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深深觉得，这有百分之七八十的可能。
当然，如果没有就当他没有说。
江暮抿了抿唇，只是试探性的问江念妗，「那……要不要我再签个以身抵押的协议？」
江暮只是随口一说。
江念妗只是听了就当真了。
然后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这个建议可以保留。」
然后江念妗竟然真的很认真的起身，去拿来电脑直接当着江暮的面写起了以身抵押的协议来。
江暮：「……」
有没有可能，他就是随口一说呢？
二百五却是在江暮扑腾着小翅膀无情的嘲笑着，「哈哈！宿主！玩儿脱了吧！你这个以身抵押的替身身份，又被坐实了！哈哈哈哈哈！」
江暮：「……」
太吵了。
好想堵上他的嘴。
【0811号宿主，你当前还有负债没有还清，负债40积分，无法兑换任何道具。】
江暮：「……」
哪儿都有它？
江念妗写完了协议内容，便认真的去打印了出来，然后自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再把协议递给江暮。
「看看，若是没有任何问题，可以签字了。」
江暮生无可恋的接过协议，「阿离，有没有可能卖身契……没有法律效益……」
江念妗淡定的嗯了一声，「我知道，但是为了避免你反悔，还是白纸黑字的协议比较好。」
「而且，签署以身抵押的协议，似乎是你自己提出来的。」
江暮：「……」
江念妗甚至很体贴的给江暮提出建议，「在排除卖身契不具有法律效益这个条件，需要找个律师帮你看看内容吗？当然律师费，我可以帮你垫付。」
江暮：「……」
这个人格的狗崽子，稍微有那么一点儿欠揍。
江暮默默在心里给江念妗写了一笔，等以后他慢慢和狗崽子慢慢算账。
江暮也不需要看内容了，拿过笔就想签下自己的名字，但又仿佛想起了什么，便抬头看向江念妗。
「阿离，我……要签我自己的名字，还是阿离要我改的……江暮这个名字？」
江念妗听到江暮这个名字，便觉得心口疼的厉害，眸光深处都是克制不住的暗流涌动。
江暮甚至以为，江念妗另一个小变态的人格都要出现了时，他却又平静的开口，「你自己的名字。」
江暮立马乖乖签下「木暮」这个名字。
毕竟，他「木暮」签下的「卖身契」和他江暮有什么关系呢。
江暮甚至觉得心情不错，因为又可以在狗崽子的小本本上记下秋后算账的一笔了。
江暮乖乖递上协议，江念妗看了一眼江暮的笔迹，莫名透着一股子的失落之感。
不是暮暮的笔迹……
但很快江念妗便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他为什么会下意识的猜测木暮是……他的暮暮呢？
江念妗抬起头，眸光探究似的对上江暮的眼神，江暮却疑惑的望向江念妗。
江念妗便极快的收敛自己那莫名的情绪来。
江念妗将签署好的协议收了起来，然后给顾十打了电话过去询问。
「演东方的人确定了吗？」
顾十在电话那头摇了摇头，「还没呢，导演暂时还找不到适合出演东方的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