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橙十分倔强:“你最好放开我,待会等我姐夫来了,你们不会有好果子吃。”
李刀疤打量着云恒的穿着,可在这酒吧见过不少,他不算什么。
反而提起他的兴趣,当着云恒的面,欲要去解云橙的上衣,看着迷人的曲线,丰满的身材,吞了吞口水。
“小子,本大爷不管你是谁,今日伤了我,你们姐弟俩走不掉。”
云恒挣扎着身子,企图摆脱两个混混的手臂,可他的力气哪有成年人的大,刚才那几下,还是趁人不备袭击的,现在如何能挣脱?
就在云恒绝望时…
李刀疤满脸坏笑,继续动手解衣服时…
一个白影闪过,一脚踹飞李刀疤,狠狠砸在对面吧台上,地上洒满了酒。
而那道白影也露出真面目,赫然是云恒等了好久的便宜姐夫。
寒棱只是冷哼一声,抓住云恒的两个混混松了手,他们都是下意识的行动。
李刀疤捂着半边被玻璃酒杯割伤的脸,凶狠地站起身:“都给我打,我要这小子的命。”
此时,寒棱护在云恒与云橙的身前:“你是赵霸手下的李刀疤,对吧?”
“怎么?你认识我?”
“何止认识,你老大赵霸,还给我敬过茶,要不你打电话问问。”
李刀疤开始犹豫,这小子刚才那一下,手段够狠。
可他也是一个区域的霸主,当众被人扫了面子,这火气不能忍。
“大爷我管你是谁的人,都给我上,我要这小子见不了明天的太阳。”
寒棱见十几个混混攻过来,只感觉李刀疤也是一个莽夫,赵霸那龟孙手底下都是些什么东西。
“也好,我今天替赵霸那混蛋好好教训教训没点规矩的狗东西。”
寒棱话语刚落,在几秒钟内,三五个冲上来的混混,鼻梁都破了,捂着血倒在一边,把剩下的几个都吓得不敢动弹。
李刀疤也挨了一拳,鼻梁是保住了,但左边脸直接红肿起来。
旁观者一个个都惊呼,白衣男子太能打了,十几个人围攻,吓退七八个,打破三五个人的鼻梁,见了血。
但他们还是不见得会认为寒棱能占上风,李刀疤最记仇,背靠赵霸那地痞,在蒙城也是小有名气。
手底下的打手多如牛毛,这年轻人接下来,肯定死的很惨。
李刀疤此时乐了,他并不害怕,在自家地盘被一年轻人给揍了,还怂了一半人。
他笑得很得意,也很邪恶:“小子,你有种,竟然砸我老大的玫瑰酒吧,现在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他么的,你们给我看着他,不能让他跑了,我现在给霸哥打电话。”
一旁的云恒有些担心:“姐夫,你带着我姐先走,我缠着他们。”
云恒一咬牙,手里打碎两个啤酒瓶,护在姐夫姐姐面前。
旁观者十分佩服这小子的勇气,只可惜李刀疤一旦打电话给正主,他们几人今天是走不了。
只有寒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摸了摸云恒的脑袋:“放心,随便他叫,今日我若是怂了,我自断手脚。”
“哎,李刀疤,你敢不敢赌,你把所有人都叫来,我要是输了一拳,我断一只手。若是我把你们的人都揍趴下,你断两只手如何?”
李刀疤刚叫上人,底气足了不少:“小子,我跟你赌,只不过,打不过我的兄弟,你要沉江。”
“至于那个小妞,今晚就是大爷我的战利品,你放心,等我玩腻了,送她去见你。”
十分钟后,七八辆面包车开进玫瑰酒吧的门口,从上面下来六七十号人,带头的是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手持一根棒球棍,眼神露出凶光,把酒吧的旁观者,一个个都吓得不敢动弹,连正眼瞧都不敢。.
李刀疤淌血的脸,赔着笑打招呼,看上去格外的猥琐:“大哥,就是这小子,砸的玫瑰酒吧。”
那汉子不屑地看向寒棱,指着他:“小子,你胆子可真肥,敢在玫瑰酒吧闹事,报上名来,赵霸不废无名之辈。”
寒棱随口一说:“寒棱!”
语气很平淡,可给了赵霸无形的压力,这时回想起当初在玫瑰车行上百兄弟被揍飞的惨烈景象。
赵霸立刻变了副模样,赔笑道:“寒哥,您怎么有空来我这,是不是兄弟有招待不周,我给您道歉。”
李刀疤看向赵霸:“大哥,这小子砸了玫瑰酒吧。”
赵霸忽然一拳打在李刀疤的右脸上,现在对称了两边都肿的跟粽子似的。
“赵霸,还记得当初我跟你说的吗?”
赵霸神色一紧,重重地单跪在地,脸上还是赔着笑脸。
刚冲进来的几十号小弟,全都蒙了,堂堂蒙城北区的地下掌控者,竟然给一个毛头小子给跪下。
“还记得就好,李刀疤还记得我们刚才的赌注?”寒棱瞟了一眼李刀疤。
李刀疤不肯认:“大爷我不认,你有种打断我的双手。”
啊!
寒棱没动手,给了赵霸一个眼色,后者吓得一个激灵,直接让小弟把李刀疤两只手给打断。
“赵霸,我妻子来这散心,这混蛋仗着你的势,打我小舅子,欺我媳妇,这是他的教训,也是你的教训,以后还有这种事发生,就不是他的手脚了。”
寒棱霸气地抱起云橙,带着云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玫瑰酒吧。
留下了旁观者继续惊讶,与赵霸的胆战心惊。
云恒出了玫瑰酒吧:“姐夫,我没做梦?我们把李刀疤给打了,还让赵霸给跪下。”
寒棱笑了笑:“从我裤兜里拿出车钥匙,我带你们回家,别美了。”
云恒哦了一声,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揉了揉双眼,都不敢相信。
“姐夫,这可是最新款的保时捷,你怎么一离婚,这身价蹭蹭地往上涨。”
“你要是再不快点,你姐就要吐在我身上了。”寒棱没好气道。
寒棱救下云恒云橙后,驶向刚租的那套房。
云橙喝醉吐了一晚,寒棱也收拾了一晚,见她没再闹腾,便随便收拾了下,做好早餐,早早离开了。
当晕乎乎的云橙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
云橙揉了揉痛感未消的脑袋,忽然被惊醒,掀开被子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