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红了眼睛。
他继续道:“其实这些年里,这个谢毕暖在我们家一直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存在,因为这个丫头总是仗着救过我们小寒的命,所以多少有些挟恩图报的感觉,那个时候她来我们家的时候,才十来岁,十来岁的孩子总是一副你们就该是欠了我的样子,说实在的,我是不喜欢的。”
“但是心里到底觉得是我们亏欠了她,所以我们一直以来都开始忍受了。”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女的竟然会这么不要脸,根本就没有的事情竟然都还能够编造得真的一样……”
闫老爷子一边说一边咬牙切齿,“以前不知道她是冒牌的,对她好了也就好了,现在知道她是假的了,所以我毫不犹豫就将她给赶走了。”
“云溪啊,只要你愿意,这个家里,随时都是欢迎你的到来的。”
闫老爷子说的很有诚意,“这个家,本就该是你的家。”
宋云溪听着闫老爷子的这话,笑了起来,道:“谢谢,但是我现在有家了,我很深爱我的家庭,也很深爱我的娘家。”
“娘家……”
“当然是魏家了,”背后传来了老头的轻哼声,“一个不注意就被挖墙脚了,你这老头,阴险啊!”
闫老扭头看去,也哼哼一声:“什么叫挖墙脚,我只是来表达一下我的诚意。”
魏老懒得理他,很快朝着宋云溪道:“给你准备了好喝的水,你去尝尝吧,孕妇不能喝茶,喝喝鲜花泡的水还是可以的。”
闫老立即道:“什么花,很多花可都是活血的。”
“放心,我肯定不会害我孙女的!”魏老扬了扬下巴,道:“来吧,不要跟这个坏老头子说话。”
虽然知道宋云溪是看不上这个闫家的。
但是闫老这挖墙脚的态度还是让他非常不爽。
宋云溪看出来魏老醋意大发了,失笑,道:“好。”
闫老真是气坏了。
心里对那个闫毕暖更是讨厌的要死。
而此时此刻的闫毕暖,却是从来没这么爽过。
她被闫尽安带出了国。
直接来到了马尔代夫。
马尔代夫这个时候还是夏天,比起国内那些冷得要死的天气,这种地方不要太舒服。
闫毕暖惬意的躺在了沙滩上,身上穿着的是性感的比基尼。
这样的衣服将闫毕暖本身不太富裕的身材,却是显得非常好看。
曲线玲珑,该有的地方都有。
闫毕暖躺在沙滩椅上晒太阳,手里拿着一大罐的防晒。
在看见闫尽安过来的时候,闫毕暖手里的防晒朝着闫尽安挥了挥,道:“爸,给我擦擦防晒吧。”
春节选择出来旅个游的中国人非常不少。
他们这样的也不是什么特例。
闫尽安走过去,自然的拿过来防晒。
可就要给她上上去的时候,忽然就觉得有些怪怪的。
因为他发现这个眼前自己一直当成女儿的人,身材已经变成了大人身材了。
闫毕暖早就不是个孩子了。
闫尽安的心里有些怪怪的,但还是忍着心中的异样,开始给闫毕暖涂防晒。
闫毕暖惬意的低吟起来,道:“好舒服啊爸爸。”
这声音带着几分娇媚。
闫尽安的呼吸竟然开始有些急促起来。
更恶心的是,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有些异样!
闫毕暖没有察觉到闫尽安的异样,随口问:“爸爸,你不在家里过年,还带我出来度假,妈妈跟哥哥不会生气吧?”
闫尽安的脑子一片浑浊,闻言也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很快,闫毕暖就发现闫尽安没有什么回应。
闫尽安很快给谢毕暖擦完防晒,就道:“晒完待会儿记得起来翻翻身,不然会晒伤。”
“哦,”闫毕暖随口应了声,随即伸了一下懒腰,一边打哈欠一边道:“知道了。”
声音娇憨,甚至于闫尽安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在故意勾引自己!
但是,自己可是她的父亲啊!
闫尽安被自己心中这个罪恶的想法,惊呆了。
他很快就察觉到自己的邪恶想法,开始懊悔。
但是男人能够转移注意力的事情很多。
比如在酒吧里,找个漂亮的姑娘聊一下。
闫尽安本身就是其中的好手。
三言两语就将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给聊得哈哈大笑。
闫毕暖看见的时候,就走进来,笑着道:“在说什么啊?”
闫毕暖自然的就坐在了闫尽安的身边,随意的依偎上去。
这亲昵模样,让那金发碧眼的女人一瞬间就敛了笑容。
那女人问:“你女朋友?”
闫尽安立即道:“不是。”
那女人更挑眉了,道:“那是妻子吗?”
闫尽安立即道:“那更不是了,这是我女儿。”
说的是英文。
闫毕暖听懂了,道:“嗯,我是他女儿。”
那金发碧眼的女人登时笑了起来,调侃道:“很少见到男人带女儿出来旅游的,你一定很爱你的女儿。”
闫尽安点头,丝毫不考虑道:“是的,我非常爱我的女儿。”
那女人更是温柔道:“那你爱你的家庭吗?”
闫尽安耸肩,道:“我的家庭只想要拆散我跟我的女儿,尤其是我的妻子跟我的儿子,他们随时都想要将我的女儿赶走。”
金发女人惊讶道:“那这真是个糟糕的事情,但是你跟你的女儿为什么会被你的妻子儿子排斥呢,难道你跟你的女儿……”
有什么不论理的关系?
女人被自己这猜测都要惊了一下。
她越看这个男人跟他身边的女孩,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过于亲昵了。
就比如说,女儿穿着这么性感,这样亲昵的用胸部靠近自己的父亲,这就太过于超脱她对中国父女的认知了。
闫尽安的眉头皱起来,道:“你想说什么?”
金发女人掩嘴一笑,道:“也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父女的感情真好。”
闫毕暖立即道:“那当然了,我们父女之间的感情是无法拆分的。”
闫尽安没多想。
但是这话落在了金发女人的眼里,俨然就成了宣布主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