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睡得舒舒服服的傻柱,易中海就气不打一处来。
啪的一声脆响。
易中海一巴掌拍在傻柱的屁股上,没好气道:“傻柱,你给我起来。”
噌的一下,傻柱从床上爬了起来,猛地回头,挥拳就想暴揍一顿敢打自己屁股的人。
易中海连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的躲开傻柱挥舞过来的拳头。
“傻柱,你想干嘛?”易中海心有余悸的朝傻柱质问。
幸好他躲得快,要不然傻柱这一拳头下去,他就算不死也要在床上躺几天。
“易……易大爷?您……您怎么在这里?”
傻柱震惊的看着出现在监禁室里的易中海,嘴里说出来的话都结巴了。
“易大爷,你也被保卫科的人抓进来了?”
“这也不对呀,您这个时候应该还在监狱坐牢才对啊!怎么会被保卫科那群狗腿子给抓了来这里?”
易傻柱这话,让易中海脸色一黑。
旁边陪同的保卫科人员脸色也不好看,傻柱这混不吝当这里是他自己家吗?
嘴上也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蹦。
陪着易中海进来的保卫科人员把手里的钥匙往口袋里一揣,神色不善的盯着傻柱,语气冰冷道:“傻柱,你是不是欠揍了?”
见保卫科的人生气了,易中海急忙赔笑:“同志真的不好意思哈,是傻柱嘴欠,不用同志你来动手,我来揍他。”
易中海说着,不轻不重的打了傻柱一下。
见此,保卫科的人冷冷地瞥了一眼傻柱,给了傻柱一个警告的眼神之后,转身离开了监禁室。
“傻柱啊,以后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你都要过过脑子了,别什么都不想,光想着靠你的拳头解决问题。”易中海说着,用手指头点了点傻柱的脑门,继续说道:“看看这次,你的拳头还有用吗?”
“武力只能逞一时之勇,脑子和智慧才是解决事情的长久之道。”
听到易大爷又开始说教自己了,傻柱有些不耐烦的嘀咕道:“智慧和脑子要是有用的话,易大爷你也不会去坐牢了。”
傻柱的嘀咕声虽然小,但两人的距离并不远,易中海自然是听到了傻柱的嘀咕声。
“傻柱你……”
傻柱见易中海听到了自己刚才说的话,赶紧打开了个哈哈,转移话题道:“易大爷,你怎么从监狱里出来的?”
瞥了一眼傻柱,易中海淡淡道:“这事说来话长,等以后有空我再和你细说。”
“最近这段时间你就安安静静的待着,别没事找事了,我已经和李厂长商量好了,等几天你就可以出去了。”
“真的?易大爷,您没诓我?”傻柱不信道。
“傻柱,易大爷什么时候骗过你?放心吧,能不能出去,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想到过几天自己又能见到他的秦姐了,傻柱不禁傻乐起来。
看着傻乐的傻柱,易中海也没有多想,以为是傻柱知道了他过几天能出去,才这么高兴的。
……
晚上六点,四合院。
闫埠贵看着自己仅剩的两瓶酒,一时间不知道该拿拿一瓶。
两瓶酒中有一瓶是没有兑水的,没兑水这一瓶是他好几年前狠心买的,一直舍不得喝,放到现在。
另外一瓶是兑了酒的水,这瓶他倒是经常喝,喝完了就去买一点点散装的酒,重新灌进去,这样他又能喝上好久。
犹豫了半响,闫埠贵还那是拿起那瓶兑了酒的水,打开门就打算朝中院走去。
门边的三大妈一直注意着闫埠贵,见闫埠贵终于要去易中海家了,拿过一个脸盆大碗递给闫埠贵,道:“当家的,你一会儿在老易家吃完了,把剩下的饭菜都带回来。”
闫埠贵很自然的接过三大妈递过来的海碗,说道:“放心吧,这不用你说都都知道。”
他扬了扬手里的酒,接着说道:“我可是带了一瓶酒过去的,等会自然是要带点东西回来。”
二大妈看着走出门的闫埠贵,心里期待着等一会闫埠贵带回来的东西。
下午她可是看见一大妈买了不少东西回来,特别是篮子里那块一斤八两重的肥猪肉,把她看的心里直痒痒,恨不得把一大妈篮子里的猪肉抢过来。
