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山感到大脑一片空白,一种从来没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仿佛间,就像是置身于春天的草原,美丽的花海中,这种感觉就像是人间最美。
大大的眼睛睁着,小手背着身后,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无措的扯着自己的手指头,无意识的喉间发出了一声呢喃。
听到这声呢喃,蔡鞗心里松了口气,虽然这郡主的嘴巴很甜,但是却不能迷恋。
偷偷想要轻轻的解开她的腰带,萧山山闷哼了一声,小手捂着自己的腰带,好像是不想在这一样。
奈何,蔡鞗可是万千娇艳花丛过,惹的群花竞相开的主,萧山山在这种局面下,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呢。
一手大手紧紧的搂着萧山山的腰,舌头蛮横无礼的去撬开她的贝齿。
萧山山闭上了眼睛,彻底的放弃了反抗。
终于,那红色的腰带落进了蔡鞗手里,只是蔡鞗还扶着她的腰,使得她的衣服掉不下来。
慢慢的离开萧山山的嘴巴,在她还没睁开眼睛的时候,蔡鞗转身撒腿就跑。
萧山山还沉浸在刚才的感觉中,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感觉到那个男人已经松开了自己,而且还跑了。
裙子滑了下来,一阵风吹过,萧山山这才反应过来。
刚睁开看眼,听见一声哎呦,然后就看见那个男人在胡同口的地方噗通一声又摔倒了。
接着,听到了一道声音从墙头上轻轻传来。
萧山山的哥哥压着声音,目光看向了别处说道:“咳咳,妹子,嗯,你找的这男人不错,就是老想着跑。”
萧山山红着脸,蹲下提起裙子,然后朝着墙头哼了一声,这才提着自己的衣服走到了蔡鞗身旁。
蔡鞗还在骂骂咧咧的。
“他么的,又失败了,居然打小爷的腿。”
刚才蔡鞗想跑,萧山山的哥哥怎么能让他跑了呢,从墙头上扣了一块碎瓦片就朝着蔡鞗的腿弯丢了过去,瞬间将他打的跪倒在了地上。
还没爬起来,一只脚从蔡鞗背后猜到了他后背上。
萧山山带着气愤走了过来,从他手里拿走了自己的腰带,然后系了起来。
“胆子很大啊,花花肠子居然这么多,差点就让你跑了。”
计划再一次失败,蔡鞗不仅怀疑起了这女人是不是自己的克星啊。
刚才用的那一套,就算是楚楚和香君都受不了,她怎么就没事的?
蔡鞗以为是她打了自己的腿,趴在地上,忍着萧山山的踩踏。
蔡鞗无奈的说道:“刚才有个小贼在偷看,我是过来驱赶他的,要不然咱们继续。”
萧山山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这边,这才蹲下,拽着蔡鞗的裤腿,也不理会他的哀嚎,拖着就往家走。
边走还边说:“回去后,我将你绑起来,然后你想怎么说都行。”
还绑起来,这小娘子玩的挺花啊。
蔡鞗抠着地面上的石缝,就是不想走。
“郡主啊,天下男人千千万,好男人更是无数,你怎么偏偏就在人群中发现我这朵狗尾巴草呢。我不是你的菜,你放了我吧,我家里还有好几个女人在等着我呢。”
萧山山来了兴趣,拽着蔡鞗就是不放手,任他抠着石缝和自己拉扯着。
“家里好几个女人?那说明你还是挺受欢迎的,既然受欢迎,那就说明你是个不错的男人,本郡主就要定你了,你想跑就打断你的腿,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瘸子,只要成亲的时候你好好的就行。”
真是重口,又是捆绑,又是打断腿的,蔡鞗恶狠狠的在心里骂着这萧山山,剧情不对啊,应该是我绑你,然后再用小皮鞭抽你,可是怎么就反过来了?
蔡鞗还在哀求,还在哀嚎,萧山山嫌他有点呱噪,因为已经有人从胡同口悄悄探头望这看了。
“来人。”
一声呵斥,刚才离开的四个大汉又回来了。
四人不用萧山山说什么,直接上手就抬起了蔡鞗。
然后萧山山朝着蔡鞗的脖子伸出了小手,轻轻一砍,顿时蔡鞗也不嚷嚷了,脑袋耷拉了下来。
背着小手,萧山山满是得意的回了家。
蔡鞗昏迷了,被人抓了,许崇山并不知道,这么久没回来,他也不担忧,反而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肯定是指挥使大人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逍遥快活呢。
不过指挥使大人这酒还真的好喝,第一次入口很不适应,然后慢慢的回味之后才觉出了味道。
在萧府,蔡鞗被人脱的精光,几个美貌的侍女给他洗着澡,顺便还检查着他的身子,特别是那里。
怎么地也是郡主掳回来要当驸马夫婿的,那里当然要好好的检查一番了。
可怜的蔡鞗,上次因为福金被人检查的时候,还是几个上了岁数的嬷嬷,他还很不情愿呢,这次是几个美貌的侍女,他居然是昏迷的状态,完全不知道。
“妹子,你抓回来的这个男人,你了解他的底细吗?”
萧山山的哥哥,拿着蔡鞗的酒葫芦,问道正把玩着蔡鞗小火枪的萧山山。
萧山山不知道那是什么,她哥哥也不知道,不过是男人藏在靴子里的。
一般在靴子里藏的东西要么就是刀子,要不就是银两,还从来没见过这东西呢。
听着哥哥的问话,萧山山放下小火枪,看着桌子上的其他零碎,随意的说道。
“一个宋国来的茶商,好像是个什么少东家。”
萧山山的哥哥,打开了酒葫芦,凑在鼻子下闻了闻,说道:“茶商?是少东家应该不假,他这细皮嫩肉的,不像是宋人探子一类的,到真是像出来历练的什么少东家。不过你说他是茶商我却不这么认为,你闻闻这酒。”
“酒?酒怎么了?”
萧山山接过了酒葫芦,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好冲的味道。”
“嗯,是很冲,但是这酒很不错。你还不知道吧,前些日子,宋人将今年的岁贡送来了,其中就有这种酒。在宫里的时候,我喝过,十分的辛辣,但却是十分适合咱们这边的人喝。当时皇上还对这种酒大加赞扬呢,说以后宋国可以用这酒顶其他的岁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