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漓云”自揭了

“!!!”

夜丰烨说完,县衙大堂内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拴上狗?

牵着走?

这是要把王牧风钉死在耻辱柱,即便他被救回去,岛上的人也不会再认主!

王牧风惊骇,看着刑卫们上前,他眼睛都已冒了血,恨不能一头撞死在县衙堂!

“嘴,别让他自尽。”云漓看出他要咬舌。

顾也手快,连忙卸了他的下巴。

王牧风看着云漓,恨之入骨。

顾也直接连他的眼睛都蒙了……

夜丰烨看向黄新丰,“其余的人,知府大人审讯时,不用我在陪着吧?”

“不用,不用,多谢夜大人。”黄新丰颤颤问问,吓得牙都酸了。

夜丰烨让顾也牵着王牧风,跟随他们回县令府中去休息。

云漓颇有些不满。

还要把这么一个人,拴在她的院子里?

“爷,县令府中的院子很多的。”

是不是可以带着王牧风去其他院中住?

夜丰烨拒绝,“我要护卫你安全。”

“他不是还有只凶犬吗?把疾云和那只犬给婢妾留下,婢妾有事您第一时间就知道的。”

云漓连忙想招数,她可不想每日晒太阳的功夫,还有这么一个人在角落中呆着。

夜丰烨仍旧不放心。

但也知晓把王牧风锁在云漓院中不合适。

“把他锁在院外戏楼中,再去把那只犬牵来陪云漓。”

他吩咐顾也。

顾也听孙泽说起云漓喝令那只凶犬听话,轻而易举。

“姑娘到底有什么招数能让凶犬服服帖帖?这要是用到军中烈马的身上,岂不是无敌了?”

“哪有那么容易?我也是一时之计,平时养着小蛇又伺候鸟,身上猛兽味道足,才能把它吓唬住。”

云漓只能拿“云小花”做挡箭牌。

否则被夜丰烨发配去军中做弼马温?日子岂不是凄惨?

她立即拎包就走人!

顾也仔细想想,这说法似乎也对?

“毕竟是一只凶犬,你训的时候也要小心。”夜丰烨仍旧担忧的叮嘱着。

云漓连连点头,“放心,婢妾如若训不好,直接就把它烤了。”

顾也:“……”

被牵着的王牧风:“……”

这女人哪是面容那般涟漪稚嫩的甜娇女?分明是個来者不拒的母夜叉!

回到县令府院中。

云漓想起白氏。

侍奉着夜丰烨更衣换鞋,又亲自端了洗漱的水。

“县令夫人是无辜的……”她眼巴巴地讨好道。

夜丰烨原本心中温暖,听她一说,顿时醋意大发。

“为了你的小姐妹,还真是什么都肯做。”

顿时觉得洗脚水不够暖,心里更是冰冰凉。

云漓连忙上前捏肩膀,“婢妾和她好,还不是因为爷?何况县令夫人的确没什么错,她对林县令所做作为一无所知。”

“那也逃不了,毕竟是夫妻。”夜丰烨直言。

云漓连忙凑近,悄声商量,“就没有什么办法么?”

夜丰烨:“……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云漓顿时一张大红脸。

为了林紫亲娘,还要她那个啥?

虽然也不是不行,但听起来有点不对劲儿呢?

“想什么呢?满脑子污秽!”夜丰烨讽刺。

云漓:“!!!”

“那您想要婢妾做什么?”

夜丰烨侧眸淡淡地看着她,“换上书生装。”

云漓倒嘶一声!

这件事就过不去了?!

“能不能换一个……”

“不能。”

夜丰烨把她揽在怀中,“而且就今晚。”

云漓忿忿,“你就是喜欢我大哥!”

“啪!”

夜丰烨大手又“安抚”在她柔软屁股上,“再胡说八道,我就用强了!”

云漓欲哭无泪。

这么快“漓云”的身份就要自揭了?

其实他已经知道她是“漓云”,只想看她自爆马甲。

“换就换,但婢妾要将夫人接到京城去!”

醋意袭身,夜丰烨已经不容她再说,直接动手帮她换装了……

一整晚的拷问。

云漓天亮时才睡,筋疲力尽。

醒来时夜丰烨已经不在,小茯苓端了水进来。

只是看到她一身的书生装,甚是不解。

“姑娘为何这么打扮?您今天还要出去游玩吗?”

云漓扯了扯衣襟,哪有力气去游玩?

“没什么,昨晚去净房,随意扯了一件衣服。”

她怕少儿不宜,特意让茯苓去和白氏的院中歇。

其他人昨夜在戏楼当中看押王牧风,应该也没多少耳朵听见她被“严刑拷打”。

茯苓貌似懂了,其实又没懂。

侍奉云漓去洗漱,便又端来午饭了。

云漓饿得前胸贴后背,倒是美美的吃上一顿。

昨晚夜丰烨还没提起“人质”的事,她要想一想稍后该怎么回答。

吃饱喝足,云漓去了院中晒一晒太阳。

猎犬“牧风”欢快地凑过来,剩饭剩菜它倒是乐呵呵地包圆了。

云漓训它“蹲下”“握手”“转圈圈”。

看得出“牧风”有些嫌弃,但也乖乖的听话了。

云漓赏了一颗琉璃莲果,“疾云”很撒娇的也来抢。

“牧风”龇牙露凶,被“疾云”一翅膀抽个大嘴巴。

院中又是一顿鸟飞狗蹦,叫得热闹。

夜丰烨从外归来时,它们顿时乖乖听话,撤去一边。

云漓不禁唏嘘,煞气浓重,不用呵斥猛兽猛禽都害怕。

夜丰烨拽她进屋,撩起衣裳看看伤。

昨晚他一时刺激,力度过重。

好在屁屁上的痕迹消去了……

“还有什么事瞒着我?现在老实交代。”夜丰烨大手帮她揉着,眷恋地闻嗅她身上的香。

云漓无语,“真的没有了啊。”

“确定?”夜丰烨不信。

云漓啧啧嘴唇,“有!”

夜丰烨:“说。”

“宇文谦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他不告诉你,还逼我帮他去赌钱!”云漓很不义气,不惜拖一个下水!

夜丰烨却一丁点都不意外,“的确是他能做出的事。”

“您就一点不生气?”云漓纳闷。

“你可以用此事反要挟他。”夜丰烨出了一个馊主意。

云漓顿时笑嘻嘻,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果然还是爷的心眼子最多!”

“帮你,你还反咬我?”夜丰烨又要把她压在下。

“那个……爷您是不是早就认出婢妾了?一直不说?”

云漓准备半天怎么解释“人质”的事,结果他却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