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要治疗,你叫医生来吧!”
景浩然突然坐下来,手足无措的问道:“老婆,你说什么?”
“我说念念没死,我要活着等她回来。”
景浩然喜极而泣道:“好,好,我马上叫医生来。”
——
“你可还记得你的名字叫什么?”
胥凌正在捣药,无意中瞥过少女,轻声问道,景念卿一愣,犹豫了一会道:“念念。”
景念卿搜寻了记忆中所有的信息,好像只记得这两个字了,还有一个男声,那声音很好听,很沉稳。
“念念,很好听,我现在把你眼睛上的草药弄掉,你要小心的睁开眼。”
胥凌放下手中的活,走了过去,缓缓的将景念卿脸蛋上方的草药用水弄湿润,拿过干净的麻布擦拭。
“好了!”
胥凌看着睫毛颤动着的美眸,微微一笑。
“我可以睁开了吗?”
“慢慢来。”
听到命令的景念卿,忍着心中的兴奋,轻轻的抬起了眼皮,一道刺眼的白光开始在眼中浮现,而后是青葱的树木,温馨的院子。
每天可以听到的鸡声,终于也看到了,景念卿回眸望去,一个青年,大约二十五岁左右的俊美男子站在身后,嘴角微微噙着笑意。
“看到了吗?”
景念卿被眼前人的样貌惊艳了下,而后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一直盯着他看,倏然脸蛋上就浮现了两团粉红的小云朵。
“看到了,谢谢。”
胥凌也很开心,状态比之前好多了,脸上也有了红润的光泽。
“今天我杀了只鸡,一会儿吃鸡肉。”
胥凌说完就走厨房,景念卿听到鸡肉也很馋,这鸡肉很香,汤也很鲜美。
“嗯!”
景念卿也悠悠的跟着在身后,开始打量着这房子,是一座山间的小屋,炊烟袅袅,氤氲在林子中。
“胥凌,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景念卿也知道自己一直什么也不干实属说不过去。
“你是我的病人,好好休息,出去吧!厨房的烟味重,我弄好了叫你。”
胥凌勾唇一笑,很让人安心,景念卿礼貌的出去了,看着院子里的鸡,都在咯咯的叫唤,找了一遍,终于找到了玉米,将玉米洒在了地上。
胥凌看到这一幕,没有说什么。
“喝点鸡肉,对你的身体好。”
胥凌打了一碗鸡汤,递到了她面前,景念卿点了点头问道:“胥凌,你在哪里救了我?”
“我在河畔救了你,可惜的是那条河已经干涸了,我常年一个人住在这里,那天想去采集些吃食,就遇到了你,这里离海城不远,你好点了后我会带你去报警,找寻你的家人。”
景念卿听到这里很激动,可是很快又被接下来的话破灭了心情。
“你的身体现在走两步都很可能丧命,有一件事我觉得先和你说一下,你中毒了,剧毒,无药可解!”
景念卿一颗心紧绷着,胥凌将一块鸡肉扔给正在摇尾巴的大黄。
又继续道:“我花费了很多心思才控制住了药性,要想完全解读,少则两年,多则十年。”
“啪”的一声,筷子落地,景念卿眼眶中浮现着泪光。
胥凌有些慌乱,他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怎么会!
“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景念卿摇了摇头。
“胥凌,谢谢你,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中毒,可是我想如果找到我家人会给你少些麻烦。”
——
时光一晃而过。
两年后
“天啊!是二爷,真的是二爷,他穿黑色风衣的样子好帅啊!”
机场外一众人都纷纷惊叫起来,墨临寒带着墨镜,34岁的他依旧是硬朗帅气,身材高大。
“二爷,这是最新的报告,请你过目,还有一件事就是三少爷又不见了。”
秘书高秋怡将报告递给他。
“先回公司!”
墨临寒大步走进车内,墨临寒刚坐下就感觉不对劲了,旁边的大包一直在蠕动,伸腿一脚将背包踢出车门。
“啊呀!”
一个软萌的小嗓音从包里穿出来,墨临寒犀利的黑眸静静地看着那包,上面的几件衣服被顶开,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钻了出来。
墨临寒嫌弃的收回目光。
命令道:“开车!”
墨惕桉急了,大喊道:“谁敢,本少爷还没上车呢!”
说罢,一只肥嘟嘟的大腿从包里跨了出来,但很快,就被绊倒了,整个人趴在地上,一众保镖都不由的笑出了声。
“开车!”
“墨临寒,你敢,我还没上车呢,你不要以为你是我爸,就可以骑到我头上,我告诉你本少爷我可是你儿子。”
墨临寒闭上眼,额头突突的疼,深呼了一口气。
侧过身子从路边拎起某个小东西的后领,扔到车里。
“啊哟,墨临寒,你就不能轻点嘛,我是你儿子,你......”
墨惕桉还没说完就看着一张大手要拍下来,急忙咽了咽口水。
“再叫一遍?”
墨临寒低沉带着警告的嗓音响起。
“爸爸,我亲爱的爸爸!”
墨惕桉毫无底线的妥协了,没办法,看在他一把年纪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吧!
“墨惕桉,你怎么会在这里?”
墨惕桉小身躯一愣,眼珠一转道:“我就是来接你的,你不要不识好歹。”
“啊!”
奶奶的小声音发出凄然的声音,他被打了,被墨临寒打了,墨惕桉委屈得不行,还被打屁股了。
“哇哇哇!”
墨惕桉大声哭了起来,墨临寒打了三巴掌还没过瘾,就听到了哭声,捏起脖子,看到那双红红的眼眶,记忆与某人重叠。
“很疼?”
墨临寒声音也放柔和了不少,墨惕桉看到墨临寒眼底的那抹伤痛,收敛了眼泪。
“爸爸,你以后能不能不打我了,你都不打我大哥,二哥了,你为什么偏偏要打我。”
墨惕桉表示很委屈,他知道爸爸只要一看到自己哭了就会停手,那是因为大哥告诉他,他很像妈妈,可是我也想妈妈。
为什么别的小孩都有妈妈,而我们没有。
“为什么你不知道吗?墨惕桉我不是叫你不要乱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