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年走到了三大爷家的门前。
除了阎解成和于莉外,三大爷、阎解放、阎解放、就连最小的阎解娣都在辛勤劳作着。
大热天的干的满头大汗,只为了多占一点地儿。
王书年走了过来,瞧准了一块木料就伸出了手!
只听嘎吱一声被钉子钉死的木料就被王书年轻而易举的掰开了。
三大爷厉呵一声:“王书年,你干什么,凭什么抢我家的木料!”
王书年笑了一声:“三大爷,是你眼瞎还是我眼瞎啊,这块木料应该是我买来装修房子的吧!”
“地震来了,被你们拿去搭棚子,现在应该还给我了吧!”
说完,王书年又准备去掰。
“住手!”
三大爷一下子就冲到了王书年的面前:“王书年,你要是敢拆,信不信我和你拼命!”
“白痴!”
说完,王书年一拳就打在了三大爷的肚子上。
三大爷这么大都还没坐过飞机呢,没曾想在王书年的拳头下,体验了一次坐飞机的感觉。
简直疼到了骨髓。
王书年下手有轻重,这一拳下去,疼是真的疼,但是却无关紧要,疼一会就好了。
三大爷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揉着屁股,厉呵一声:“三个傻小子,还愣着干嘛,给我上呀!”
阎解放和阎解旷也是忘了王书年的可怕。
前面一段时间才被王书年揍了一顿的,现在好了伤疤又忘了疼了。
这两小伙子的身体好的很,王书年可不会再收着力气了。
三下五除二,两兄弟就被王书年揍趴下了,蜷缩在地上,不停的哀嚎着。
“费这事——”
王书年拍了拍小手,朝着三大妈和阎解娣看去:“三大妈,您老就歇着吧——”
咯吱、咯吱——
王书年毫不费力的将那些木料都拆了下来。
三大爷一家也真是的,王书年的木料都是好木料,都被用在了关键地方,王书年这一拆,诺达的防震棚就彻底散架了。
噗通通的几声,扬起了一阵阵的尘埃。
三大妈的心里简直就在滴血啊。
小小的阎解娣也是看着王书年的眼神也是十分的阴狠毒辣,不过王书年直接无视了。
“各位街坊,三大爷拿了我的木料不还,我拿回来不过分吧——”
三大妈大声喊道:“后院的刘海中也拿了,你怎么不去找他啊!”
“呦——”
王书年听见了三大妈的话,独自笑了起来:“二大爷、刘海中,我看他又皮痒痒了呀。”
四合院的男人们基本上都去上班赚钱了。
也就前院的三大爷、和后院的二大爷两家人齐齐的在家,都在争先夺秒的搭建棚子、占地据为己有呢。
“二大爷,忙着呢啊!”
二大爷刘海中见到王书年,就像是见了猫的耗子,呲溜一下就窜到了广福、光天俩小子的身后。
“王书年,你干嘛——”
王书年笑道:“没干嘛,我家的木料好像没了,我来找找。”
“呦,二大爷。”
“您手里的那块木头,好像就是我家的吧!”
二大爷立马把木料藏在了身后,说道:“没有,这不是你的,你看错了!”
王书年一步步的逼近着二大爷。
此时此刻,二大爷承受着极大的压力,这要是面对傻柱,虽然也是个二愣子,但至少傻柱出手知道轻重。
王书年可不一样,他是真的打啊!
“还给你!”
二大爷吓得直接把手里的木棒子丢给了王书年,急忙说道:“没有了,就这一块!”
“呵呵!”
王书年看了看二大爷搭的地震棚子,说道:“二大爷,你这地震棚子搭的不怎么样啊,好像要塌了。”..
二大爷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呢。
只见王书年一手拽住了棚子上的木料,一把就掰了下来。
地震棚子一阵晃动,顷刻间就塌方了。
挑挑拣拣的将不属于二大爷一家的木料都捡了出来,王书年笑道:“二大爷,您先忙着,我先走啦——”
又怒不敢言,十分的憋屈——
过了没多久,施工单位也进驻了四合院,开始重装着王书年的屋子。
“书年哥哥,你终于回来啦!”
小当刚刚从外面回来,就见到了王书年。
她蹦蹦跳跳的就来到了王书年的身边,将她从四合院拉了出去。
贼眉鼠眼的贾张氏正好从屋子里探出了一颗龟头,她小眼睛提溜着转了一圈:“小当这丫头,怎么和王书年那个小杂种混在一起了。
走了很远,小当这才问道:“书年哥哥,你的红包我已经收到了,谢谢你!”
王书年笑道:“你喜欢就行。”
“书年哥哥,我最近在学交谊舞,你能当我的舞伴吗?”
王书年摇了摇头道。
小当好像没看见一样,拉着王书年就跑回了宿舍。
不一会儿,就换上了一身交谊舞的礼服,一双大长队格外的吸引人,平坦的小腹也没有一丝的赘肉。
臀瓣儿弹性十足。
“书年哥哥,我好看吗!”
小当的长相甜美,胸前的波涛顿时汹涌了起来,不愧是秦淮茹的女儿,小当也遗传了秦淮茹丰满的身材。
“好看!”
小当听见了很开心,她靠近了王书年,下巴轻轻的点在了王书年的肩膀上,对着我王书年的耳朵呼着热气。
“书年哥哥,我教你跳舞呀。”
说着,小当就把王书年放在她腰间的手往下挪了挪,放在了她弹性十足的臀瓣儿上。
接着小当整个身体都贴在了王书年的身上,扭动着身躯,心情激动的不行。
宿舍内,好像响起了动人的音乐。
在这样的氛围中,两人翩翩起舞,好不自在。
过了许久,小当把领口松了松,说道:“书年哥哥,有有点热,我先去洗个澡啊!”
“好!”
王书年淡淡的答应了一声,便找了个椅子随意的坐了下来。
小当的洗澡的速度很快,随着浴室的门被打开,穿着一身透明薄纱睡衣的她,慢慢走到了王书年的面前。
湿漉漉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
薄衫下的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胸口大开之下,露出了满目的雪白、堪比秦淮茹的资本,让年纪轻轻的小当,就显得十分的成熟与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