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的车内。自然是骆思雅的父亲负责开车,骆思琴坐在副驾驶,姑奶奶和骆芷馨坐在后排。
来的时候,姑奶奶坐的是大房的车,毕竟大房是今晚宴会的东道主。走的时候,换作往常,肯定还会坐大房的车,但是这次,选择了二房的车。
这其实是一种信号,不过大家又不瞎,已经看出来了。
“姑妈,小张做事,真的是越来越得体了。看他和小雅在一起,不禁让我想到,我年轻的时候……”骆芷馨说道。
“谁说不是,若非他一上来就把单买了,肯定是一堆麻烦。年纪轻轻,就如此识大体,如此有心胸,难得……实在是难得呀……”姑奶奶夸赞道。
“我一直就觉得,小雅的眼光不错,以前总带不回来男朋友,这一带回来,就能给人惊喜。”骆芷馨马上说道。
“这还不得靠我,之前你们家小雅还看不上人家。看看现在,都把人家当成宝了,怎么稀罕都不够。特别是喝交杯酒的时候,那小模样……你注意到没……含羞带臊的……还一脸的甜蜜……”姑奶奶竟然也邀功。
骆芷馨笑盈盈地说道:“哪能看不到……当初……不是有点那个事儿嘛……”
前面开车的丈夫,也趁机邀功,说道:“这还不是都亏了我……咱闺女哪能这么幸福……”
“开你的车,哪来那么多话!”骆芷馨立刻说道。
丈夫不在出声,倒是听的骆思琴满肚子莫名其妙。怎么个事儿呀?你们也不说的明白点,不知道我好奇吗?
姐姐之前看不上张瀚,骆思琴是清楚的,要不然不能送给她。
可看今晚又是跳舞、又是交杯酒时的小浪劲,肯定是好上了。
人俩好上,跟我爸和姑奶奶有啥关系?
我爸干了点啥?他能干啥?平常除了听媳妇话,好像啥也不行呀……
车子一路进到半山别墅区,姑奶奶让他们给送到山腰哥哥那边。等老太太下了车,骆父才开车返回他们的别墅。
这时候,骆思琴忍不住问道:“爸,我姐和张瀚的事儿,你都做啥了?”
不等她爹回答,骆芷馨直接没好气地说道:“跟你一個小屁丫头有什么关系!”
骆思琴立时露出悻悻之色,跟着说道:“我说就不说呗,发什么火……对了,今晚张瀚怎么寻思的,还把账提前给结了……他要是不结账,骆思颖那边不就惨了嘛……1600万多,够他们家喝一壶的了……”
“什么张瀚?叫姐夫!”骆芷馨叫道。
“好好好……姐夫、姐夫……那个……我的意思是……我姐夫不是闲的嘛……人家请客,显到他了……装什么大尾巴狼结账啊……”骆思琴很是不高兴地说道。
当时听到1600多万的时候,她都激动完了,真想看看大房大出血的样子。没曾想,让张瀚轻松化解了。
“你懂个屁啊!你姐夫结账的事儿,如果没有后面的尾声,大房也得给咱们低头。可因为有了后面的事情,她们直接就得心悦诚服了。这叫格局,从今以后,你看着就好,骆思颖肯定不敢再乱喊乱叫了……”骆芷馨得意地说道。
“是啊……看她那骚包样,自己的男朋友没了,在给姐夫敬酒的时候,都巴不得扎姐夫怀里……一看就是没见过男人的样子……”骆思琴说道。..
“那她还不敢!用不着你操心!”骆芷馨沉声说道。
“行行行……反正不该我的事儿……”骆思琴摇头晃脑地说道。
车子开进别墅院中,那辆奔驰c200已经停在院中。三口下了车,朝张瀚的车内看了一眼,并没有人。料想张瀚和骆思雅已经回房,他们也进到别墅自己的房间。
……
没错!
张瀚和骆思雅已然回到卧室。
一进门,张瀚就道:“我去洗漱。”
人跟着朝卫生间走去。
“你着什么急呀?”骆思雅撒起娇来。
“有什么事吗?”张瀚柔声问道。
“人家……好像喝多了……腿软……”骆思雅说着,朝张瀚的身上一靠。
张瀚顺势将她横抱起来,柔声道:“我先抱你上床……”
“不嘛……”骆思雅勾住张瀚的脖颈,轻声说道。
“那、那上哪……”张瀚纳闷地说道。
“人家不是也得洗漱嘛……”骆思琴撒娇地说道。
“那……你先洗……”张瀚说道。
“你这个笨蛋……”骆思雅的手捏了一下张瀚的肩膀,扁着小嘴说道:“人家都醉了……自己怎么洗……我现在,自己连衣服都没劲脱……”
那小声音,别提有多扭捏,听的张瀚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这个时候,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该怎么做了。
张瀚抱着骆思雅进到卫生间,放落在地后,就要将礼服的拉链拉下来。
骆思雅低着头,轻声说道:“看把你急的……你先去给浴缸放水……人家想泡一泡……”
“遵命。”张瀚马上进到里面。
偌大的浴缸,别说泡一个人,就算泡四个都够。里面一共四个出水管,张瀚放了水,又听骆思雅说道:“把边上盒子里的玫瑰花瓣放里面,旁边还有蜂蜜,放一包。”
有钱人,就是会享受啊……
张瀚找到玫瑰花瓣,撒进去一袋,又打开蜂蜜包,将蜂蜜倒了进去。
等他出来,就见骆思雅靠在洗面台前,侧着脸,一双妙目正满含春意地看着他。
骆思雅没有说话,张瀚也没有说话,这次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
臻城音乐学院。
在一间双人寝室中,万怡宁正在吃晚饭。
她吃的十分清淡,不难看出,本来略微有点黑的肌肤,此刻脸色竟然有点苍白。
“宁宁姐……还是那么疼嘛……”在万怡宁的旁边,有一个女孩子,是她大学期间最好的朋友,名叫施梦露。
“吃完药,强了点……”万怡宁说道。
“你这个,也太严重了……每个月都看你这么遭罪,太叫人心疼了……”施梦露说道。
“就这么几天,没什么的……”万怡宁坚强地说道:“你看管弦系的秦沐影,每次都跟我一起来……那疼的比我还厉害……我两天后还能去上课……她起码得三四天后才能去上课……”万怡宁说道。
“对了,你说她,我还想起个事儿……”施梦露说道。
“什么事?”万怡宁问道。
“今天我在食堂看到她了。”施梦露说道。
“看到就看到呗,怎么了?”万怡宁不解地说道。
“我之前听她寝室的人说,秦沐影前几天一直在喝中药,说是治疗这个的。当时我没当个事,她以前又不是没喝过,反正都没用。以前不都说你们俩像有心灵感应似的,一个来另一个肯定也来,一块请假的嘛……她今天跟没事人一样,你说她来是没来……”施梦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