如果那块猪肉是她的,她家今年过年都不用了买年货了,有那块猪肉就够了。
闫埠贵一手拎着对了酒的水,一手端着大海碗,不紧不慢的朝易中海家走去。
他并不急,院子里谁家什么时候做饭,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现在慢慢走过去,一大妈刚好把饭菜端出锅,时间上不早也不晚。
刚迈进中院,闫埠贵就看到刘海中从后院门口走了出来。
闫埠贵眼珠滴溜溜一转,心中就有了猜测。
“老刘你也是去老易家?”闫埠贵朝刘海中问道。
刘海中朝闫埠贵“嗯”了一声,转头就走进了易中海家。
闫埠贵并不在意刘海中对自己的冷淡,他的两个儿子刚被判刑,这段时间刘海中对谁都这样,并不是只针对他闫埠贵一个人。
等闫埠贵来到易中海家的时候,易中海和刘海中已经做到位置上了,一大妈正站在桌边摆弄着桌上的菜品和白面馒头。
桌上摆满的菜品和用篮子装着的白面馒头让闫埠贵眼前一亮,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老闫,你也来了,赶紧过来坐。”易中海见闫埠贵也到了,赶紧招呼他坐下来。
闫埠贵闻言,三步并作两步,凑到刘海中旁边坐下。
刚坐下,闫埠贵就把自己带来的酒摆到桌子上,目光看向坐在主位的易中海,说道:“老易啊,我刚刚下班就听说你被提前释放了,那会我就想着来看看你了,但我转念一想,我不能空着手来啊,于是我骑着自行车就跑去买了一瓶好酒回来。”
“诺,就是这瓶酒,这可是我跑了老远的地方才买到的,今天我们喝点,庆祝老易你平安归来。”
旁边的刘海中听到闫埠贵强行给他自己加戏,不屑的撇撇嘴。
闫埠贵刚说的话,他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这酒瓶他见过不止一次了,每次他们三个聚在一起吃饭,闫埠贵都带着这个酒瓶过来,仿佛闫埠贵这一瓶就永远也喝不完似的。
里面装的液体,说是酒,倒不如说是白开水更为准确。
易中海看着闫埠贵带来的酒,皱着眉头道:“老闫,你人来就行了,不用带东西的。”
“没事,一瓶酒而已,一会咱们喝不完我再带回去就是了。”
易中海:“……”
刘海中“……”
有时候他们都不知道面前这个闫埠贵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装糊涂,难道闫埠贵不知道每次他带来的酒他们两个都没有喝几口吗?
易中海见人到齐了,转头朝一旁的一大妈喊道:“行了,你就别忙活了,赶紧过来一起吃吧!”
一大妈朝易中海摇摇头,道:“你们吃你们的就行了,不用管我,我留了一份,等会我端去老太太那里和老太太一起吃。”
易中海闻言,点点头,没说什么。
等一大妈端着一份饭菜走出家门后,易中海起身从旁边柜子拿出一瓶真正的好酒,对闫埠贵和刘海中两人说道:“今天喝我的酒,老闫你那瓶下次我们再喝。”
闫埠贵闻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桌上自己的酒拿下桌,紧接着闫埠贵双目放光的看着易中海拿出来的酒,感叹道:“老易,没想到你家里还有茅台酒这种好东西。”..
“以前留下来的,也就剩下这一瓶了。”
闫埠贵目不转睛地看着易中海手里拿着的茅台酒,这种酒他只是听说过,一直没有机会尝尝这茅台酒是什么滋味。
等易中海坐下之后,闫埠贵迅速把自己面前的酒杯递到易中海跟前,急切地说道:“来,老易老刘,我们今天不醉不归。”
……
十几分钟后,易中海看着狼吞虎咽的差不多了的闫埠贵和刘海中,开口感慨道:“老刘,老闫,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院里发生的事情有点多啊!”
闫埠贵把杯子里最后一点茅台酒喝完,放下杯子,赞同道:“谁说不是呢!”
“老闫,你怎么看最近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