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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吧。」文茜一把扶住了黑香菱的身子,一眼便看见了她肩膀上的伤口,「你…」
黑香菱似乎是察觉到了文茜的目光,害怕的用着衣服遮盖住了伤口。
自从有了这个伤口后,她变得敏感又自卑。
「疼吗?」
黑香菱抬起眼眸,疑惑的看着她,但又没有似乎犹豫,「不疼了。」
「没事的,只是一条伤疤而已,谁没有呢。」文茜掀起了衣袖,给看着的黑香菱看着伤口。
辛灵看着黑香菱跟金莲两个仙子,一时间摇晃着头。
黑香菱跟文茜的相遇又有些相似,说不定两个人可以互相舔舐着伤口。
可金莲公主开朗活泼,更好的带动着文茜,走出阴霾。
通过文茜的记忆,辛灵也知道眼前的女孩子并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不堪。
她只是伪装的很好,不把自己怯弱的那一面展现出来。
「你选好了吗?」辛灵的话打破了文茜的思绪。
文茜松开了两个人的手,最后选择了金莲。
黑香菱不可置信的看着文茜,眼眸中的情绪带着受伤。
为什么?
刚刚不是说好了的,不会嫌弃我的吗?
为什么不选择我。
黑香菱充满阴郁的眸子中泪光微闪,伤心愤怒又嫉妒。
然后不会给辛灵仙子挡了那一击,她怎么会被其他人说成有瑕疵的娃娃。
人类果然是擅长于甜言蜜语的。
「黑香菱,我没有嫌弃你,我没有选择你是因为,我需要光,需要救赎,真的抱歉。」文茜侧着脸,不敢去看她受伤的眼神。
…
「苏酒,为什么你没有叶罗丽娃娃?」文茜抱着书包,一时间宝贝的紧。
在之前的生活里,她是一成不变的一个人。
虽然那两个跟班一直跟着自己,可那都不是真心的。
只是觊觎我有钱罢了,可现在,她发现,苏酒是她的幸运神。
自从她来到了这里之后,仿佛一切都变得美好了起来。
「可能,我没有缘分吧。」苏酒语气中带着一分平淡,左手食指轻轻的摸在了那狐狸珠串上。
文茜回到家中。
别墅里没有一丝的光亮,打开灯,看着白色的墙壁上挂着一个钟,那秒针正嘀嗒嘀嗒的行走着。
七点了,白色的天也渐渐的被黑色侵蚀着。
安静极了,没有一个人。
文茜拿着书包飞奔回到了房间里,拆开盒子的瞬间,小心翼翼的拿起来了金莲公主。
「想要快乐吗?」金莲公主微翘着嘴角询问着,她纤细的皓腕上带着铃铛,身子一动,便会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是自然。」
金莲公主操控着植物的魔法,身后冒出来了绿色的翅膀,看起来与她身上的颜色极为不搭。
但只是瞬间,由绿色又变成了金色。
「我带着你去上面看看。」
思思家中。
一孔雀一猫,两个人打的不可开交。
而陈思思只是吸了一口气,沉下心来,指尖落在白色的钢琴键上,快速又灵活的弹出清澈又动人心弦的声音,为两个人伴奏着。
「死鸟人你给我松手!!!!」紫溪挣扎着身子,而眼前的人根本不打算放过她。
孔雀一只手抓住她的尾巴,另外一只手拿出精致的小镜子欣赏着自己的美貌。
可当看见自己的头发凌乱,妆容都花的时候,脸色的沉了下来,「该死的猫,你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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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毁我的脸,我跟你没完!!!」
两个人掐架的声音,再加上钢琴伴奏,看起来格外的流畅。
…
「你刚刚是不是摸我脸了,你知不知道,狐狸是不可以乱摸的!!!」白澈理直气壮的双手叉着腰,跟眼前的苏酒算账着。
变成了珠串还是容易被占便宜,不仅如此,他只能透过玻璃珠看着外面的世界。
他想要亲身体验着,想要喝一喝人类世界的酒,看看这大好河川!
他要反抗。
「哦。」苏酒轻飘飘的扫了一眼,下一秒便抬起手,捏着他的脸。
手感不是很好,瘦瘦的,摸起来没有舒服可言。
跟变成狐狸比较,还是狐狸更好,毕竟手感舒服。
「放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我可是被你母亲封印的最后一个仙子!」
白澈的这一句话,成功的让苏酒从他的脸移动到了他的脖颈处。
她手微微加了力度。
白澈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你想要干什么?你不会是想要杀了我吧。」
「嗯…你觉得呢。」苏酒的脸微微靠近着,她不是不知道,上一个审判之神,因为仙力透尽,就此消失。
两个人的呼吸凑的很紧。
白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了她的脸上,又暖又痒。
「我觉得,你不会杀我。」
白澈咬着下唇赌着。
「恭喜你,答对了。」苏酒松开了手,抿着唇,带着几分笑。
她从身后摸出来了黑色的狐狸面具戴在了脸上,整个人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黑色的长发变成了酒红色。
身上的衣裙变成大红色,就连金色的审判权杖,也因为主人所念,而变成了一把红色的弓箭。
裙摆上绣着烈焰的大红玫瑰,热烈又有强大。
「走吧,狐狸,你作为我的宠物,我们要消除这世间的罪恶。」
白澈的眼抽了抽,一个没有继承审判之力的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大话。
两个黑影行走在黑夜之中。
自从慢慢开始有了传言。..
苏酒清醒过来,如同往常一般关掉了闹钟,睡眼惺忪的走下了楼。
这次没有蝶姐姐,只有管家跟女仆。
「蝶姐姐呢。」苏酒落座,咬着早餐,另外一只手拿着装有牛奶的玻璃杯。
「小小姐,小姐身体不适,没下来用餐。」管家毕恭毕敬的回答着。
「小姐让小小姐直接去学校就好了…」管家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小小姐的身子如同风一般快,移开了她的视线。
苏酒看着眼前的房间,还是敲了敲门。
可里面并没有任何的动静,这让苏酒感觉莫名的心慌,最后还是顾不得那么多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