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晴秋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都把自己是oga的事爆出来了,宋轻惹应该会惊讶吧,她应该能听出来吧,但是万一宋轻惹是个小蠢蛋呢,什么都不清楚呢?
宋轻惹没说话,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两个人挨得很紧,严晴秋感觉她的体力真好,她抬头在宋轻惹嘴唇碰了一下。
她嘴好甜,退回来后,没忍住又往前靠再啜一下她,感觉到她呼吸不正常了,她故意试探宋轻惹,说:“那个,你知道两个alpha也是可以标记的吗?”
“知道。”她轻声说:“就是很难标记上。”
严晴秋说:“说没事,多标记两次就好了,一次不行再来一次,第二次不行就多来三次,反反复复的※,总能标记的上吧。”
她舌尖伸l出来,“放个车厘子在上面,我吃给你看。”
严晴秋骚起来完全没边际了,宋轻惹嗯了一声,去勾她的舌。
两个人的唇,在彼此的唇上来回触碰。
严晴秋被亲的没了力气,伸手去推她,推又推不开。
严晴秋心说:你个小笨蛋,其实我是个oga,到时说出来还不吓你一跳,刺激不死你。
现在说出来没意思,就是等到了床上,她咬着宋轻惹的耳朵说……
“我标记你。”
严晴秋提前打个预防针,她眼睛微红,嘴唇被亲得很肿,她眯着眼睛给亲,先给宋轻惹一点甜头尝尝,之后她先把她宋轻惹那什么了,在她耳边说:我是个oga
忍不住了,她抓紧时间把这个吻接了,然后赶紧去酒店,她勾着宋轻惹的脖子亲,想留一个草莓,遗憾的是今天下班了,不然可以让她带着吻痕上班。
亲完一回,严晴秋像是被捆在沙发上精疲力尽的人质,她人还是蛮倔强的,看宋轻惹在喘气,严晴秋口出狂言,彻底不做人了,说:“你这个体力,待会我*一下你,你就不行了。”
在宋轻惹沉默间,她的手指落在宋轻惹的手指上,在她的指缝上来回的滑动,轻轻地,故意让她痒。
今天宋轻惹的头发也是盘着的,脸看着格外的干净,她眼眸微微动,她动了动身体,车子里就发出了摩ll擦的皮质沙发的声音。
严晴秋跟着动,她抬起身体,靠过去在她侧脸上亲了一口,亲完她往自己嘴里喂吃的,腮帮子嚼动着车厘子,她眼神落在宋轻惹身上,不离分寸的看着她,暗示的意思非常浓烈,就差没在脸上写:“我要标记你。”
她吃了三颗车厘子,宋轻惹拿出手机开始找酒店,严晴秋不再做什么了,身体往后靠,宋轻惹问她:“今天在公司被谁欺负了。”
她用词很精准,她说的是“被谁”,要人名。
严晴秋说:“氛围感,被人冷漠的那种感觉。”
这种氛围感她很早以前就经历过,初中读书那会,因为她的金发她在学校比较亮眼,挺多人追她,班上很多人说她水性杨花,然后故意调侃冷暴力她。
只是那会严晴秋对身边的人无感,没有特别大的感觉,被说烦了她会直接骂回去,但是,她能感觉到那是一种校园霸凌。
“说起来,有一件事我搞不明白。”严晴秋思维涣散的很快,一个问题过到另一个问题就是瞬间的事,她说:“就是……就是我小时候,小学的时候我也是金发,老师从来不会说什么,还会觉得有意思,等到了我初中,高中,不管哪个老师看到我,都会让我染成黑色。”
严晴秋并不知道“她”在这个世界有没有遇到,她在的世界总会有人对她的头发说三道四,她恨不得贴个便签在身后:“天生的,谢谢,别像没见过世面一样。”
“因为,人脱离了孩子的身份,就需要用一套系统性的准备来衡量自己,这种衡量往往是旁人强加的,你能接受,你接受了,你也会变成这种人,你不接受,就能打破固有的设定。”
严晴秋想了想,“那我没有接受世界强加给我的设定。”不管是这个世界,还是那个世界。不管是不是女主,她都有自己的坚持。
在那个世界,她没有染过头发,尽管每次检查教导主任会说三道四让她染成黑色,她都会问:“那长出的头发怎么办,一半金色一半黑色吗,那我不是更异类了吗,我又不是要参加什么统一标准的选美。只因为你一句话我就要去染头发?我们到底谁有问题,谁在歧视谁。”
教导主任还想说话,她直接道:“你不服气,你报警吧,把我抓起来,剔除基因,从此变成黑发女。对了,哪天你变老了,发现自己是白头发了,那你怎么办?”
