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足无措的易中海,一旁的贾张氏尖着嗓子嚷嚷,“易中海,这可不能怪我,是聋老不死的先动手的。”
瞬间,易中海就明白了,原来地上的聋老太太,是贾张氏推倒的。
他看向贾张氏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慨,阴沉着声音道:“要是老太太出了什么问题,我看你怎么办。”
贾张氏撇撇嘴,一脸的不在意。
闫埠贵这时也凑了上来,他先是低头看了一眼躺着的聋老太太,然后转头朝易中海道:“老易啊,看老太太的样子,是真的伤到哪里了,你还是赶紧送老太太去医院吧。”
他一直都在,只是刚刚他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在一旁静静看戏。
现在易中海过来了,他觉得自己应该过来表现一番,而且再怎么说,聋老太太都是他们院里的邻居,要是他全程无所作为,什么事不做,什么话不说,那势必会让人觉得他闫埠贵冷血。
而且现在有易中海在场,他不用担心一会儿送聋老太太去医院的时候,要他闫埠贵垫付医药费了。
闫埠贵跟易中海说完这一句之后,立马转头朝站在他旁边的闫解成喊道:“解成,你去把板车推出来,我们帮你易大爷送老太太去医院。”
“好咧。”闫解成应答一声,转头就朝四合院外走。
他们院里有一辆公用的平板车,平时就放在四合院外面的墙边,谁要用都可以,只要使用完后清理干净就行。
上次送傻柱去医院,用的也是这辆平板车。
没一会儿,闫解成就推着平板车进来了。
他把平板车停在人群外边,还特地去自家屋檐下拿了一个扫把,把平板车上面积攒的积雪给扫了下来。
做完这些后,闫解成朝人群里的闫埠贵喊道:“爸,车子准备好了,可以把聋老太太抬过来了。”
刘海中这时也从人群外头挤了进来,等他看见地上躺着的聋老太太,脸上顿时浮现诧异之色。
“老易、老闫,老太太这是怎么了?”
易中海没有搭理刚过来的刘海中,一言不发地蹲在地上继续查看聋老太太是哪里受伤了。
倒是闫埠贵转头看向刘海中,“老刘啊,你来的正好,等会儿我们一起把聋老太太送医院去。”
屋檐下的苏阳看到这一幕多少有些唏嘘。
别看这么多人围在聋老太太身旁,其实真正关心聋老太太是不是受伤的,恐怕没有几个。
那些普通的住户,这时候围在那里,大多数都只是凑个热闹,至于闫埠贵、刘海中?
他俩一个是为了自己的名声,一个巴不得看聋老太太倒霉。
易中海这时候表现的这么着急,在乎聋老太太,估计也是为了维持他以往的形象,他有几分是真心的,估计只有易中海他自己知道了。
秦淮茹这时也从中院赶了过来,来到前院的秦淮茹只是瞧了几眼,就判断出聋老太太之所以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大概率是跟自己婆婆贾张氏有关。
虽然她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但她还是有了动作。
她把棒梗拉了过来,护在自己身后。
做完这些之后,她才看向贾张氏,犹豫道:“妈,聋老太太这是怎么了?”
贾张氏冷哼一声,“这老不死的上来想要跟我动手,我只是轻轻地推了她一下,她就这样了。”贾张氏斜眼瞥向地上的聋老太太,继续道:“我看啊,她这多半是装的,轻轻一推,能有啥大问题?”
秦淮茹张了张嘴,她想说聋老太太年纪大了,不像她们这些年轻人一样扛摔。
只是她最终还是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
因为她知道,一旦自己朝婆婆贾张氏说这些,婆婆贾张氏绝对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甚至严重一点,她还会甩自己一巴掌。
与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还是不要自找麻烦了。
“解成,过来搭把手,一起把聋老太太弄上板车。”闫埠贵见闫解成把板车弄进来了,朝他招呼一声,示意他过来帮忙。
“老易,咱们还是赶紧把聋老太太送去医院吧,别耽搁时间了。”
刘海中、易中海跟闫解成三人一起把聋老太太抬上平板车,闫埠贵则是在旁边扶着平板车,防止平板车晃动。
等做完这些后,易中海并没有急着送去医院,他走到贾张氏跟前,冷眼盯着贾张氏。
贾张氏被易中海看的很不自在,她怒道:“易中海,你看啥?你觉得老太太这样,是我的问题?”
“易中海,我跟你说啊,这可不关我的事啊!老太太是自己摔倒的,我只是轻轻的推了她一下,是她自己没有站稳,不怪我。”
看到易中海还是一言不发,贾张氏有些恼怒了,她继续道:“聋老太太这样,我觉得她是装的,你们不用送她去医院,到医院还要浪费钱,我看啊,你让她回去休息休息就行,说不准她明天自个就好了。”
贾张氏真的觉得聋老太太这是在装的,至于目的嘛?
肯定是想要讹诈她。
她觉得这是聋老太太想要借这个机会,从她这里拿回那小箱子里不见的东西,虽然聋老太太的东西的确不是她拿的,她也不知道聋老太太那小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但她觉得聋老太太现在这幅要死要活的样子,目的就是那样。
她这一番后似乎激怒了易中海,他指向木板车上的聋老太太,怒声道:“你觉得聋老太太都这样了,是装的?”
贾张氏瞥了一眼聋老太太,讥讽道:“那不然呢。”
易中海冷眼看着贾张氏,“要是聋老太太出了什么问题,你就等着负责吧!哼~”
他说完,转身朝聋老太太那边走去。
贾张氏朝易中海的方向喊道:“易中海,你别什么事都赖在我头上,我可不认。”
易中海没有回贾张氏的话,他跟闫埠贵、刘海中一起推着平板车上的聋老太太朝门口走去。
四合院门口,一对三十岁左右的夫妇此时正仰着头看着四合院的门匾,妇人手里牵着一个小男孩子,小男孩子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正有一口没一口地舔着。M..
“光齐,咱们好多年都没有回来过了吧!”
“是啊,不过这次我们回来就不走了。”
妇人有些不满,“你说我们在那边好好的,为什么非要回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