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你看窗户外面了,今天晚上居然会流星耶!”苏酒推开了窗户,把手链朝着天空之上晃了晃。
从手链空间中的白澈一眼便看到了天空之上划过的流星,格外的耀眼稍纵即逝,如同绚烂的烟火,就是在那一瞬间绽放出最灿烂美丽的诗歌,又犹如昙花一现的昙花一般。
“挺美的,只是没想到居然在这个世界里能看见如此漂亮的流星!”白澈声音有些发虚,她捂住了肚子,已经好些时日没有吃到东西了。
就连那立着的狐狸耳朵,也在那个时候耷拉了下来。
“怎么饿了吗?也对,你这些日子都没有吃东西,这样吧,我把这个东西递给你!”苏酒摔断了窗户,一瞬间便塞到了手链当中。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从这里可以看出来,这应该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特殊能力,可以随心所欲,但是也有着限制。
白澈看着手串当中掉进来的那些糖果表情有些复杂,毕竟糖果又怎么能当饭吃呢?
不过,为了保存着自己的体力,他还是伸出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来那块糖果塞进了嘴巴里。
甜蜜的糖果味在味蕾里翻涌着,着实是好吃,不过也因此看着那窗户也在一秒钟的时间又恢复了原样,天空中那些灿烂夺目的流星也在一瞬间转瞬即逝。
“那就到这里吧!”苏酒察觉到了,有些不太妙,连忙把窗户给关上了,一只乌鸦撞在了窗户之上,瞬间血流不止。
如此血腥的场面,在她看来也不过是很正常的,因为在这几日早晨的时候推开窗户,上面都沾染了不少的血迹。
白澈的嗓音不自觉的慌乱着,“这…小魔女,你都不带害怕的吗?”
苏酒冷笑出了声,伸出手指轻轻地敲打在了干净的窗户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害怕什么呀,你的不是已经叫我小魔女了吗?那我为什么要害怕呢?”苏酒说完这句话,随手的便拉好了窗帘,打开了灯,冷色调的光洒在了她的身上,周围的景色看起来再正常不过了。
一夜都睡了一个好觉。
清晨的时候,她掀开了被子,赤着脚踩在了毛绒绒的拖鞋上,随意的打了一个哈欠,便推开了门,走下了楼。
毛茸茸的松鼠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手里居然捧着一个杯子,慢条斯理的喝着茶,“今天的你仿佛是比平常时候要晚些了!”
他随意的扫视着房间上挂着的时钟,不紧不慢的诉说着这个事实。
苏酒一口咬在了那柔软的面包上,眉头微挑,“怎么了?你是又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松鼠的嘴角勾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有趣的事情可多了,你想要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
苏酒的脑袋摇晃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还是等我吃完饭你再好好告诉我吧,我怕太过于血腥的话,我会吃不下去的!”
松鼠不自觉的耸了耸肩,表示并不在意,只是端起玻璃杯,随意的喝了几口。
待苏酒吃饱喝足之后放下了杯子,微微挑起眉头,朝着他看了过去,“你不是有什么有趣的事情跟我讲吗?那你可以开口了!”
松鼠兴致缺缺的用着纸巾擦拭着嘴,跳在了她的肩膀上,指挥着她出门,“想要我告诉你啊,不过我现在可是反悔了,你想要知道的话,那就自己去看吧!”
苏酒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从抽屉里拿出来的那个翠绿色的玉牌,转身便离开了糖果屋。
出了屋子之后了,来到了小镇上,昏黄的灯光照射着。
由于还很早的缘故,天有一点点的暗沉。
他们两个就在这街道晃晃悠悠的看着。
而另外一边的水王子与火燎耶两个人也正巧出了门。
“你说这个地方,她真的在这里吗?”火燎耶伸出手拍在了水清璃的肩膀上,一副好哥哥的模样。
水清璃清冷的某不自觉的微蹙了几下,表情中带着几分浓烈的嫌弃,“说话就说话,动手干什么呀?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火燎耶一时间还来得劲,甚至伸出手指戳在了他的脸上,“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能跟我动手不成?你可不要忘记了,在这里我们两个是根本无法使用叶罗丽魔法的!”
火燎耶说着这句话的时候面颊上带着几分得瑟。
水清璃无语的朝着他翻了一个白眼。
火燎耶抿着的唇,“不过这个世界看起来很美,好像是我们真的找到了她,说不定不会跟着我们走呢!”
水清璃脚步微顿,伸出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一个过肩摔,让火燎耶摔在了地上,清冷的嗓音,低沉而又沙哑,仿佛是在警告着眼前的这个人一般。
“不会说话的话,那你今天还是不要开口了,不然的话小心被揍一顿!”
火燎耶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自己被灰尘沾染上的衣服,那妖媚的眸子中带着几分不悦,“好好说话,你动手干什么呀?我可是把这句话还给你的呀!”
水清璃不搭理着他,而是手捏着翠绿色的绿牌,晃晃悠悠的朝着整个小镇看去。
“请问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一个人…”水清璃抬起手拦住了一个看似在这里住了很久人的去路。
“说的这个人,我貌似看见过,不过我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或许你会碰见她!”那个看起来年龄挺大的男人开口说了这句话。
水清璃心头微微一颤,原本低沉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了起来,他就说嘛,功夫不负有心人,总归是要找到她的。
火燎耶咬着糖果嘎吱嘎吱的发出了声响,那血红色的双瞳扫视着周围,突然间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间变得激动了起来。
“水清璃,快看!”
水清璃顺着火燎耶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苏酒!”
那双紧抿着的薄唇,不自觉的喊出了声音。
苏酒似乎是很有默契,一般都转过了头,但看着他们两个的那个时候,原本还在加快的脚步,一下子停了下来。
松鼠疑惑地坐在她的肩膀上指挥着,“你在干什么呢?还不跟着我说的那个方向走呀?”