反正,她初中的记忆模糊了,但是那个女人被怼到哑口无言的样子,足够她记忆犹新的。
“宋轻惹,跟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她感叹道。
宋轻惹眉眼弯弯,她噙着笑,她开动车子,速度不快,她语气是温柔的调调,“开心就好,我以为我现在变得很无趣呢。”
“怎么会?”严晴秋心说,你这个人挺有意思的,尤其是在套路我这件事上。
严晴秋吃了几颗车厘子后,就把盒子放了回去,她拿纸巾擦擦嘴,含着车厘子接吻是挺刺激的,毕竟车厘子滚起来就是舌尖上的挑l逗,她喜欢这种滑来滑去,各种融合的感觉。
她舔了一下唇角,再去看导航。
宋轻惹就近找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她开车不急不缓,并不是很猴急,很快就到了地方。
进去她问严晴秋:“你带了身份证吗?”
严晴秋出来就带了个人,身份证还在包里。
“啊,那怎么办……”严晴秋问着,以为她也没带。
“我带了。”宋轻惹说着,从兜里摸出自己的银行卡和身份证,她捏着自己的卡,低头在严晴秋耳边说:“那个,就是……你想着来酒店,没想着带身份证啊。”
严晴秋本来觉得自己勇敢的不要不要的,进来还特别开心,现在被她说的脸上娇羞,伸手推她,她盯着她,眸子可劲瞪她。
宋轻惹转身去开房间,严晴秋没跟着她过去,看着她的后背,在心里骂这个坏女人,大厅里进出不少人,好几个外国人在拖着行李箱往里走。
原来,这里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当她意识到有旁人在,发觉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在酒店,那种羞耻感瞬间上来了。
别人都是光明正大的,只有她藏着掖着,和宋轻惹在婚前试爱。
好野啊,都是她自己提出来。
好烧啊,烧到冒烟。
从脚到头发丝,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羞意,她低着头,地面上只能看到影子,看不到她的脸颊。
宋轻惹信息录入的很快,她拿着黑金色的卡片回来,冲着严晴秋轻轻的晃了晃,意思她可以跟上了,严晴秋小跑着过去,她更不好意思了,压着声音问:“你……你干嘛搞得那么明目张胆,要是别人看到了呢。”
宋轻惹没回答,一举一动都有些炫耀的味道。
严晴秋心里给自己找补,心说:“就是这样才有感觉啊,就是要偷偷摸摸的,这样才刺lll激。”
进电梯,旁边有个客人,服务生帮着提行李,她们两个是空着手。
宋轻惹把她往自己身边搂,到上面的楼层,宋轻惹穿过走廊把她带过去,房卡贴着门,她直接推开,严晴秋先进去,宋轻惹把门关上,现在还是大白天,房间里过于明亮了。
严晴秋往屋里走了一两步,她好像不怎么会,又好像什么都会,她转身看到宋轻惹两个人沉默的对视着,她顺从内心的本能,主动勾着宋轻惹的脖子,说:“抱我去洗澡。”
“一起洗还是我直接帮你?”
