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国领导莫不是急疯了,这样异想天开。”
“确实,这不可能做到的,就凭H国现在的水平,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这是不自量力,H国人就是这样,总是这样过于盲目的自信。”
“确实没想到H国领导会是这样的决定,这实在是太让人出乎意料的决定,虽然我也和你们一样觉得不可能,但看事情也不能太过绝对,既然H国领导人会这样决定,必然是有原因的。”
“这还能有什么原因,分明是过度自信的结果。”
“或许吧,但我们也不要这么武断,等到结束看结果就知道了,到时候又会是另外一种局面。”
这边,知道了大领导的决定,H国这边的领导圈子,也有人对这样的决定表示不满。
尤其是大领导并没有和大家商量过,就这样武断的决定了
“大领导还是和以前一样有魄力,可是这样的事情,是不是也应该和大家商量,这并单单是比赛那么简单,一旦结果不如人意,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现在咱们H国的外交处境确实很艰难,希望会有个好结果,不然工作要更加难做了。”
“大领导也要求我们做好应对的方案,说是以防万一,但大家也知道,我们国家在这方面是处于什么样一个水平。虽然我们大家都不愿意承认,但客观事实是存在的。”
大领导权威日盛,哪怕是心里不满,他们说话也十分的隐晦,但意思谁都明白。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那就去准备吧。”
对于大领导的决定,不说其他国,就是H国高层内部,大部分人都不看好,有一句话是没说错的,客观事实摆在那里,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能改变的。
要真是这么容易,大领导也不会费那么大力气改变这一切,还是太心急了。
“大领导,您也在忧心吧?”
“忧心当然是有的,但我们H国这样的局面,迫切的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我这样做诚然冒险了,但冒险的后果我们还能承担得起,为什么不试一试呢,打破这样一個局面。”
“您说的有道理,只是他们还不理解您这片苦心。”
大领导摆了摆手:“这些都不重要,只希望这一次我们的技工同志好好表现。”
“一定会的,为了我们的国家,他们一定会义无反顾做到最好。”
“我等着他们比赛的结果。”.
却说李苗苗这边,已经通过零小零确定了这些机床损坏严重程度。
这些机床的损坏程度有轻有重,有的里面磨损严重,一些重要的零件都有损坏,维修程度难度有点大,有的只是一些小零件坏损,加上操作技术的问题造成的。
“这两台机器,其实都算不上坏损,而是被人为的在结构内部动了一些东西。”
听到零小零的分析,李苗苗眉头紧皱,这个人为,要说没有证据,可怀疑的范围很广,反过来从另外一个角度,怀疑的对象范围其实也不多。
这些机床既然是国家花了大价钱进口回来的,重视程度绝对不会低,不仅仅是仔细的维护,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接触到,而且做这样的事情存在不小的风险,那么必然是得到了不小的好处。
愿意花代价这么去做,为了什么?
从对方做这件事情的目的出发,其实就很了然了。
“宿主,要修这么多机床肯定不可能,不是不能修,而是需要的时间太长了,再来宿主你也不是喜欢出风头的性子,所以宿主你的选择是什么?”
零小零现在越发像李苗苗的小保姆,等着李苗苗做好决定,它好为宿主定好计划。
“就这被破坏的机床其中的一台吧。”
这机床修起来的难度不会太大,而且零小零说了这台机床的闲置时间最少半年,到现在上头也没发现问题,说明破坏机床的人现在仍旧在重要的岗位上,如果能把问题点出来,就能把这个人揪出来。
李苗苗觉得自己也是操碎心了,但谁让她是H国人,作为H国的一员,就算她觉得做人要自私一些,不想多惹麻烦,为了国家,仍旧心甘情愿。
就如刘厂长说的,这已经不是个人问题,国家利益面前,要怎么做选择并不用犹豫。
这么想着,李苗苗往这一台机器走过去
随着赵钰的动作,李苗苗是唯一一个还没有动作的人,还是之前被大家寄予厚望的参赛技工,这会子有了动作,立刻就被关注了。
就是在一旁当背景的刘厂长几人,也都关注着李苗苗的动作。
见李苗苗没有选择小型看起来相对修理容易的机床,而是选择这样一个大的机床,除了刘厂长和林厂长其他人都觉得李苗苗心太大了。
就是这样小型的机床,构造没有那么复杂,也不是他们现在的技术水平能解决的,哪怕是团体协作,上头提供所有能够提供的支持。
刘厂长当然是愿意相信李苗苗的,甚至更多的去了解了一些,又和林厂长谈过,加上李苗苗是覃老的徒弟,他是报以厚望的,这么多参赛的人里他最看好的就是李苗苗。
但看到李苗苗的选择,刘厂长有些失望。
那两台机床的来历他是清楚理解的,甚至因为这两台机床生产加工的东西,对国家的建造业很重要,他个人研究琢磨过,也可惜过,气愤过。
当初为了让D国那边提供原本说好的技术支持,就是他也曾经参与其中,却仍旧没能改变D国人的心意。
哪怕国家已经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但D国那边始终不同意,原因无非还是一个,不希望看到他们H国发展。
D国人不愿意提供技术支持,他们又请过其他国的技术专家,但结果显而易见,机床今天废弃摆在这儿,如同废铁一般。
他们请的那位技术专家,虽然不比D国那般的技术人员,但也是很高的水平了,李苗苗现在却想要去维修这台机床,除了不自量力,他实在想不出其他词来形容。
到了现在,也就林厂长还对李苗苗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