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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澈怀疑是自己醒来的世界不对劲。
依云带着人立马赶了过来,不对,应该是来参加生日宴会的人都来帮忙了。
盛问夏在男人手心拂了两下,让他别担心。
自己把事情搞清楚就会离开。
「我不是让你在房间内不要乱跑吗?」
依云有些责怪地看了看裴言澈,上前立即挽住裴言澈的手。
「谢谢你。」
见在场的人都看着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很好奇的样子。
依云清了清嗓子,说到,
「他是我看上的人,将来可能成婚的对象。」
话一出,在场的人顿时了然,反倒是盛问夏愣在了原地。
成婚对象?
两人才离婚,裴言澈这就找好了下家?
对视上男人的一双桃花眼,好像在说,「看吧,让你不走。」
裴言澈又不傻,看得出这个大小姐对自己的好感。
但他一心只有盛问夏,她还把自己推出去。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
盛问夏咬了咬下嘴唇,根本无法和身边的村民一样露出祝福的笑容。
「你也是来参加我的生日会吧,走,和我一起去正厅用餐吧。」
依云见对方生得好看,主动拉起她的手,朝着房子的大厅走去。
原来她就是生日会的主人啊,真是热情又霸道呢!
看着在场的人,偶然瞥见阿母笑着示意让她去。
盛问夏坐在依云旁边,上位正中央做的是她的母亲司火,两人介绍一番,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现在外面的世界是那样繁华喧闹,难得还有一片这样存粹的地方啊。
「母亲,刚才那个男人是我上次出海回来时在岸边救上来的。」
在场的都是女性,依云说起这些事情,脸上也难得露出的女孩的娇羞。
「他和我们这里的男子不一样,我很喜欢他。」
说完,脸上更是一片红晕。
司火看了女儿一眼,平时不善表达还傲娇,碰上这人却愿意放
「那你得开始种花了。」
今日一过,就二十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依云听母亲这样说就知道她同意了,脸上的笑容展开,狠狠地点了点头。
盛问夏终于坐不住了,放下手中的筷子,扬起一个甜美的笑容,冲着依云发问,
「种花是做什么?」
她还在思考要不要出声阻止一下,不过话题怎么变成了种花了。
「我们这儿的女人在嫁人之前都会种花,花开之后,丈夫就会对妻子的话言听计从。」
原来这就是她们这里每家每户都种花的原因啊,居然有这种神奇的作用。
盛问夏震惊,这不就和她小时候看的走进科学一样嘛!
世界上还有这种花?
「不过这种话一辈子只能种一次,再种就会变成毒药。」
依云继续说到。
「好了,依云,你别吓人家了。」
司火知道盛问夏是外来的,但是看她个女人,也就没有那么警戒。
花只有部落的人才能种,外人知道了也无妨,但是透露太多只会招来麻烦。
「嘿嘿,我是开玩笑的,也没有那么神奇。」
依云咬了咬舌头,俏皮地眨了眨眼。
盛问夏装作没有当真的样子笑笑,但心底逐渐在发凉。
但她觉得是真的,父亲可能就是深受其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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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赶紧找到解药,还得找到裴言澈。
自己真的又差点害了他啊!
「我能去个洗手间吗?」新笔趣阁
盛问夏知道这里不能久待,而且知道得越多她就越危险。
「当然,我让人你带你去。」
司火举止言行都很拘谨,脸上的笑容更是僵硬的有些奇怪。
她身边的人起身,带着盛问夏朝楼上的洗手间走去。
上面是私人住宅,佣人将她带到自己房间的洗手间。
关上门,盛问夏就开始在思考怎么行动。
这里的花种类这么多,估计每种对应的解药也不同,况且她都不知道盛家的花是什么品种,怎么找解药呢?
不过上来的路上有路过书房,不知道里面有没有。
应该有吧,她们是部落的主人,对这些应该很了解。
看来自己得找个机会溜进去看看。
路上,盛问夏一直心不在焉,之前她还觉得这个部落每家种着花很浪漫,不过知道其中的原因后,一下变得有些瘆人。
「啊!」
背后传来的疼痛让她思绪一下聚集了起来,刚才脚下一滑,用楼梯上摔下去,后背磕在了楼梯上。
「快快,扶盛小姐起来。」
司火见人在自家受伤紧张得不行,派人立即去请医生来。
这不机会就来了嘛!
盛问夏装作自己疼得不行的样子,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医生来了也只能做大概判断,没有更好的医疗条件,无法进一步检查。
「母亲,让她今晚在我们这先养一下吧,等明天再把她送八木那里去。」
八木事岛上唯一一座诊所了,不过在岛上另一边离得远。
家庭医生只是简单留下一瓶跌伤药便离开了。
晚上,盛问夏最终如愿以偿在楼上住了下来。
在依云旁边的房间。
一直等到后半夜,整栋房子都没了动静,盛问夏才起身下楼。
后背还是会传来火辣辣的疼,虽然没有描述得那么严重但自己是真摔了啊!
悄悄拉开房门,伸出头看了看,身边的门却突软被打开。
吓得她赶紧把头缩了回去。
是依云,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这么晚是要去哪里?
不过看着她手中的篮子…..不会是去看裴言澈吧。
见她轻手轻脚的下楼,盛问夏连呼吸声都放轻了起来。
走到书房门前,门上并没有把锁,一推就能进去那种。
盛问夏推门而入,说是书房,其实更像一个杂物间。
里面堆满了书,更没有做分类。
反而整理整齐的是人员名单,居然有她的小臂那麽厚。
盛问夏随手抽出一本,翻了翻,里面是关于鲜花种植的方法。
这该怎么办是好?一下子变得没有头绪起来。
银辉透过窗户洒进书房,盛问夏想起曾经调查过唐彩的身份,就是一个普通的女清洁工。
如果她真的只是一个清洁工,那么至少可以知道那些花可能和她没关系,那父亲的病另有其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