“一起。”严晴秋手指掻着她的下巴,然后摸着她的毛衣领子上的纹路,宋轻惹的衣服很滑,严晴秋的指腹很享受这种触碰。
严晴秋往前走了一步,和宋轻惹贴得很近,宋轻惹留了一指的距离。
宋轻惹手指去扯她衣服的拉链,说:“先解开吧,不然抱不动,你衣服穿的太多了。”
宋轻惹不是大力士,严晴秋谅解,她也帮宋轻惹脱脱。
宋轻惹磨磨蹭蹭的,她动作很慢,严晴秋都有点受不了了,宋轻惹说:“等暖气上来。”
“好。”宋轻惹还检查了一遍会不会有什么监控,确定屋子里安全,两个人的衣服都落在地上,严晴秋本能想遮挡,宋轻惹直接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进浴l室。
没让她抱,摔倒了什么都弄不成。
宋轻惹靠近一步,身体和身体的触感不同,轻轻的靠近,像是手指刺破水面,严晴秋贪玩的碰了她几次,勾她肩膀,自己稍稍抬起了身体,努力让两个人靠的更近。
她又去碰宋轻惹的唇,宋轻惹也轻轻地碰住她的腰,两个人温温柔柔的亲,不像之前那么急迫。
腾升的水汽弥漫了整个房间,视线朦胧,看什么都是不真实,宋轻惹把花洒打开,热热的水从身上流过,享受着此时的温柔甜蜜。
稍稍分开,视线还黏在一起,她缓缓地蹲下来,先亲她的下颚,再慢慢亲到她的疤上。
严晴秋很喜欢碰一碰她的疤,好想疼一疼她,宋轻惹闭了闭眼睛,严晴秋知道她不是痛的,失去疼痛感的伤口会变成疼痛感,日积月累成为丑陋的疤。
她温柔抚着疤痕上的纹路。
不问她痛不痛了,只问她想不想被疼。
想和她有最亲密的接触,温暖她的伤口。
在艺术家身上留疤真的很可恶,她好想把那个人碎尸万段,宋轻惹的手指搭在她的头上,“不痛了,秋秋亲亲我。”
“嗯。”
严晴秋亲她,吻她,让她快乐,之后再想起这块疤痕,她身体里心里记住的都是难以抑制的快乐。
宋轻惹脖颈微微扬,精致的锁骨凹凸有致。
两个人洗的很干净,互相帮对方讲卫生。
很不舍的分开,从里面出来,严晴秋头发湿漉漉的,她简单的捏了一把,又拿纸巾擦了擦手指,反正房间有暖气,她不想浪费时间,懒得去穿什么浴巾浴袍的。
她直接坐在床上,毫不扭捏的冲着宋轻惹勾了勾手指,她问:“怎么标lllll记,我不会……但是我可以试试。”
宋轻惹嗯了一声。
她直接坐在她身上给她吹头发,严晴秋喉咙干涩,手指在她胸口打圈圈,她低头亲她。
宋轻惹提醒她:“不要咬。”
“嗯。”严晴秋只嚼不咬。
吹完头发,宋轻惹把吹风机放在旁边,她说:“我先教你,你再学?”
这话听着很对,严晴秋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她是真的不会,人乖乖躺下来,脸颊压着枕头,宋轻惹手指落在她脖颈处。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矫情最好,不会就跟着学着,也没有什么好丢人的,严晴秋没忍住闷哼,手指抓了抓枕头的一角,“慢慢教。”
“好。”
宋轻惹在她脖颈处落下一吻。
“可以标记上吗?”
滚烫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颈处,好痒。
宋轻惹轻轻地碰她的腺体,她头就忍不住往枕头里面扎,痛得有点难受,宋轻惹停下来,问:“很痛吗?”
“嗯……”
“因为秋秋易感期没到,现在把你腺体咬破,就像是咬你一块肉,只会痛。”宋轻惹说。
严晴秋有些不舒服了,闷闷地哼了两声,“不能提前来吗?”
