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糊涂了,被折磨的已经没有了正常的思维了。用肉剑比铁剑,那还不如直接去当个真正的内侍呢。
另外一位侍女脸红的咯咯笑了两声,轻声说道:“算了,还是让他安分点吧。大人交代过了,不能让他真的出了事情。”
比剑的那位侍女轻轻笑了一下,用着手中的剑又是轻轻地一挑。
“我看也是,他都已经开始糊涂了。既然如此,那么。”
她指了指刚才说话的那个教坊司女子。
“你留下,让他恢复意识。我们大人说话算话,你们最好是忘记今晚的事情,要是谁敢说出去,那么休怪我们手下无情。”
蔡鞗的一夜,还真是香汗淋。
清晨的气息,十分凉爽,太阳从窗户照射进来,照到了床上的蔡鞗。
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蔡鞗,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抬手挡着那刺眼的阳光。
这是刘蓉蓉的床,蔡鞗就这么的睡在了刘蓉蓉的床上。
昨晚的激情后,那些教坊司的姑娘全部走了,就连最后留下伺候蔡鞗的那个姑娘也是在完事后,离开了这里。
明媚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十分的舒服。支撑着身子,费力的坐了起来,蔡鞗记不清昨晚最后的时候是和谁了,只是模糊的记得,最后好像怀中的那女子换了一个人。
晃了晃脖子,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大脑也在全力思考着昨晚之事,刘蓉蓉还真就只是折磨人的玩。
吱呀,房门被人推开,小侍女花花捧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
“醒了就洗洗手,然后吃饭。”
深深的吐了口气,蔡鞗转身下了床。消耗过大,双腿有些发软,一下子没有站住。
小侍女花花看见了,掩嘴不屑地笑了一下:“真丢人!”
“嗯?你说什么?你说我丢人?要不你来,你来试试!你知不知道有句话是怎么说的,累死的牛,不坏的田。切!”
蔡鞗也是明白了,刘蓉蓉不会真的伤害自己,昨晚最后,她还是放开了自己,并不会真的把自己逼到极限。
小侍女花花轻啐一口:“呸,下流。快些洗洗手,然后吃饭。吃完了饭后,随着我们去抓人。”
“抓人?抓谁?小爷又不是你们的人,凭什么帮你们抓人?”
开头问了一句抓谁后,蔡鞗忽然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刘蓉蓉要抓的人,肯定就是黄翠翠她们。
小侍女说道:“让你去,是看的起你,你要是想着继续受罪,那就待在这里。我家大人说了,关你七日,就关你七日。但是这七日里,必然不会让你好过。但你若是帮着我们抓人,那大人就会放过你,并且还让你挂职密侦司百户一职。”
蔡鞗迷糊了,怎么听着刘蓉蓉这前后的态度,明显得就是不对劲啊。
密侦司百户一事,她不是已经拒绝了吗?怎么又来了?明知道自己是萧青儿的人,她为什么还要让自己为她做事?
而且,此刻,听着花花的语气,好像并不是敌对的意思,而像是朋友同僚之间的交流。
这是怎么一回事?蔡鞗是十分的纳闷。
“花花,你家大人,就是蓉蓉,她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放过我了?”
蔡鞗尚且不知,在这古代的世界里,由于各地文化水平的差异,文人墨客都是备受欢迎的,特别是在这大辽之地,辽国国风尚武,文风较弱。
蔡鞗昨晚上嘀嘀咕咕的做了一些诗,被那两个侍女送到了刘蓉蓉的手里后,刘蓉蓉看了大为赞赏。但同时,也是对他只说了半阙而不高兴。
但是在这不高兴之余,也是从那字里行间,看出了一些门道。
就像是昨晚她说的话一样,明明就是少年,但在他的诗词里,却像是已过半生,历经风云和沧桑一样。
须不知,那些诗词都是蔡鞗剽来的,只有那几首莺莺之调,还有那随口说的晚风做酒,才是他自己编的。
刘蓉蓉并不知道这一切,在她的眼里,这就是蔡鞗做的诗词。
爱才,大过她内心的权利争斗!一个年轻的如意郎君,有勇有谋,机灵还有着大才,就算是刘蓉蓉这样的成熟女人,心里也是十分的喜欢。
甚至在刘蓉蓉的心里,还生出了一种想法,将他养在自己家里,当个面首。
花花回道:“难道你想继续?”
“那还是算了吧。”
蔡鞗晃悠着身子朝桌前走去,小侍女花花小脸红了一下,嫌弃般的冲着蔡鞗嚷嚷道。
“先洗手,洗洗脸,然后穿上衣服再过来吃饭。”
蔡鞗蛮不在乎的坐在椅子上,心里想道:还管那些东西干嘛!小爷的肚子已经饿的不行了。昨晚消耗了太多的力气,还是赶紧补补吧,谁知道你们接下来还要对小爷干什么。
没听花花的话,花花也不催促,只是叮嘱他吃完饭后,在这等着,自己去给他取衣服来。
简单的早餐,只有一份米粥和一叠小菜,蔡鞗三两口就下了肚,实在是没觉得什么。
饿,不吃还好点,吃了反而感到有些饥饿。
“这是刘蓉蓉的房间,我看看有什么吃的。”
蔡鞗光着屁股在刘蓉蓉的房间里转悠了起来,开始到处的翻找,找寻有什么可以垫垫肚子的。
门口走进了一个人,刘蓉蓉一身黑色的长裙,走动时,似乎有些不稳。进门后,看见那家伙正在翻找自己的衣箱,上去就是一脚,踹在了蔡鞗的屁股上。
“谁!”
跌坐在地的蔡鞗,急忙起身,朝着身后就挥起了拳头。
“你敢!”
刘蓉蓉没有后退,瞪眼瞅着蔡鞗,仰着脖子说道。
蔡鞗冷哼一声:“哼,是你!你还说我敢?你现在出现在我面前,就不怕我揍你吗?”
“你大可试试。打我的后果,就是接下来的六天里,你都将会像是昨晚一样。并且,我不再那么好心的放开你了。你打啊,你打我一下试试。”
刘蓉蓉说着话,挺胸朝着蔡鞗迈进了一步,歪着头,露出了自己的脸庞,大有一副我让你随便打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