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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的闫埠贵看见许大茂追着保卫科的人朝四合院外走去,无奈的摇摇头,感叹道:「这下傻柱可就倒霉咯。」
傻柱这些年的作为,他闫埠贵一直看在眼里。
对于傻柱被抓,闫埠贵只能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一切都是傻柱活该。
在闫埠贵看来,这傻柱之所以沦落到今天这副模样,纯粹就是他傻柱自己找的。如果说非要怪谁的话,那只能怪贾家的秦淮茹了,要是没有秦淮茹,闫埠贵觉得傻柱现在孩子都好几个了,说不定孩子都能去打酱油咯。
如果换成他是傻柱的话,只会躲着秦淮茹走,根本不会去靠近秦淮茹。
秦淮茹在他闫埠贵看来,就是一个坑,而且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就算你的家底再厚实,也填不满秦淮茹这个窟窿。
贾家什么情况,他闫埠贵作为住在这个四合院几十年的老人,再清楚不过了。
贾家说困难吧,也的确是困难,但要说活都活不下去了,他闫埠贵第一个跳起来说不信。
他家和贾家的情况差不多,虽然他的工资要比秦淮茹的工资高一点点,但那也多不了几块钱,这高出的一两块钱,改变不了什么,何况他闫家的人口要比贾家还多两个,这么一换算下来,他家情况比贾家也好不到那里去。
就这样他闫埠贵都能一个人维持住这么大一个闫家,他就不信贾家少了傻柱的接济真的会饿死人。
没了傻柱的接济,贾家最多是过的不如之前那么舒服罢了。
「老闫,怎么样?刚刚许大茂怎么说的?」一个邻居朝闫埠贵问道。
他刚刚看见闫埠贵和许大茂交头接耳的,觉得闫埠贵应该从许大茂那里问出来什么。
听到他的话,附近的邻居也反应过来了:「是啊,老闫,保卫科的人是许大茂带过来的,他一定知道傻柱犯了什么事?」
「老闫,你就跟我们说说呗。」
闫埠贵见众人都期待的看着自己,也不卖关子,把刚从许大茂那里听到的信息加上自己的猜测,一一的给众人说了一遍。
在听完闫埠贵的叙述后,看热闹的人都愣住了,他们想不到傻柱居然是偷了轧钢厂的东西才被抓的。
而且根据闫埠贵说,傻柱之所以会去偷轧钢厂食堂的东西,是为了给秦淮茹一家改善伙食。
这就让他们有些不理解了。
有人忍不住开口:「这傻柱是真的傻吗?为了讨好秦淮茹,居然敢去偷轧钢厂的东西,难道他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旁边一人闻言立马接茬,讽刺地说:「呵呵,我看是真的傻,要不然怎么都叫他傻柱呢。」
「哎,你们说傻柱会怎么样?他会被判刑吗?」
「我看会!」有人肯定道。
「嗯?」众人都疑惑的看向刚说话这人。
「刚刚你们也听老闫说了,这傻柱从轧钢厂里偷了不少东西,而且傻柱偷的都是肉,你们想想,这么多肉该值多少钱,要是把傻柱从厂里偷的东西都换算成钱和票的话,那数量可不少。」
「你们说,傻柱偷了价值这么高的物品,厂里会放过他傻柱?」
「有道理。」有人赞同道:「而且轧钢厂保卫科是李副厂长管理的,他可一直看傻柱不顺眼,这次被李副厂长抓到了傻柱犯错,我觉得傻柱肯定是完了。」
随着这两人的分析,在场的众人都觉得傻柱这次是真的栽了。
要是傻柱没有得罪李副厂长,说不定事情还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这个傻柱偏偏得罪了保卫科的管理者李副厂长,这下是真的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众人觉得,李副厂长要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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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傻柱是因为偷了厂里的东西才被抓的话,今晚吃饭都能多吃两大碗。
「唉,傻柱这下是真的完了。
他妹妹何雨水也是够惨的,从小就没了爹,现在连自己的亲哥哥也马上要去坐牢了。
没了他哥的照顾,何雨水她以后可怎么办哟!」
听到这话,有人不解地朝众人问道:「不是还有后院的聋老太太吗?她可一直把傻柱当成亲孙子看待的,傻柱要是去坐牢了,她应该会帮着傻柱照顾何雨水的吧?」
听到这话,有人不屑的说道:「照顾个屁,聋老太太自己能照顾自己就不错了,还去照顾何雨水,我看你是想多了吧。」
这么多年下来,他们有些人早就看清楚后院的聋老太太是什么样的人了,之所以他们以前一直没说聋老太太什么,就是顾忌易中海这个一大爷。
之前的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工,又是他们这个四合院的管理大爷,他们不想得罪易中海,所以才一直把话藏在心里,不敢议论聋老太太什么。
突然有人反应过来,惊讶道:「对啊!怎么不见聋老太太人啊?她不是一直把傻柱当成她的亲孙子吗?怎么傻柱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都没见聋老太太出来?」
「是不是没人去告诉聋老太太这里发生的事啊?」有人猜道。
旁边立即有人接话:「不太可能,中院这么热闹,按理说就算在后院也能听到这里的动静。
聋老太太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就说明她根本不在意发生在中院的事情。」
聋老太太这段时间对傻柱态度的改变,他们这些留心的人自然是注意到了。
虽然他们不知道聋老太太这段时间为什么疏远了傻柱,但是有一点他们是肯定的,现在的傻柱对聋老太太来说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就在中院的众人对聋老太太议论纷纷的时候,一大妈一路小跑的跑到聋老太太的屋里,朝聋老太太大声喊道:
「老太太,老太太,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聋老太太此时正坐在屋里,闭着眼睛休息,听到一大妈那急切的叫喊声,睁开眼,无奈的问道:「什么事啊!,值得你跑这么急?」
「老太太,傻柱……傻柱他被保卫科的人抓走了,您快想想办法救傻柱啊!」
聋老太太却是不着急,她朝有些气喘的一大妈慢悠悠地说道:「看你急的,来,先把气顺匀了再慢慢说。」
见聋老太太一幅气定神闲的模样,一大妈以为聋老太太刚才没有听清楚她说的话,便大声地开口重复道:「聋老太太,你听我说,是傻柱,傻柱出事了,他被轧钢厂的保卫科抓走了。您快想想又什么办法可以救傻柱,要是迟了,傻柱肯定会被保卫科的人虐待的。」
「说话不用这么大声,我听得到。你刚刚说什么?傻柱他被谁抓走了?」
一大妈无奈,只好把话又说了一遍,声音更加的大了:
「是保卫科的人,他们把傻柱给抓走了!」
「哦,是保卫科啊,傻柱子是犯了什么事情了吗?」..
看着不急不缓的聋老太太,一大妈急的差点上火。
「老太太,您别问了,赶紧想办法救傻柱才是要紧事。傻柱的腿伤还没有好利索,要是我们救晚了,傻柱指定是受不了保卫科那些人折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