“可能,不行……”宋轻惹抬起头,严晴秋涨红了脸看她,宋轻惹说:“标记不上的话……就反复标记,一次不行再来一次,第二次不行,就再来第三次……”
“别别别,我就是说说,那我会被咬坏腺体的,我,我顺便,告诉你一个秘密。”严晴秋扭头抓着她的肩膀,看她一直在看自己,抬手自己捂着眼睛,她不敢看,说:“我其实是一个oga,二次分化了。你要对我温柔一点。”
说完她没有听到宋轻惹的回答,闷哼了一声,她抬抬下颚,宋轻惹在慢慢尝试,后颈的腺体已经变了状态,分泌出了甜甜的信息素,她尝了一口甜,说:“知道,你oga的性征很明显。”
“你早就知道了?”她咬着嘴唇。
宋轻惹没有撒谎,点头说:“嗯……也肖想了很久。”她呼吸变得急,“你这么说了。我要动粗了……”她放弃后面的腺体了,把严晴秋翻了面。
严晴秋看着她的脸,再往下看看,面红耳赤,“我不会放松。”
宋轻惹的嘴唇落下来,严晴秋还是很紧张,宋轻惹发现了,说:“知道了……是秋秋很紧张。”
··
白天过来的,不留神下午五点过度到凌晨,外面是漆黑沉静的夜,耳朵里却能听到微微嘈杂的声音。
严晴秋呼着气,声音也轻轻的,吹羽毛一般轻轻的,“你像没见过oga一样。”
宋轻惹伸手把灯打开,明亮的光线落下,宋轻惹说:“的确,没有见过。”
严晴秋眯着眼睛躲开光,宋轻惹盯着她看,长发落在她肩膀上撩动,严晴秋缓缓可以睁开眼睛了。
“秋秋,叫声姐姐听听。”
严晴秋不叫,她就故意哄着严晴秋说:“秋秋姐姐是世界上最漂亮的oga呢……”
严晴秋被夸得好感动,没忍住哭了。
说来很惭愧,本来第二天可以回去的,但是严晴秋好奇心太强烈了,她赖着不走,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觉得宋轻惹已经看够了oga,可她还没有看够alpha。
夜晚过去,两个人并没有多过分,就是很没有羞耻心,oga没有阻碍的抱着alpha,在她脖颈上嗅嗅,“让我也看看你,好姐姐,小惹姐姐。”
来来回回瞎叫,她黏黏糊糊的,于是房间续到第二天晚上,回去的时候严晴秋还有点不舍得。
她跪在床上帮宋轻惹扣暗扣,亲咬她的肩膀,从后面抱住她描绘她的锁骨,说:“下次我们再来,把换洗的衣服带来。”要不是因为没衣服换,她才不回去。
哎。
严晴秋想,做人还是得要点脸。
回去的路上,她脑子里晕乎乎的,开始想昨夜的事。
严晴秋伸手习惯性去拿她后座的水,再拆开一根棒棒糖,她含着棒棒糖,嘴里甜滋滋的,和宋轻惹一样甜。
很喜欢啊。
就是没标记,有点可惜。
她拿着手机玩,嘴里哼哼唧唧的,一开始就是瞎哼,后面就哼出了歌,显得她开心的不得了。
严晴秋玩手机,脑子里没有系统她很快活,再次重复说:“下次我们再来。”
“可以在家里试试。”
“好。”严晴秋真开心,不能局限一个地方,她真的好会,男主有什么意思,女主和女配就应该是天生一对啊,大家都是女人想怎么来就怎么来,非常放得开。
··
回到家先洗澡,本来想一起洗,担心起火,她们又不懂得收敛,要是被家里人发现,有一点点的丢脸。
她们两个就忍了忍。
宋轻惹坐在沙发上,拿了桌子上的苹果,她削干净上面的皮,严晴秋穿着宽松的厚睡衣躺在沙发上,她摸自己的脖颈,还是有点痛,可恨,为什么标记不上。
宋轻惹说:“标记是在发情期来的时候,临时和完全打上标记,这样会舒服很多,不会对alpha有影响,这样oga相对安全一些。”
“可恶,之前我怎么不知道呢。”严晴秋很后悔,早知道是这样,干脆那个时候她就好好和宋轻惹搞在一起,做点什么临时标记的事。
之前她还是太怂了,不够狂l野。
我真是个单纯的女孩子,啧啧。
严晴秋仔细想了想,她也不能太后悔,主要那个时候对宋轻惹没有心动,她还是做不到什么一l夜情,这对自己有太强烈的挑战性了。
严晴秋认真地说:“之后我们每天试爱一次,力争在我发情期来时,瞬间标记上。”
说完,她感觉自己也太、太那什么了。
赶紧打了下自己的嘴。
宋轻惹捏着她的手,不让她再打。
回到家里差不多是晚餐的点了,严复还没回来,严晴秋在客厅躺了一会,看向旁边和她一起看电视的宋轻惹,她慢慢的往宋轻惹身边靠靠。
宋轻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像在身上涂抹了一层脆皮奶巧克力,她总想咬宋轻惹这颗小柑橘。
她干脆大胆了一些坐过去,直接枕在宋轻惹的大腿上,宋轻惹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怎么你身上怎么这么甜啊,怎么你好像被我标记了一样?”
