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和过去一样较真

跟老板约定好,过两天亲自来取照片。

本来需要七十个贡献点的费用,因为老板一直在逗南黎笑,不停的说吉祥话,连渊直接付了一百贡献点。

出门的时候,南黎手里还抱着那束山荷花。

她偶尔看他一眼,欲言又止。

“怎么了?”

南黎斟酌措辞,“虽然咱们的钱是大风吹来的,但也不能这么花。”

连渊语重心长地将人抱进怀里,“老婆,我的钱,是自己赚来的,不是风吹来的。”

南黎蹙眉,“你不是说从系统里借来的吗?”

“逗你的,你还真信了,记不记得在城区仓库初次见面那回,我和丛飞在做任务赚钱。”

南黎当然记得那一次,但她很快又反应过来,“那血汗钱怎么能随便给呢!更不行了!”

连渊当即将身份卡双手奉上,“所以以后就需要我老婆掌管财务大权。”

南黎,“……”怎么觉得,他就是特意等着这句话呢……

伸手接过来,“行吧,暂时管一段时间看看情况。”

连渊眉开眼笑的搂住她,“好的,下一站,我们回家!”

通往地面的电梯已经停运了,但南黎不怕,空间在手,去哪都行。

回到果园的时候,已经快十点钟。

屋子里静悄悄的,玄关的壁灯保持常亮状态。

一进到室内,南黎就把连渊从空间里带出来。

她正低头脱外衣,便被他从后头抱住。

温热的吻,顺着耳廓往下,落在了脖颈。

南黎下意识的缩脖子,下颌便被温热的手指钳住,强迫着扭过头,和他接吻。

玄关的灯光散发柔和的温暖,后背被他有力的胸膛包裹。

南黎眼底的清明渐渐退散,喉咙不停的吞咽。

身体彻底转过头后,直接被抵在了墙壁上。

炙热的呼吸,带着诱人的音调,在唇齿间溢出。

“黎黎?”

她没法回答,只能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过去有没有这样亲过你……”

细白的手指攥住他的肩,眼底的无助被他强势的纹路逼得无所遁形。

“嗯?”

沙哑的尾音,上扬时泛起的涟漪,像平静的湖面,接连投下的石子。

“有没有?”

她被迫仰起头,委屈可怜的声音发出来,让她自己觉得不自在,“有……”

身前的男人浑身一僵,呼吸重了两分。

手指用力箍着她的腰,直接将她托起。

南黎跟树袋熊似的挂在她身上,额头垂在他的肩膀,因为走路而发出的震颤,让她生怕掉下去紧紧环着他的脖颈。

楼上的房间里,连渊将其小心放在床上。

南黎不抗拒和他亲近。

但没等来她心里预想的动作,反而……

他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静静地看着她。

刚刚周身霸道又深谙的气息,慢慢聚拢回身体里。

一双眼里,都是她的影子。

好像这样就已经很满足了。

南黎眨着眼,手指抚上眉尾,“怎么了?”

“我在想,是不是过去我也像现在这么爱你。”

南黎的心被一股温热托住。

“当然。”

他抓住她的手腕送到唇前亲吻,随后便伏在她的身前,一动不动。

南黎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却觉得他刚刚那一刻,身体被一闪而逝的悲伤笼罩。

所以,他是在遗憾没有过去的记忆吗?

连渊所想的,又岂止这一点。

不止遗憾于没有记忆,更是恐惧。

他连试想她会离开的勇气,都没有。

“连渊?”

她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

“嗯。”

“就像你说的,我们命中注定,就算彼此都没有关于对方的记忆,我们还是会爱上彼此的。”

“只要心里有对方,不就可以吗?”

连渊迟疑了一会没说话。

不久便打起精神,仰起头,在她唇上用力啃了一下。

“听你的,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

他完全不知道,此刻斗志昂扬的模样,和过去的连渊,没有任何分别。

永远笑容满面,朝气蓬勃。

他起身去洗漱,出来的时候,床头摆了给他的衣服。

刚要开口,就见南黎已经侧躺着睡着了。

绕到另一侧,将被子拉起来给她盖好。

余光瞥见衣柜的门半敞着。

他下意识走过去,见到里头放了很多男士衣物。

是给他准备的。

前两天,衣柜里不曾有备用的衣物出现。

应该是她刚刚整理放进去的。

手指摸了摸衣角,看了眼床上睡得安稳的人,转身出了卧室。

他在一楼的客卧里驻足,关好房门后,打开通讯器。

无数条信息涌了进来。

大多都是工会那头的消息。

他逐一翻看,试图从里头找到一些令他振奋的消息。

可结果是很残酷的,没有。

徒牢牵着阿凡达和小狼崽到的时候,连渊正准备进厨房,煲一些明早吃的汤水。

他听到有人来,去门口开门。

徒牢头上包着个类似于围巾一样的东西,左右看看,“她呢?”

“睡觉。”连渊道。

阿凡达一进来,都没顾得上甩甩毛上的土,就往连渊身上扑。

“这狗子倒是和你亲的很。”徒牢把小狼崽从兜里掏出来。

不是喜欢它,是怕大风把这小东西卷走。

连渊揉了揉阿凡达的脑袋,让徒牢去客厅坐。

他去厨房冰箱里拿了些吃的。

徒牢一双竖瞳,看到他淡定自若又从容自在的样子,不禁笑道,“还真像个男主人。”

连渊将水果放在茶几上,直起身,用很理所当然的语调强调,“不是像,就是。”

徒牢,“……性格也是一点都没变,跟过去同样较真。”

两人坐在沙发上,阿凡达将下巴抵在连渊的膝盖上,痴痴地看着他。

寂静的房间,唯有狼崽在角落撕扯塑料袋的声音。

许久后,徒牢拿了个苹果,咔嗤咔嗤啃起来,“她好像,不太对劲儿。”

连渊眼眸一眯,一股森冷的气息在房间里攒动。

徒牢是个很敏感的人,他立刻察觉到落在身上的视线里的不对劲儿,“我不是过度关注她,你不记得了,我过去和她绑定过主仆契约,就算解开了,我还是多少能感受到她的变化。”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