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傻柱回来的时候,王书年和他说了一声,有着何雨水的这层关系,傻柱也没有拒绝,反正也就不到一个星期罢了。
第二天早上,王书年签到得到了一块黑漆马虎的铁块,具系统介绍,这块铁乃是万年蓝金,硬度、也韧性都是当世绝顶。
只不过王书年有些嗤之以鼻,明明是黑漆马虎的东西,还说是蓝金,鬼才信额。
收拾好了之后,就去了红星小学。
由于快要到放寒暑假的时间了,教职工都很忙,进出图书馆的人不多。
王书年早上到了这儿之后,小庆老师冲着王书年摆了几个鬼脸,就气鼓鼓的离开了。
小丫头还在为昨天王书年不上班在生气呢。
这天早上,王书年正无所事事的坐着,一男一女走了过来,男的长得五大三粗、身材矮小,戴着大金链子,粗鄙无比。
女的腰肢纤细、穿着单薄的露脐、低胸上衣,将胸前的沟壑都深深的勾勒了出来。
脸蛋上透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性感与妩媚。
“王书年,还真是你啊!”
“朱大壮!”
王书年眉头微皱,眼前的爱装男子,正是他已故母亲同时的孩子,小时候也一起玩过,只不过记忆中,原主很讨厌这个人。
朱大壮笑道:“刚刚听人说图书馆管理员叫做王书年,我就好奇过来看了一下,还真是你啊。”
“妹子,过来!”
朱大壮将身边的美女叫了过来,微眯着一双眼睛,笑道:“王书年,这是我女朋友,婉君,漂亮吧,火辣吧!”
王书年笑道:“漂亮!”
美女雪白的腰肢扭动着,刚伸出手准备和王书年礼貌性的握握手,就被朱大壮一把抓了过来,还不停的揉捏着。
朱大壮笑道:“看在咱小时候一起玩过泥巴的分身,要不要我把女朋友借给你玩几天,怎么样。”
王书年拒绝道:“大壮,这可是你女朋友,我可不要。”
“嫌脏——”
王书年的一句话,直接把两个人给气炸了。
朱大壮更是一巴掌拍在了王书年身前的桌子上,只听砰的一声,把女孩吓了一跳。..
“王书年,别怪兄弟不给你面子,我女朋友你睡也得睡、不睡也得睡。”
“我说的!”
王书年往椅背上依靠,淡漠的笑道:“呦,十几年不见了,脾气还是这么冲啊,难怪长成了这幅鬼样子呢。”
“呵呵!”
朱大壮忽然收起了凶狠的样子,微笑道:“十几年不见,你倒是长得又白又嫩了,怕不是个雏吧。”
“便宜了骗人,还不如便宜自家姐妹呢。”
说着,朱大壮朝着女人示意了一下,就背过了身去。
叫做婉君的女子,浑身一颤,身体本能的想要拒绝,可是一想到朱大壮的手段,一股彻骨的寒气,忽然席卷了全身。
她微笑了起来,很灿烂,让人如沐春风。
可就是这身风尘女子的扮相,减分不少。
“小弟弟,到姐姐怀里。”
婉君漫步向了王书年,他这才发现,她下身穿着一件超短裙,几乎是紧紧的贴着屁股了,一双修长的美腿,十分晃眼。
若不是王书年也算是久经风浪的话,就这一幕,定然会鼻血横流了。
王书年奇怪道:“这时候,就有这样的衣服了么,这么前卫吗?”
“朱大壮!”
不远处,小庆老师呵斥了一声,如风一般的女子风风火火而来,,一脚揣在了朱大壮的身上。
里面,正准备调戏王书年的婉君,也慢慢停止了动作。
朱大壮五大三粗的,这一脚一点事都没有。
看着气呼呼的小庆老师,朱大壮咧开了满嘴的大黄牙,笑呵呵说道:“姑奶奶,和王书年开玩笑呢,我这就走,这就走!”
“愣着干嘛,还不快滚!”
朱大壮在小庆老师的面前就像个孙子一样,点头哈腰的带着婉君离开了。
“小庆老师,你不是回家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小庆老师走进了图书馆,冷哼了一声:“哼!我再不回来,你就要被狐狸精给吃了!”
王书年笑道:“狐狸精?哪有狐狸精啊。”
“哼,还不就是刚刚那个女人,穿成那样子,不是狐狸精是什么啊!”
“哦哦,穿成那样的就是狐狸精呀!”
王书年抬头四十五度角,假装冥思道:“我记得和某些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也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小背心,那傲人的身材、完美的曲线——”
“啧啧——”
王书年啧啧称叹,小庆老师正准备给王书年敲一棒子的时候,忽然想起来,她第一次去找王书年麻烦的时候,穿的就是白色的吊带小背心呢。
现在,这件小背心就穿在她身上呢,只是外面还加了一件衬衫而已。
毕竟那玩意就那么点,很多地方可都遮不住,这要是在学校里穿,那些古板的领带还不锤死她呢。
意识到王书年在逗她,小庆老师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
由于动作太大,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正好崩开了,露出了里面的那件白色吊带背心。
王书年轻松拿捏住了小庆老师的手,又嫩又滑,同时那一道忽然乍现的白月光,也引起了王书年的注意。
他笑着说道:“小庆老师,你里面穿的这件衣服,和刚刚那个女的不是差不多么,难道你也是一只狐狸精。”
“还是一只小狐狸精呢!”
“你才是狐狸精!”
小庆老师一把抽回了手掌,将领捂了起来,轻斥道:“我穿在里面怎么了,有没有穿在外面瞎晃。”
“我也只有出入高档餐厅才会穿,平时谁那么穿,还羞死人呢!”
小庆老师解释着,可是她忽然发现,对面的王书年好像被施展了定身术一样,傻愣愣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看呢。
“你怎么了?”
小庆老师在王书年的面前晃了晃手,可是王书年仍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低头一看,衬衫的扣子早就不翼而飞了,胸前的一对大白兔也就只有那件白色的小吊带苦苦支撑着。
几乎呼之欲出的饱满,在王书年的眼前晃来晃去。
这谁能挪的开眼睛啊!
“啊!”
“不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