宋轻惹问:“那个,你知道自己什么味道的信息素吗?”
严晴秋摇头,她没有查过,她嗅嗅,也嗅不出自己是什么信息,她问宋轻惹,“你闻得出来吗?”
“能,但是嗅不出具体的味道,你二次分化,应该是复合型香。我闻着丝丝缕缕的,每一次都不一样,每次都挺甜的,复合型很复杂,其中有很多种味道。一般说信息素的味道,就是鼻子能分辨出的味道,主要香型就是你信息素的味道。严格点复合型会有很多种成分。”
“难怪,我有时候能从星星身上闻到茉莉的味道,有时候还有淡淡的忍冬香。”
说着,她看向宋轻惹,说:“你就是单纯的柑橘味吗,不是复合型香,你是个普通等级的A吗?”
话出口太直白了,她怕伤害到宋轻惹的自尊,不管是alpha还是oga都希望自己是高等级。
宋轻惹顺水推舟,说:“嗯,我等级不是很高。”
“那你精神力怎么样,alpha不是都有精神力吗?”聊着,严晴秋抬手摸她的脸,她上次还被扶桑刺激了一下,管她扶桑是不是好人,她动手欺负宋轻惹就是不对,想想就很生气。就很讨厌扶桑!
“精神力还行。”宋轻惹说。
“alpha的精神力是不是有威慑力,我看网上说,就是会像什么,比如什么狮子,什么老虎,你的是什么?”
“我的不像动物。”宋轻惹说,“比较像一种风格的艺术空间。”
严晴秋又感觉自己说错话了,根据正常的游戏设定来看,男女主肯定是最高等级的,其他人不能遮挡男女主的光环,数据肯定是一般般,恶毒女配就必须是样样不如女主,然后她各种嫉妒女主,使坏。
严晴秋安慰她,“没事的,小A也很可爱,要不……”她压着声音说:“要不,下次还是我标记你吧。”
宋轻惹抿着唇,有些藏不住笑了,她温柔地看着严晴秋,轻声同她说:“又忍不住要发涩了吧。”
严晴秋躺回去,她拿遥控器对着电视按按,一连续她换了好几个台,随便找了一个动画片看。
看了一集,手中的苹果吃完了,果然啊,严晴秋发现自己的长处了,她真是个做废物咸鱼的料,这样跟宋轻惹相处真舒服。
她闭着眼睛睡觉,道:“那个,你赶紧想个办法,把我的户口本偷出来。”
“婚前试爱就试一天吗?”宋轻惹问。
严晴秋抬眼看着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睛,“你拿出来也得大后天去结婚啊,今天星期四!我们还有三天试爱的时间,然后……洞房花烛,你不喜欢吗?”
“有道理。”
“再说你也不一定明天能拿到。”
宋轻惹点头,同意她的说法,她很不含蓄地大方承认了,“嗯。我是个没本事的。”
“……也不能这么说。”严晴秋说完立马闭眼睛,具体的不能说,她脑子回想那天的事儿,自己要不是嘴硬,会求饶让她别来了。
她觉得还蛮好的,脸颊微微发热,“你别老是问好不好。”
“我……”宋轻惹想自己什么都没问啊,她看看严晴秋的眼睛,严晴秋瞌着眸子,只留了一条小缝隙看着她。
宋轻惹说:“我只是担心你痛,万一肿了……”她压着声音以防别人听到了,她关心地说:“真的没事吧?”
