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丰烨说完,县衙大堂内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拴上狗?
牵着走?
这是要把王牧风钉死在耻辱柱,即便他被救回去,岛上的人也不会再认主!
王牧风惊骇,看着刑卫们上前,他眼睛都已冒了血,恨不能一头撞死在县衙堂!
“嘴,别让他自尽。”云漓看出他要咬舌。
顾也手快,连忙卸了他的下巴。
王牧风看着云漓,恨之入骨。
顾也直接连他的眼睛都蒙了……
夜丰烨看向黄新丰,“其余的人,知府大人审讯时,不用我在陪着吧?”
“不用,不用,多谢夜大人。”黄新丰颤颤问问,吓得牙都酸了。
夜丰烨让顾也牵着王牧风,跟随他们回县令府中去休息。
云漓颇有些不满。
还要把这么一个人,拴在她的院子里?
“爷,县令府中的院子很多的。”
是不是可以带着王牧风去其他院中住?
夜丰烨拒绝,“我要护卫你安全。”
“他不是还有只凶犬吗?把疾云和那只犬给婢妾留下,婢妾有事您第一时间就知道的。”
云漓连忙想招数,她可不想每日晒太阳的功夫,还有这么一个人在角落中呆着。
夜丰烨仍旧不放心。
但也知晓把王牧风锁在云漓院中不合适。
“把他锁在院外戏楼中,再去把那只犬牵来陪云漓。”
他吩咐顾也。
顾也听孙泽说起云漓喝令那只凶犬听话,轻而易举。
“姑娘到底有什么招数能让凶犬服服帖帖?这要是用到军中烈马的身上,岂不是无敌了?”
“哪有那么容易?我也是一时之计,平时养着小蛇又伺候鸟,身上猛兽味道足,才能把它吓唬住。”
云漓只能拿“云小花”做挡箭牌。
否则被夜丰烨发配去军中做弼马温?日子岂不是凄惨?
她立即拎包就走人!
顾也仔细想想,这说法似乎也对?
“毕竟是一只凶犬,你训的时候也要小心。”夜丰烨仍旧担忧的叮嘱着。
云漓连连点头,“放心,婢妾如若训不好,直接就把它烤了。”
顾也:“……”
被牵着的王牧风:“……”
这女人哪是面容那般涟漪稚嫩的甜娇女?分明是個来者不拒的母夜叉!
回到县令府院中。
云漓想起白氏。
侍奉着夜丰烨更衣换鞋,又亲自端了洗漱的水。
“县令夫人是无辜的……”她眼巴巴地讨好道。
夜丰烨原本心中温暖,听她一说,顿时醋意大发。
“为了你的小姐妹,还真是什么都肯做。”
顿时觉得洗脚水不够暖,心里更是冰冰凉。
云漓连忙上前捏肩膀,“婢妾和她好,还不是因为爷?何况县令夫人的确没什么错,她对林县令所做作为一无所知。”
“那也逃不了,毕竟是夫妻。”夜丰烨直言。
云漓连忙凑近,悄声商量,“就没有什么办法么?”
夜丰烨:“……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云漓顿时一张大红脸。
为了林紫亲娘,还要她那个啥?
虽然也不是不行,但听起来有点不对劲儿呢?
“想什么呢?满脑子污秽!”夜丰烨讽刺。
云漓:“!!!”
“那您想要婢妾做什么?”
夜丰烨侧眸淡淡地看着她,“换上书生装。”
云漓倒嘶一声!
这件事就过不去了?!
“能不能换一个……”
“不能。”
夜丰烨把她揽在怀中,“而且就今晚。”
云漓忿忿,“你就是喜欢我大哥!”
“啪!”
夜丰烨大手又“安抚”在她柔软屁股上,“再胡说八道,我就用强了!”
云漓欲哭无泪。
这么快“漓云”的身份就要自揭了?
其实他已经知道她是“漓云”,只想看她自爆马甲。
“换就换,但婢妾要将夫人接到京城去!”
醋意袭身,夜丰烨已经不容她再说,直接动手帮她换装了……
一整晚的拷问。
云漓天亮时才睡,筋疲力尽。
醒来时夜丰烨已经不在,小茯苓端了水进来。
只是看到她一身的书生装,甚是不解。
“姑娘为何这么打扮?您今天还要出去游玩吗?”
云漓扯了扯衣襟,哪有力气去游玩?
“没什么,昨晚去净房,随意扯了一件衣服。”
她怕少儿不宜,特意让茯苓去和白氏的院中歇。
其他人昨夜在戏楼当中看押王牧风,应该也没多少耳朵听见她被“严刑拷打”。
茯苓貌似懂了,其实又没懂。
侍奉云漓去洗漱,便又端来午饭了。
云漓饿得前胸贴后背,倒是美美的吃上一顿。
昨晚夜丰烨还没提起“人质”的事,她要想一想稍后该怎么回答。
吃饱喝足,云漓去了院中晒一晒太阳。
猎犬“牧风”欢快地凑过来,剩饭剩菜它倒是乐呵呵地包圆了。
云漓训它“蹲下”“握手”“转圈圈”。
看得出“牧风”有些嫌弃,但也乖乖的听话了。
云漓赏了一颗琉璃莲果,“疾云”很撒娇的也来抢。
“牧风”龇牙露凶,被“疾云”一翅膀抽个大嘴巴。
院中又是一顿鸟飞狗蹦,叫得热闹。
夜丰烨从外归来时,它们顿时乖乖听话,撤去一边。
云漓不禁唏嘘,煞气浓重,不用呵斥猛兽猛禽都害怕。
夜丰烨拽她进屋,撩起衣裳看看伤。
昨晚他一时刺激,力度过重。
好在屁屁上的痕迹消去了……
“还有什么事瞒着我?现在老实交代。”夜丰烨大手帮她揉着,眷恋地闻嗅她身上的香。
云漓无语,“真的没有了啊。”
“确定?”夜丰烨不信。
云漓啧啧嘴唇,“有!”
夜丰烨:“说。”
“宇文谦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他不告诉你,还逼我帮他去赌钱!”云漓很不义气,不惜拖一个下水!
夜丰烨却一丁点都不意外,“的确是他能做出的事。”
“您就一点不生气?”云漓纳闷。
“你可以用此事反要挟他。”夜丰烨出了一个馊主意。
云漓顿时笑嘻嘻,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果然还是爷的心眼子最多!”
“帮你,你还反咬我?”夜丰烨又要把她压在下。
“那个……爷您是不是早就认出婢妾了?一直不说?”
云漓准备半天怎么解释“人质”的事,结果他却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