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爷子深凝着有了宋辞的霍慕沉,霍慕沉开始变得叛逆,心中再也霍家!他放下酒杯,随后道:“霍慕沉,和我上楼!”
霍慕沉目光回视,回眸看一眼宋辞。
宋辞回以微笑:“霍先生,不要害怕,有陆子衍在这里,没人会欺负我。
我会保护好我自己,机会难得,脱离霍家就这一次机会。”
做了太多筹备,就是为了脱离霍家,怎么会放弃机会呢?
霍慕沉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弯下腰在不少男人错愕又鄙夷中,轻轻对她说:“辞宝,我马上就回来。
乖乖的,待在这里。”
他没告诉宋辞,脱离的不止是霍家,还有和霍席深的父子关系,这样即便霍家用霍席深来要挟他,都没有任何理由。
宋辞为了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他也可以为宋辞脱离一切!霍慕沉吻了下她额头,随即抬起脚步,跟在霍老爷子身后,脚步又慵懒随意,视线淡漠的扫向全场,眼神里分明在写:“我霍慕沉老婆,谁敢动一个,试试!”
等霍慕沉离开后,大厅内氛围再次升上来!不少男人都出声议论:“霍慕沉对女人也太卑微,还弯下腰,我在家出门,都是女人给我提鞋。”
“我在家也是,吃饭喝水都是女人给我倒,就连我老婆,都不敢对我说一句不是,霍慕沉一个男人竟然对老婆卑躬屈膝,也太丢我们男人的脸。”
“真是太丢男人的脸,还对女人嘘寒问暖!”
“也不知道霍慕沉把女人宠上天是怎么想的,要我说这女人就不能宠,越是宠,她们就越矫情!还不如来一巴掌,让她们老实在家,知道男人就是天这一种道理,往后谁还敢作!”
这话声音不大不小,全都落入宋辞耳中。
宋辞不怒反笑。
她深知:“这些男人就是故意给她听,还有一种妒忌!霍慕沉脱离霍家,就不能给他们带来荣耀!以后,他们去哪里,都没办法打着霍慕沉的名声!”
她靠在大理石柱上,陆子衍担心她累,低声说道:“三嫂,我去旁边给你搬椅子过来,你就坐着等三哥回来就行,然后我们就可以彻底离开。”
“好。”
宋辞怀孕后,体能没有以前强悍,站了一会儿竟然有了一丝丝的累意,还有一丝丝困意。
陆子衍折身去搬椅子后,一大波贵妇太太涌过来。
她们围着宋辞,叽叽喳喳地说着,“霍太太,你和霍少结婚那么久,怎么都没有孩子?
这女人没有孩子就是不完整的人生。
你要是要不了孩子,就想办法代孕一个,找个女人帮你生。
或者找个女人怀上你老公的孩子,到时候孩子生出来,你收养在名下,到时候你就有傍身的人了。”
宋辞微微掀开眼帘,没什么表情的脸忽然绽开一笑,“那不如找你家女儿怎么样?
让你们家女儿当二奶?”
贵妇一听,眼神噌地一亮,“我们家女儿确实好生养,既然霍太太开口,我们小门小户哪有不同意道理。
明天我就把我女儿送过来。”
到时候她女儿挤掉宋辞,就是名正言顺的霍太太!还轮得上一个小丫头在这里撒野!宋辞揉起太阳穴,语气缓慢,气场一寸寸变冷,骇人凛冽,“可以,送来吧。
刚好,我和我老公最近缺了个诱饵钓鲨鱼,就让你女儿当诱饵。
到时候,就在她脖子上开一个小口,别让她死的太快,又能有血来吸引鲨鱼。
等我抓到了鲨鱼,一定要谢谢你,给你备上一份厚礼。
哦不,是给你备上一份葬礼。”
“瞧我这张嘴,说错了怪不好意思。”
宋辞倨傲的眼神里闪过杀意,慢悠悠地揉着太阳穴,“就送你们家人一起去死。
你是不是要感谢我,让你们一家人死的整整齐齐。”
贵夫人的脸色突然变了变,“还是,不用了。”
她悻悻然地低咒了一声生不出儿子,就离开了。
一个贵夫人离开后,其余所有人就知道宋辞是一个妒妇,没办法和其他女人分享自己丈夫。
在上流社会,哪个男人没有包养几个女人,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无非,就只有算一个另类。
其余几个贵夫人一起凑过来,改变战略。
“霍太太,我可是霍氏旁支的人,是你的长辈,我们也都算是一家人,过几天我儿子想去MR上班,肯定没什么问题吧。”
“是啊,还有我女儿也想在霍慕沉身边当一个秘书职位,也是没问题吧。”
“我儿子也想在京城这边办一个户口,霍少的能力肯定也不是问题吧!”
“”十几个问题下来,宋辞懒懒地回应:“谁和你们是一家人?
我和霍慕沉早就脱离霍家了,你们不知道?
你们也配和我当一家人!”
“你这小辈怎么说话呢!我们可都是你的亲人,是你的长辈,不听长辈讲话,你的教养都跑去哪里了?”
“你们配当我长辈?”
宋辞眉眼冷冽地瞟过去,无视她们的教导,眼神里尽是冷意:“教养这东西,我从来都没人。
不过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谁惹了我,我都不会放过她们!”
几个妇人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穿的和葬礼一样!”
“来参加你的葬礼,不行啊,老妖婆?”
陆子衍把凳子搬回来,就见到几个老妖婆挤着三嫂,立即抬起凳子从中间挤过去,“让一让,蹬腿踹到谁,我可不负责,别说我没提醒你们!”
“你是谁呀!”
“霍少的弟弟,我大哥是你大爷,我就是你二大爷!”
陆子衍无视几个想要用长辈名义来捆绑宋辞的老妖婆。
凳子腿挤着一群夫人的胳膊,让她们不可避免第被狠撞一下!“你”“你什么你?
我们和霍家没有一丁点关系,别在我们这里找亲戚关系,毕竟你大爷和你二爷的所有亲戚全都死光光,我们也不介意为你们附赠一块墓地。”
陆子衍痞痞的语气里夹杂一丝匪气,让几个妇人一时间竟然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