“我天赋异禀。”严晴秋脸颊热热的。
“……嗯,高阶oga不同凡响。”
这个A厚脸皮,逮着机会就贱兮兮的,撩她。
严晴秋懒得理她,自己也总是偷偷摸摸发涩,她往里挤挤,贴着宋轻惹的小腹睡觉,她的眼神暖暖的暖暖的,她伸出手,手往她的衣服里慢慢悠悠的钻,说:“我暖暖哈。”
宋轻惹嘶了一声,她的手指很凉,她偏头对门口的管家使了个眼神,管家放下手中的掸子,去拿了一床被子过来,他把被子盖在严晴秋身上,严晴秋很快就睡着了。
“怎么看都跟小时候一样。”管家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眸色也跟着温柔了许多。
宋轻惹嗯了一声,最后揉了揉她的发丝,说:“是啊,肯定是受了委屈。”
严晴秋听着真真切切的,她心里想,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啊,原来你这么懂我啊,宋小惹……你真好。
她抱着宋轻惹腰,一直拱她。
心动+1,心动+2,心动+++
晚点严复回来了,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严晴秋,问:“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这几天她忙着工作,累坏了。”
严复笑了笑,“是不是流口水了?”
他站在旁边说:“以前,我上班回来,总是能看到她在客厅睡觉等我回来,不管说多少次,让管家抱她回去,她都会跑下来,就是坚持要等我回家,说爸爸上班也很辛苦,每天回家没有人陪就太可怜了。”
“要把小姐喊起来吃饭吗?”管家问。
严复点头,说:“多少要吃点东西,空腹睡,晚上醒了会饿。”
这么说着,宋轻惹拍了拍严晴秋的肩膀,严晴秋惺忪的睁开眼睛,头发凌乱,茫然地看着旁边的人,一副没有睡好的意思,严晴秋醒来眨眨眼睛,她呜呜嗯嗯地说着话,一句接不上一句。
“起来喝点汤再去睡。”严复让女佣把晚餐摆好,他去盛了一碗汤,端过来给她。
严晴秋清清口,端着汤坐在沙发上吃,她还怕弄脏沙发低低的说:“待会弄脏了怎么办。”
“让她们洗就好了。”
她顿了顿,轻声再问:“今天星期几?”
“星期四啊,怎么了?”
“明天上课吗?”严晴秋说:“我好像没写作业。”
严复顿了顿,随即笑了笑,“傻乎乎的,”
“你都多少岁了,还写作业啊。”
严晴秋脑子乱乱的,还是不够清醒。
严复问:“你梦到自己几岁了?”
“嗯嗯……好像有好多岁了。”
“梦里有小惹吗?”严复问。
“有,梦到有人在我脑子里说话。”她的头有些刺痛,严晴秋迷迷糊糊的,只以为自己是还没有睡好,她说:“说我是什么……”有个词说不出来,“就是说我不听话,就把我送走,我说不行,我就不听话,气死它们,然后我就被送走了,去了什么地方。”
严复没有听懂,说:“噩梦吗?什么地方?我和小惹都不在吗?”
严晴秋点点头,好像是的。
“噩梦。宝贝不要信。”严复认真地说着。
宋轻惹拿着碗筷从房间出来,眯着眸子一直看她,她动作明显慢了半拍,严复还在安慰她,说:“爸爸和小惹,还有冬叔,会一直陪着你的,要是喝不下,就不喝了。”
严晴秋还是喝了几口汤水,冬叔上去把汤碗收走,让女佣给她擦擦嘴巴,她靠着沙发继续睡觉。
宋轻惹吃了小半碗饭,就去扶着严晴秋,说:“我带你回去睡。”
严晴秋点点头,她下来,拉着宋轻惹的手一步一步跟着,她困得走不稳,到房间,宋轻惹用了水给她洗洗脸,又给她兑水漱口,严晴秋就慢慢有点清醒了,她揉揉太阳穴,想想自己刚刚说的话,开始皱眉,为什么会觉得那是一场噩梦呢。
24年的经历,很清晰啊。
这24年会是虚构的吗?
