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你心里没点数吗?不是你杀的难道还是自然死亡的?
站出来的几人内心吐槽着,但谁也不敢说一句话,生怕官家一怒之下把他们也拉下去砍了。
“俺...我认识,那具尸体是我二叔,官家,我知道他们做错事该死,但在这种时候总不能牵连到我们吧?我都不知道他们竟然敢做这种事情,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拦下他们的。”
最终还是一个看着比较憨厚的士兵开口说了话,这让他身边的几个被点出来的士兵都由不得捏了把冷汗,这憨货,不说话还好,这一句回怼惹怒官家怎么办?
“你们以为,这些百姓和士兵是朕杀的?”
难道不是你下令处死的?不明觉厉的士兵们面面相觑,但这次就没有人敢勇敢的站出来问一句了。
“百姓们虽然有错,但也只是被妖言惑众而已,临阵脱逃的士兵们虽然触犯军纪,但也有将功补过的机会,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是朕大宋的子民,朕就算再昏庸,也不至于拿自己的子民开刀,更何况你们呢?”
“那官家今天这是什么意思?”
嬴政的一番发言让这些士兵更是疑惑,既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那摆出这种阵势是什么意思?人群中还是有人弱弱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们,是被金人所杀。”
金人!这个沉重的词语再次重重的压在士兵头上,最近听的最多的就是金人即将到来,眼下又发生这种事情,简直是给他们脆弱的神经上又一记打击。
随后嬴政便安排之前出城去追这些逃跑百姓的士兵们,再来详细讲述城外发生过什么事情,等到话语落下后,现场的气氛又转为了沉默。
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嬴政决定再添上一把火:
“朕问你们,你们的家人呢,在哪里?”
问到这个问题,不少士兵当即已经开始担忧起来,他们的家人或是就在这汴京城内,外地前来勤王的士兵们家人还在远方,而最为悲伤的,还得当属那些收拢而来的残兵,他们的家人早已经倒在了金人的屠刀之下。
“金人不久后就要攻城,不为朕,就单为你们自己和你们的家人想想,要是没守住汴京会怎样?”
会怎么样?这还用得着想吗?以金人那残暴的性格来看,结局大家心知肚明,就算家人在远方的,他们自己怕是也逃不过这一劫。
“所以朕在这里召集你们,只是为了想让你们知道,诸位不是为了朕而战,更是为了自己而战,金人也没长几个头,凭什么大宋就一直输给他们,接下来的守城战都给朕打!狠狠的打金人!绝对不能让金人小瞧了!等到这次守下汴京击败金人,所有将士都有赏赐!”
没有人想灭亡,那么就只能爆发了,在利益和感情双重牌下,宋军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杀光金狗!”
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句,顿时间所有的士兵们声音此起彼伏:
“杀光金狗!”
“杀光金狗!”
......
这一幕让远在群里观看的皇帝们也瞬间燃了起来:
普通亭长刘邦:“杀光金狗!哦不好意思走错片场了,杀光匈奴!朕对白登一事可是耿耿于怀啊,哎,要是能让朕交换到过去,在白登定要杀匈奴个片甲不留。”
大汉战神刘彻:“朕感觉燃起来了!这种感觉太爽了,不行,不能只让始皇一个人杀金人杀的那么开心,朕要御驾亲征!小霍,我们走!替朕出口恶气,顺便给皇祖报个仇!匈奴,朕来了!”
宁我负人曹操:“还好匈奴没称帝,否则他们一定要在群里问一句:老刘家,你礼貌吗?哈哈哈哈,言归正传,曹某觉得这次时机始皇把握的刚刚好,不仅完美解决了人心惶惶的情况,还将劣势发挥成优势,让士兵们士气大涨,这一招,曹某学到了!”
六边形战士李世民:“始皇这招玩的简直绝妙!现在朕觉得胜利的天平已经倾斜了,朕觉得金人就和突厥一样该死,杀!”
女真猛人完颜阿骨打:“虽然匈奴不在群里,但好歹朕在群里啊,你们这也太过分了,就仗着汉人皇帝多就欺负我们金人是吧?朕看在金朝之后还有几个非汉人朝代,站出来说两句呗,大家现在是唇亡齿寒的关系。”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抱歉,楼上的皇帝不好意思哈,你金人挡路了,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借过了,加油,我在精神上支持你。”
卷土重来爱新觉罗.皇太极:“咳咳,这个嘛不好说,要想位置坐得稳,就要正统认的准,朕也做出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大宋加油!”
和蔼四叔朱棣:“单走一个6,不得不说始皇这手的确是玩的漂亮,要是这还守不住的话,也只能怪宋金战力差距过大了,始皇这是尽力局。”
正待在金营发牢骚的完颜宗翰自然不知道发生过这种事情,要是他知道的话,一定会捶胸顿足为什么没有善待那批百姓,说不定还能让宋朝的人心更加分崩离析一些。..
首战无果后金人自然不会退去,他们又拿出一项一直以来面对宋军的优势:毅力。
坚持不懈的攻城,持之以恒的攻城,搞得宋军没时间休息,如此反复几次后宋军就毫无战意,在瞅准时机发动总攻,再难啃的骨头也攻的下来。
金军的两个首领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但又令他们没想到的是,这批宋军又给了他们一个惊喜。
具体表现是什么样呢?就是宋军看到金人攻城的时候都像打了鸡血般争先恐后的争抢守军的位置,金人被从天而落的滚石,箭矢,金汁等物品折磨的苦不堪言,同样的就连金人都疲倦下来的时候,宋军依然孜孜不倦的一批一批轮流防守,这搞得金人反而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金人攻城的战绩也止步于登上城头被乱刀砍死,再无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