风澜衣一眼,先一步离开。
苏静柔也被夏竹扶走,临走前她狠狠瞪了风澜衣一眼。
只有在心里告诉自己,现在受到的屈辱,很快就能报复回来,这才好受些。
风澜衣将风瑶放下来,牵住起她的小手准备离开,跟墨祈渊擦肩而过时,墨祈渊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
「以后再搬弄是非,禁言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