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文建脸上猥/琐的表情,沈秀云吓得不住地后退,直到退到羊圈门前,就没法再后退了。
“别!别过来!”沈秀云依靠着羊圈的门,大喊着。
李文建却是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
他道:“大伙都看到了,沈秀云阻碍我们村干/部办事!我们也只能采取点稍微暴力的手段了!来两个人,先把她抓住再说!”.
话音刚落,两个村干/部就蹿了出来,色/眯眯的盯着沈秀云。
只要把沈秀云抓住,等下他们岂不是可以想抓哪儿就抓哪儿了?
沈秀云美眸中浮现出绝望之色。
她没想到邱立明那样的坏人都没能占到自己便宜,现在反倒要被这帮村干/部占便宜!
就在沈秀云准备跟他们鱼死网破的时候,忽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你们……好大的狗胆!”
听到这个声音,在场众人齐刷刷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张元的脸色冰冷到了极点,正一步步朝他们走来。
随着张元的靠近,众人也只觉得空气中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好几度。
为首的李文建更是脸色大变,他没想到张元居然能找到这儿。
按说张元和李秋菊的关系不是更亲近吗?
这会他应该在李秋菊那里才对!
李文建不知道的是,张元离开李秋菊家之后,是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到沈秀云家的,自然用不了多少时间。
不过,面对张元的气势,李文建强撑着做出一副镇定的模样。
他色厉内荏的喊道:
“张元,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可都是村干/部,你说我们是狗胆,这不是辱骂村干/部是狗吗?”
闻言张元嗤笑一声:“说你们是狗,还真侮辱了狗子!你们这帮断子绝孙的玩意儿,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你,张元你够了!我们可是代表村长来的!你要是敢动我们分毫,村长不会放过你的!”李文建厉声喊道。
他现在只盼能靠张为民的威名镇住张元,然后找机会赶紧溜掉。
可李文建不知道的是,哪怕是村长张为民,在张元面前依旧没有排面!
只见张元冷冷一笑:“代表张为民来的?张为民给你们下令,让你们欺凌寡/妇了?如果是这样,那他这个村长也就干到头了!”
话音刚落,张元甚至都不给李文建反应的机会,就一个箭步冲上前,开始暴打这帮村干/部。
为首的李文建,更是得到了张元的重点招待。
很快,这帮村干/部就被张元打得抱头鼠窜。
李文建更是被张元一脚踹到了腰/子上,当场就被踹飞了好几米远。
眼见着张元在收拾其他人,李文建咬着牙忍着疼痛,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屁滚尿流的逃走。
在快跑到门口的时候,他又指着张元嚷嚷。
“张元,你完了!你敢打我们村干/部,村长一定饶不了你!”
张元满脸冰冷:“再多说一个字,阉了你!”
原本李文建还想再多说两句场面话。
可是听到张元的最后三个字,登时吓得汗毛都立起来了,像女人一样大声尖叫着跑掉。
等他们都跑了,张元这才转身望向沈秀云。
“秀云嫂,你没事吧?”
面对张元的关切,沈秀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扑到张元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呜呜……元哥儿……幸好……幸好有你……呜呜……”
如果刚才不是张元及时出现,沈秀云恐怕就得被这帮禽/兽不如的村干/部占便宜了。
虽然不至于失身,但肯定会被他们吃不少豆腐。
回头这帮人在村里一宣传,到时沈秀云苦苦积累的名声可就彻底完了!
她根本不敢想象走在村道上被人指指点点的场面。
与其那样被人指指点点的过活,还不如自我了结算了!
张元抱着沈秀云在怀里。
感受着她柔弱无骨的娇躯和柔/软,还有来自沈秀云身上那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张元也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但他并没有趁机占沈秀云的便宜。
人家孤儿寡母都这样了,张元要是还趁机欺负她,那还算是人吗?
张元轻轻拍了拍沈秀云的后背:“秀云嫂,别伤心了!我已经帮你教训了他们!而且……待会我还要去村/委会找张为民讨个说法!”
听张元说要去村/委会找张为民,沈秀云不禁抬起头,梨花带雨的看着张元。
“元哥儿,你别去!张为民和他们是一伙的,肯定会向着他们!”
张元摇摇头:“不用担心,秀云嫂,这回我们占理!你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就是了!”
说完,张元叮嘱沈秀云好好在家呆着别出去。
沈秀云这才想起屋里的婷婷,赶忙回屋照顾婷婷。
张元从沈秀云家离开后,并没有直奔村/委会,而是去了老郑头家。
有件事他得问问老郑头。
来到老郑头家里,今天的老郑头没像平常那样悠闲的在院子里下棋,反而一个人坐在屋里喝茶,脸色也有些难看。
张元稍加思索,就知道李文建等人多半已经是来过了,恐怕还刁难了老郑头。
要不然,老郑头的脸色也不会这么难看。
“老村长,心情不好啊?怎么一个人喝茶呢?心情不好得喝酒才是!”张元笑眯眯的走进堂屋。
老郑头看到是他,当即招呼他坐下,还给他倒了杯茶。
“元哥儿,来陪我喝茶!酒是别想了,我闺女根本不让我喝!要是中午回来闻到我嘴里有酒味,怕是当场就得闹脾气!”
张元乐了:“您这闺女可真有意思,整天跟老妈子似的管着您!”
“咳咳!可千万别这么说!要是让秋月听到了,咱们俩都别想安稳了!”老郑头说着还往院子里看了一眼。
似乎担心郑秋月会突然杀回来似的。
张元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
“老村长,咱们的计划算是失败了!张为民这厮果然有一套,居然让他临危不乱,想出来了个找替罪羊的法子!”
“嗨!我已经听说了!可惜,可惜啊!要是张为民是亲自买的耗子药就好了!只可惜,卖耗子药的人是李文建,这才让张为民把屎盆子都扣到了李文建头上!”老郑头说着摇了摇头。
他的脸上也带着几分惋惜,原本还打算靠着这个计策收拾张为民呢。
没成想,最后还是功亏一篑,让张为民逃过一劫,还被他借着检查的机会折/腾了一顿。
要不然,老郑头的脸色也不会这么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