“我看见了!”苏酒伸出了手指,仿佛眼前的就是自己的幻想一般。
“发什么呆呢?还不赶紧过来?”清冷而又疏离的嗓音再次传入了她的耳朵里,苏酒这个时候终于确信了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水王子。
她的脚步从未如此的轻盈过,快步地朝着他冲了过去,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而肩膀上的松树,一个脚滑摔在了地上。
“清璃哥哥,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苏酒的嗓音中染上了一丝哭腔,表情中流露出了淡淡的失落感。
火燎耶看着比自己矮上一头的苏酒,忍不住伸出手,落在了她的头发上,“喂,小家伙,你总不能就只看着他一个人吧,还有我呢?要不是因为我,他可进不来呢!”
苏酒伸出手指揉了揉有些发酸的鼻尖,黑眸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火燎耶,“火燎耶,你不是说叶罗丽仙境没有意思,打算不出来的吗?”
火燎耶听到他这句话,顿时间气到了,伸出手指刮在了她的鼻尖上,“你这是什么话呀?”
在几个人寒暄之后,苏酒终于想起来了,被她晾在一边的松鼠连忙弯下了腰,把松鼠放在了肩膀上。
“清璃哥哥,他是我在这里的小伙伴!你叫他霸道总裁就行了!”苏酒伸出手指点在了松鼠的鼻尖上。
松鼠双手插着腰,一副不想搭理着眼前的这个家伙。
“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了?难不成是因为刚刚我忽视掉你?你生气了?”
苏酒看着一言不发的松鼠表情,一下子慌乱了起来,该不会是因为她刚刚把它丢在了地上,一下子摔坏了脑子吧!
松鼠气愤极了,“我生什么气啊,我有什么可生气的!”M..
火燎耶噗嗤的笑出了声,伸出手指一把抓住了肩膀上的松鼠,“还真是一个可爱的松鼠,不给我玩玩倒真是可惜了!”
松鼠挣扎着身子,看着火燎耶的双瞳中带满了恐惧,“干什么呀?你放开我,不然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火燎耶的唇角上勾起了一抹笑容,似是有些不太理解,他到底会对自己怎么样?
“哦,我倒是要看看你会对我怎么不客气?”
而话音刚落,火燎耶便感受到了强烈的冲击感。
因为这个松鼠就朝他放了一个屁,而且这个屁特别的臭…
火燎耶的表情更加的臭了几分,咬着舌尖抵着腮帮子,那双眸光中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杀气,“你这该死的松鼠,居然敢对我这样,信不信我捏爆你的头?”
而霸道总裁的松鼠丝毫不客气的回怼着,“是你自己说的,那我肯定是要满足你的要求呀!”
火燎耶气急了!
苏酒一下子沉重的气氛,逐渐变得轻松愉悦了起来。
水清璃侧着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几分温和,“在这里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吧?”
苏酒的头摇晃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只是在这里无法使用魔法,而且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都会经历一些可怕的事情。”
水清璃清冷的眉,不自觉的微蹙了几分,“什么危险的事情跟我讲讲?”
苏酒:“昨天晚上不是有流星划过天际,我推开窗户看了一会儿,当关上门的时候,好几只乌鸦撞在了玻璃上,血迹顺着玻璃滑落了下去。”
松鼠与火燎耶之间的打闹也停了下来,静静地听着他讲述着的一切。
松鼠疑惑的目光看了过去,“为什么今天的时候没有跟我讲啊?难不成你真的觉得我比不上你的这个好哥哥吗?”
苏酒不自觉的伸出手摸了摸鼻尖,声音提高的反驳着,“我可没有说这样的话,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跟我没有关系!”
由于四个人太过于惹眼,导致小镇上不少的人都朝着他们这个方向看了过去。
水清璃抿着唇,“周围的目光太过于明显了,我们还是回到小屋里,再好好的讲一讲吧!”
苏酒也赞同着这个提议,几个人便回到了糖果小屋中。
四个人围着桌子,分析着当前的这个局势。
“意思是说,如果要打破这里的镜子的话,还得要靠我?”苏酒的眉不自觉的紧了几分,仿佛有些不可置信!
火燎耶的两只手双手交握,不紧不慢地开着口,讲述着这个事实,“要是我们都想要出去的话,那一切的源头都来自于你想不想出去?”
苏酒摇晃着脑袋,“我并没有不想出去,可是不管我怎么说?怎么做?都无法离开,只是说自己想要的东西都会递到自己的面前而已!”
火燎耶伸出手指一把握住了她的皓腕,表情中夹杂着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之前你的母亲可跟我讲过的,如果你想要离开的话,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阻碍着你的!”
“除非你的心再告诉你,不想再出去!”
火燎耶对这句话直戳戳的落在了她的心上。
苏酒抿着的唇绷成了一条直线。
而霸道总裁的松鼠连忙维护着在这个世界的小伙伴,“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你对她这么凶干什么呀?”
火燎耶嘴角勾出了一个姐妹的笑容,那血红色的双瞳不自觉的朝着他扫了过去,“我跟她说话关你什么事?”
火燎耶一如既往的自大而难以交流着。
“火燎耶,你别这样逼着她!”水清璃清冷的视线,不自觉的维护着。
“天色也已经不晚,你们要不就住在这里吧!”
提出这个提议的时候,松鼠的头摇晃的拨浪鼓似的那双黑眸中掩饰不住的警惕,“我们是不允许离开这小屋的,离开了小屋之后便会有恐怖的事情发生。”
水清璃只好从房间里掏出来了一个手电筒,“走吧,我带着你们回去!”
而火燎耶却被暂时的留了下来,美名其曰为堪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