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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不要杀我,给你磕头,我的不对,我猪狗不如.....」
此时的蒲青狼狈至极,为了活命脸面都不要了。
墨临想起出租屋内时,他耀武扬威的样子,说好会好好对待她,却让她惨死于冰冷的手术台上。
他这些,不过是以牙还牙,让他常常盛问夏当时时有多痛。
肯定比抽他的筋扒他的骨还痛。
「不要,不要杀他。」
「我求求你了。」
云挽见事情朝着可怕的方向发展了,想也没想的就从两个保镖手里挣脱开。
「砰!」
其中一名手枪擦枪走火,子弹就这么擦着她的后腰飞射出去。
疼得她惊呼一声,但依旧强撑着跑到了蒲青面前。
「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儿?」
礼服被枪擦破了一截,后腰白皙的皮肤露在外面,还有一段正不断的冒出鲜血,然后了一大片礼服。
「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果然她没那么简单。
这个女人居然在眼皮子底下背叛他?给别的难男人求情?
呵,真是活腻了。
蒲青也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这样护着自己,但自己嘴里依旧为自己求情,
「盛问夏的死我不知道,你要找就去找向淮月啊,我给你做牛做吗,留我一条命吧。」
「你不能杀他,他要是死了,我恨你一辈子。」
此话一出,墨临高大的身形不由得颤了颤,这话他曾经也在盛问夏口中听到过。
难以置信的看着女人,越是这样,他越不想再留蒲青。
他得死,必须死,不然永远都有后患。
他必须要赶在下一次互换灵魂之前,将一切都清除掉。
「你未免太过自信,你以为你是谁?」
她说自己是盛问夏,她就是了?
解决蒲青,下一个就是她。
要让她知道说胡话的代价。
下一秒,一记横劈朝着云挽的后颈袭来,顿时就失去了意识。
晕过去的前一秒,她看到男人捏着手术刀朝着蒲青靠近,随机就看到桌上的鲜血如泄闸的水龙头不断哗啦啦的滴水。
不可以....杀他。
她还没弄明白一切呢。
......
「真是不知好歹,居然去堵墨少爷的枪口,她以为她是谁啊。」
「真该死了算了,少爷还把她带回来干什么呀。」
「嘘!别说了再说,下个月工资都没了。」
......
云挽人还没醒来就听到周围一阵嘈杂的议论声,动了动身子后腰就传来一阵痛感。
「啊.....!」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男人躺在血泊中的样子。
「不要!」
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云挽猛地从床上惊坐起来,吓得旁边的佣人都愣住了,几双眼睛就这样看着她。
这里.....
「蒲青呢?蒲青他有没有事儿啊!」
「你告诉我啊!」
云挽就像疯了一样从床上下来,拉着一个女佣的手语气很是激动。
「我不知道啊,别碰我。」
几个女人惊吓的躲开她,有些害怕,几人朝着门外逃去。
云挽大口喘着粗气,心里满是晕过去前的画面,不行她得搞清楚这一切都是怎么一回事。
墨临到底是和蒲青有什么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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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在找向淮月,她到底做了什么让所有人都在找她,反而是自己消失了,每人找自己呢?
古堡沉静在夜晚中,刚才跑出去的那几个女佣动静太大,招来了古堡主人的注意。
「你想跑去哪里?」
墨临刚才从书房里出来,听到动静就下楼来到这儿,拐角就看到这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你对他到底做了什么?他人在哪里?」
云挽想,墨临如此大费周折,估计是不会那样容易放过蒲青。
「这么关心他?你是他的谁啊!」
男人琢磨着她肯定会吵着要问蒲青的下落,勾着唇,坏笑的看着她。
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肯定有秘密,说不定可以从她这里获取向淮月的消息。
「你就杀人犯!为什么要那样对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啊」
云挽见他不肯告诉自己,心里已经才想到某种结果,不停的捶打着他的胸膛。
「他害死了我最爱的女人,难道不该死吗?」
男人一把钳住她的双手,寒霜的眸子与她对视,冷得云挽停止了哭泣,不由得抽了抽鼻子。
最爱的女人?盛问夏?
「你活该,像你这种恶魔,哪个女人敢喜欢你?你得不到爱就是你罪有应得。」
她实在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一个这样的追求者,被他喜欢才是自己的不幸吧。
等等,他说盛问夏死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死了,所有她才到了云挽的身体里来?
「你找死!」
墨临听着她的话,一句比一句扎心,大掌一挥,将女人摔倒在地下。
手心传来一阵擦破皮的炙热,云挽咬着下嘴唇努力不发出哭声。
她到底是惹上了恶魔。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墨临蹲下身子,死死钳住她的下巴,面对着自己,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嘴硬成什么样子。
「我给你个机会,见那个男人一面,你要是不说,我可以立马把你扔地下室去喂狗。」
女人眼底满是不服气,听到蒲青那一刻,终于有了动容,难道他还没有死?
「我.....」
云挽警惕的看了看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就是一个孩子,仿佛什么都能被他看穿。
不由得有缩了缩自己的衣袖,担心被看出端倪。
「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盛问夏,我醒来之后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你相信吗?」
她还有什么办法呢?每个人都不提盛问夏,但好像每一件事情都与她有关。
墨临仿佛是听了一个笑话一般,但有人这样拿她开玩笑,顿时大怒。
「你有什么资格提她?还敢那她开玩笑?」
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大,云挽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要脱臼了。
果然,自己顶着这幅相貌是没有人会相信的,可是她说的就是事实。
「来人,把她拖下去喂狗!」
既然没有什么价值了,那留下来也没有什么用了。
男人从兜里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仿佛被什么脏东西玷污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