她想想,看到宋轻惹过来,她拉着宋轻惹,让她陪着自己睡觉,看着她心情就会变好。
“你晚上挨着我睡。”
“好……”宋轻惹脱了外衣钻进她的被窝里,躺在她身边,她拍拍着的腿,说:“害怕就趴在我腿上。”
“不怕了。”严晴秋趴着,轻轻地蹭了两下,她想:我怎么那么像小狗。
·
新的一天,严晴秋明目张胆把宋轻惹拉到自己的公司,让她陪着自己去上班,就不给系统任何上线的机会,怕耽误宋轻惹的工作,她还贴心的去了一趟宋轻惹的工作室,让她带点设备放在自己办公室,她本来想着跟苏星婕说一下的。
但是苏星婕很忙,最近还在跟扶桑谈解约,扶桑身上挂的代言多,想解约也不是那么容易。苏星婕不管那些,因为一句话判定了她的死刑,苏星婕就是本着自己这个总监位置不干了,也不能让她一个试图让傅晔欺负严晴秋的人待在自己身边。
严晴秋坐在自己办公桌上,让助理给宋轻惹倒茶,宋轻惹把电脑开机,在上面看什么,严晴秋就撑着下颚,看她的手指。
宋轻惹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严复,严晴秋立马从办公桌起来,坐在离她很近的沙发上,宋轻惹道:“叔叔,过些时候我想在你那里存个东西。”
“什么东西?”严复问。
“当年我爸妈去世留给我的东西,我之前全部带到国外了,上次本来想着搬回去住,把东西好好存起来。现在我天天和秋秋待在一起,也没有回去住,东西要是放在家里我怕被偷。”
严复立马明白过来什么意思。
“最好放保险箱里,我上次去银行里问了,银行可以帮忙存,但是要开的证明太多了,保密性也不是很强,要是开个……”
“我有保险箱,家里就有,你是大件吗?小件我可以帮你存。”严复大方地说。
宋轻惹的语气微微沉,“就是我爸爸给我妈的戒指,我爸家里传了好几代传家宝什么的,以及我爸爸在国外留给我的几个酒庄契约。”
“那可以,保险箱里就放了秋秋的户口本,里面也没其他东西。”
“嗯,怎么把户口本放在保险箱了,你担心秋秋跟傅晔结婚吗?”宋轻惹轻轻笑,“那算了,叔叔还是锁着吧,我不存了,我要存的东西还挺多,万一开开合合,秋秋一不小心把自己的户口拿走了,我也是个软耳朵,她求求我,我就给她了……”
严晴秋感觉她在搞涩情,她底下头,手指在手机的屏幕上乱敲敲。
“没事放一起吧,我到时候把密码给你,有你看着我也放心。”严复笑了笑,又说:“只要你们结婚告诉我一声,那户口本我是可以考虑给秋秋的,不然我肯定不放心。反正,机会给你了,你要是随便给她,她跟你结婚万事大吉,她要是跑去跟别人结婚,小惹啊,那我也帮不上你啊,叔叔还是很希望你们两个结婚的。”
宋轻惹说了声谢谢,又和严复闲聊了一会,她扭头看向严晴秋,严晴秋蛮想让爸爸知道的,只是结婚这件事她打算偷偷来,不想让系统插手阻止她。
严晴秋目瞪口呆。
她不知道说什么,老天老天,这个女人怎么也太聪明了。
就这样户口轻而易举的到手了。
还直接……直接掌握她的户口?
她溜达过去,看看宋轻惹在干什么,宋轻惹界面停在“国际快递上”,上面显示国际快递发货了。
宋轻惹淡定的滑动滚珠,再看向严晴秋,问:“怎么了?”
“你你你,你也太快了吧!你昨天,前天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宋轻惹纠正说:“昨天前天不是一直在跟你睡觉吗,我是大前天想到的,就是你说结婚那天晚上,我一直没睡觉想了一宿啊,昨天没跟你说,是因为快递没有发货,我心里没底。”
“……”
严晴秋就觉得她这个人好有城府哦!
“你不喜欢我快吗,那我慢点,你挑个日子我们去领证?”说着她把日历打开,又慢慢悠悠地说:“结婚不积极思想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