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的?
她享受杀人时猎物挣扎求饶时的快感,对方的求饶不但激不起她的同情心,反而会引发她更大的杀戮。
南桥见萧可儿停顿住的模样,就明白了她想到了。
原主前世经历了那么多痛苦,没有求饶过吗。
只是她的求饶在萧可儿和宇文坚看来只是他们胜利的象征,激不起他们哪怕半点的同情。
“好好享受吧,萧可儿,这只是一个开始。”
回去的路上,南桥看着回来了的红丝,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
看这架势,是吃饱了?
红丝亲昵的靠着南桥,满是依赖。
南桥到的时候,百花宴被天雷破坏的百花宴也已经恢复如常。
宇文坚在上位讲了一大串后。
众人起身敬酒,百花宴算是进入了宴会高潮。
一炷香后,倏然一大众御林军鱼贯而入,将宇文明君和南家人团团围住。
大臣们面面相觑。
发生了什么!
皇上这是要做什么!
坐席上的大臣之女更是吓得惊慌失措。
她们想到了话本里所说的,不禁心中阴谋论开始。
皇上此次的百花宴不会是个鸿门宴吧,就是请南家人和明王入瓮的鸿门宴?
不要啊!
明王和南大公子都是人中龙凤,皇上怎么能这样对他们!
当了半天透明人的南保国终于起身,看着宇文坚问。“陛下此举是何意?”
南天越同样眸中盛满了寒意,望着宇文坚。
二弟说得对,这个小婊砸,辜负了妹妹的一片痴情!
宇文坚见南保国和南天越终于不再装缩头乌龟,冷笑。
前面南桥那般对朕,这老东西仿佛跟双耳失聪一样。
南天越亦然,南天越向来与宇文明君交好,一直看不起自己。
“南将军,朕也不想如此对待南家。但前皇后偷了朕的玉玺和帝王令。帝王令和玉玺是东阳皇室的东西,南家挑衅皇室,蔑视皇威,朕也不过是秉公办事。”
本来他还给了南桥一个机会,只要南桥回心转意,将东西送回来,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南桥如此不知好歹,那就不要怪他按原来的计划行事。
南保国不敢置信的目光投向南桥。“桥桥,你,你居然偷了帝王令和玉玺!”
南桥眸中茫然。
“什么玉玺和帝王令?”
南桥表示,我是真的不知道,别冤枉我。
宇文坚见南桥一副不认账的模样,差点气吐血。“南桥,你别装了,朕知道是你派人拿走玉玺和帝王令的。”
拿走帝王令和玉玺就算了,还给朕下了药。
想到当初与萧可儿不受控制的进行了整整两天鱼水之欢,宇文坚整个人都不好了。若不是那次,他如今的身体也不会!
南桥大惊。“皇上,你血口喷人!”
“我拿玉玺和帝王令做什么!”
玉玺早就给了宇文明君了,她的手上可没有玉玺和帝王令。
想冤枉她,没门,不,窗都没有。
宇文坚:当然是去投靠宇文明君!
最开始他也疑惑,直到后面知道了宇文明君并没有死,并且和南家沆瀣一气后,他就猜出来了,南桥那帝王令和玉玺绝对是为了去讨好宇文明君。
南家作为与先祖共同打天下的家族,肯定知晓玉玺和帝王令的作用,玉玺和帝王令能够号令神军营。南家定然早就知道了宇文明君没死的消息,所以那次才会举家逃离京城。
“南桥,朕对你还不好吗,给了你母仪天下的位置,你为何背叛朕!”
“勾搭上了宇文明君!”
南桥一看宇文坚那副被天下辜负的神情,又想揍他一顿了。
宇文坚显然将自己完全摘了出去,认为是宇文明君和南家的错,从来没有反省过他是不是做了什么。
当初原主为了宇文坚付出的还不多吗,上阵杀敌,就是为了给宇文坚积累声望。南家不愿意辅佐宇文坚上位,就与南家断绝关系。可惜当时的原主根本不知道,宇文坚能够讨好她,从来都不是因为她这个人而是她身后南家的势力。
她都不知道宇文坚哪来的脸说出这样的话的。
对原主好?
好到灭南家满门?
好到偷偷给原主下绝子药?
南桥看到宇文明君给自己打了个手势的模样,才忍住没有朝宇文坚动手。
宇文明君拿出一张卷宗,看向宇文坚。
“皇兄,本王前几日偶然得到一份卷宗,不知道皇兄有没有兴趣?”
宇文看到那份卷宗,大惊。
“皇弟什么意思。”
不可能,连父皇都不知道的事情,宇文明君怎么可能会知道!
这件事情都过去快二十年了,不可能被挖掘出来。
当初知晓这件事情的人早就死光了!
“皇兄看一眼不就明白了,这件卷宗,可是详细记录了东阳的血脉。”
宇文坚立马将卷宗扯了过去。
翻开卷宗,努力找自己的名字。
没有!
每一页都没有!
那老不死的知道自己不是东阳的血脉?
不,不会的!
母妃说过,这件事情不会被人知道的,那些人早就死了!
“宇文明君,东阳皇室的卷宗一直都在皇宫,你是如何拿到这份卷宗的。还是说,这份卷宗是皇弟自己临摹的?”
对,是临摹的。
大臣们看着眼前的皇上,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出现。
难道皇上并不是东阳血脉!
这种事情他们可不敢随意冒头,就作壁上观,看最后的结果好了。
如今东阳的老臣大都因为宇文坚的暴政,要么辞官,要么撞死在了朝堂。
“皇兄,这是东阳皇室的卷宗,是在神军营中得到的。”
神军营!
一石激起千层浪!
如果这份卷宗是在神军营中得到的,那就代表这份卷宗的真伪不容争辩!
当今皇上居然不是东阳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