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止立马吓的松开,“姐夫,你不怪我了?”
“嗯。”
他要的只有红宝石,并不在乎珍珠项链。
宋止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掏了掏耳朵,“是真的不怪我了吗?”
“你想挨揍?”
霍慕沉幽幽反问。
宋止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不想挨揍!”
虽然说那些保镖每次都打他,也在无形中教会他不少招式,可宋止并不想每次学习都要挨一次揍,完全就不划算。
“嗯。”
“姐夫,我姐呢?
我去看看她,她要是看到我把项链拿回来,肯定很开心。”
宋止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和杂草,立马变成人样。
“她睡了,不许打扰她。”
霍慕沉看着他讨好的样子,很是嫌弃。
宋止吸口气:“好吧,我明天再告诉我姐这个好消息,她肯定会特别开心。”
“你想讨她欢心做什么?”
霍慕沉的语气莫名变了个味道。
宋止抹了把脸上的汗,偷偷凑过去,道:“姐夫,你都不知道,我姐姐好软好香啊。
我告诉她,她肯定会特别开心的抱我一下。”
“她刚抱过我,你不如抱我代替下?”
霍慕沉的眼神陡然凌厉。
宋止再次感觉到脖颈凉飕飕的,猛地摇头:“不了不了,我不想抱我姐了。
我姐是仙女,我这种凡人不配抱我姐!”
他赶紧转移话题,指着门口的黑色麻袋:“姐夫,我把人也抓来了,厉害吧!还费了点功夫,他混进我们组织,想把你的人引到我们这里,嫁祸给我们,然后趁乱逃跑。
谁知道带头找人的保镖大哥认识我,还揍过我。
一见到我,我们立马就相认了,就直接把他小子给撂倒了。
那小子车技不错,还会给自己做假头套,这就是为什么容易抓不到人的原因。”
“嗯,还有?”
“没了,剩余的那小子还没交代什么,我就听到你电话,迅速把人送了过来。”
宋止走过去,拖着麻袋进来,“姐夫,你说怎么办!是先把人捶一顿,还是把人废掉!”
“废了,让人拖到地下室。”
霍慕沉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直接让人拖走。
“得嘞。”
宋止拖着大麻袋,在保镖的引领下,把人拖向地下室。
霍慕沉的目光凝在红宝石上,灯光下,红宝石潋滟出嗜血的光芒。
他摁通陆子衍的电话:“回来,看东西。”
陆子衍听到霍慕沉森凉的口气,脸色瞬间凝重,收起痞痞的腔调:“行,我马上过去。”
陆子衍平常都在公司住,鲜少回公寓,基本没有固定居住地方,住的地方都是霍慕沉名下房地产。
他提起软椅上的西装,开车直奔朝暮居。
霍慕沉随意靠在檀木桌上,把玩着红宝石。
“咚咚咚!”
他看过去,宋止活动着筋骨走进来:“姐夫,人活动完筋骨,这辈子恐怕都立不起来了。”
“嗯,先留着一条命,等小辞起来再处理。”
霍慕沉用眼神示意他可以休息。
宋止立即心领神会。
他打了个哈欠,“行,那我先去睡觉,这一晚上折腾的都快累死我了。”
霍慕沉食指推起眼镜框。
直到宋止消失在视野里,他才坐下来继续处理工作。
半个小时后,陆子衍疾步迈进来,“三哥。”
他还没站稳,一抹强势的气流迅速飞来。
陆子衍伸手一接,一块质地上乘,宝石质感的东西捏在手中。
他低头一看,果然是红宝石。
“三哥,这是?”
“摸一摸他的纹路。”
“你不会说红宝石是钥匙吧,那根本就没有这么大的孔。”
陆子衍脱下西装外套,刚要随意一扔,就被霍慕沉凌厉的视线止住。
他悻悻然地时把西装挂在身上,“箱子就没有这么大的孔,小到让我觉得里面没焊钥匙孔吧!顶多就一小条条。”
“确定吗?”
“确定,别忘记我以前干什么,可是偷东西,撬保险柜,就算我做的不地道,但这也是我的老本行,绝对不会因为多年不做就不会了吧。
这红宝石绝对不可能是钥匙。”
陆子衍拍着胸脯保证。
霍慕沉低眸思忖半晌,一张俊美无暇的脸并没有多少情绪。
好半晌,他才慢慢道:“你刚才说,箱子上只差一点缺痕。”
“是,怎么了?”
“这红宝石上面恰好有一条缺痕。”
男人低沉黯哑的嗓音,透出比夜色还冷的危险。
刻在脸上的五官邪肆,又张狂。
陆子衍愣了一下,立即低头去检查,一下子就摸到上面的缺痕,眼睛顿时瞪大。
“天啊,唐姨这是什么脑子,箱子是天价遗产吗,要搞的如此玄乎!”
陆子衍吐槽两句,就赶紧跑到浴室去拿香皂,把缺痕刻下来:“是,就是箱子上面差的缺痕,但是没有箱子上面的材料还是很难打开箱子吧。”
“去地下室,这种防弹材料有太多。”
“没问题。”
陆子衍坏坏的一笑,立即明白了。
他现在就在想,箱子里会是什么,让多少人都盯着。
霍慕沉解决了箱子,淡定地朝关押人的地下室走去。
保镖们站在两侧,冷静又肃然。
“家主。”
“家主。”
“把门打开。”
“是。”
保镖得到命令,立即躬身把牢房门打开,让出一条道。
霍慕沉走进去,见到麻袋里的人被倒吊起来。
男人恍恍惚惚地见到霍慕沉走进来,吓了彻底清醒。
霍慕沉手中的短匕首锋利无比,泛着阴寒的冷光。
男人拼命挣扎,身体开始摇摇晃晃。
“呜呜呜”霍慕沉居高临下地轻蔑两眼,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动我的东西?”
男人吓得瑟瑟发抖,身体开始发冷发僵硬。
“把他嘴巴上的封条撕开。”
“是。”
保镖粗暴地把捆在男人嘴巴上的封条撕开。
一撕,拽下去好一嘴毛。
“救命,霍少。”
“呵。”
霍慕沉面色清冷,看不出多少情绪。
“霍少,我也受人之托,只是负责把项链销毁。”
男人身材矮小,瘦的和豆芽菜似的。
一晃起来,就和一条咸鱼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