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乙附和:“是啊陛下,魏国兵力雄厚,若是真让他们连破三城,怕是接下来就能直捣黄龙了!”
“陛下,我国刘阳大将军已被敌国生擒,将士不可群龙无首啊我们必须要立刻派新的人坐镇前线啊!”
皇帝头疼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恨不得立刻把魏国那些杀千刀的娘们就地处决。
“那众爱卿可有合适的人选?”
墨国文官众多,但出色的武将也少得可怜,现在这能力在众武将中最出色的大将军都被敌军捉住了,还能谁去?
丞相提议:“启禀陛下,臣建议派两位殿下前去。”
说话的是朝中少数的中立大臣,也算得上朝中难得少有的良臣。
他是三朝元老,所以在朝中说话颇有分量,但皇帝刚听到他的建议,就立刻拍着龙椅怒视着他。
“混账,现在就这两个儿子,他们的身份何其尊贵难道你不知道吗?”
“前线这么危险的地方,若是他们一个不小心战死前线,谁来担起这个责任?!”
皇帝的话让支持你和七皇子的党羽纷纷也站出来附和。
“是啊,现在陛下已经痛失两名爱子,若是再失两位,那以后咱们墨国的天下该如何是好?”
大臣甲:“陛下说得对,两位殿下身份金贵,怎可去那种地方以身试险?”
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但却似乎并没有动摇丞相的想法:“陛下,正是因为皇子们身份金贵亲征才能鼓舞军心,将士们士气大涨,才能有效的退敌。”
“再者,八皇子殿下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在战场上定能大显神威,是出征的不二人选。”
丞相特别提到了两位皇子中的墨承煊,若他是七皇子的党羽,那别人还能理解成他是故意想把墨承煊送进火坑。
但偏偏这个丞相就是个中立派看来他是真的认可墨承煊有这个能力。
皇帝本就是个耳根子软的人,他听了丞相的话还真有些动心。
但听到他点名墨承煊之后,他的眉头再次皱起。
他知道小八能力出众,但正是因为小八是他现在最出色的儿子,若是他这次出了什么三长两短。
“陛下……”
丞相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皇帝立打断:“行了,此事容后再议,先派陈都尉去坐镇前线,若是战败提头来见。”
被点名的陈都尉一下子惨白了脸,皇帝这番命令分明就是给他下了军令状,若是不能赢那就只能死。
陈都尉了咬牙,艰难地跪拜皇帝:“臣领命定不负陛下重托。”
在从大殿回去的路上七皇子突然走到墨承煊身边:“你平时不是挺牛气的吗?怎么今天就成了缩头乌龟?”
墨承煊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哎的哟,不说话你就是承认自己是缩头乌龟了吧?今天老丞相点名让你去带兵坐镇前线的时候你可是一声都没吭,看来你也不过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
七皇子似乎像是终于找到了可以打击墨承的东西,一直不停的在那里嘲讽着墨承煊。
墨承并没有因此动怒,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你是在嫉妒丞相大人没有点你的名吧?”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像是突然踩到了七皇子的痛处,他立刻恼羞成怒的对墨承煊怒吼:“怎么可能?!本殿下怎么可能会在意种老东西的看法!”
墨承煊没有回答他,只是冷笑一声,然后便大步离去,留下七皇子自己在原地咬牙切齿。
墨承煊开大殿后,只是匆匆回到自己的宫里一题,又继续连轴转一般去了议事厅商议对阵魏国的对策。
因为被军捉走的刘阳是他的左右膀,他必须将他救回来。
再者都尉也是他的人,他自然也需要参与其中,因此墨承煊更加忙碌了,有时忙起来甚至一连几天都没办法个好觉。
不过墨承煊并没有因此而忽略许悠,甚至他每天都念着她,无时无刻派人去照顾她。
如果实在忙的抽不开身,他还会写一封书信派人转交到她的手里。
许悠看着墨承煊给她写的信,心思飘却到了别的地方。
这魏国使臣当初再三想让她回到魏国,可能就是和他们已经计划好要打墨国有关,但又是怎么笃定她一定会回去?
许悠并不觉得是因为她们觉得自己一定能百分百攻破墨国所以才这么有信心。
她总觉得,更大的阴谋,可能才刚开始
两个月过去了,前线却并没有转来过好消息。
大臣:“陛下魏都尉已经战死沙场,墨国已经连破三城了,要是照这个进度再下去,不到三月,魏国大军便能直接攻进来了。”
皇帝在龙椅上早已坐立不安,因为现在的形势的确已经非常的不乐观。
丞相再次劝道:“陛下,前线再次无人,希望陛下能够考虑臣的建议,让皇子们御驾亲征。”
丞相这两个月来多次提到这件事,这一次更是无比的诚恳。
面对魏国进攻,丞相其实比朝中众位大臣都更加优虑,只不过大臣们忧虑的是自己的性命,而丞相忧虑的却是百姓生活。
他本是想让皇帝驾亲征,但皇帝是个什么样子他再清楚不过,到了前线也抵不了什么用。
虽然他是中立派,但他却也是欣赏墨承煊的,他是三朝元老,见到的文人武士数不胜数,但墨承煊却能从这些人中脱颖而出。
若是他能够出征,墨国的胜率定能大大提高,至于七皇子…只是顺带了。
毕竟若是墨承煊真的战死沙场,他也不希望这个草包七皇子坐上皇位。
曾经皇帝还额为反对丞相的建议,但是现在自己的龙椅和小命都要保不住了,还管什么别人?
皇帝思考再三,正准备当即下令让两位皇子御驾出征时,墨承煊却先一步站了出来:“父皇,儿臣自愿请命十万大军前往前线退敌!”
八皇子主动站出来下这种差事让朝堂上很多人都很意外。
先不说墨承煊本就是千金之躯,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本来就不应该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