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在生活里的矛盾只会让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
魏雨萌和湛莫寒就是这样的例子。
或许正因为之前他们遇到了各种矛盾,这几天一家人的相处十分的和谐。
“妈妈,你真的打算要回去工作吗?”
湛诗清有些担心的看向魏雨萌,虽然她对于工作上的事情并不完全明白,但是她却也知道魏雨萌之前很多次遇到麻烦,都是因为工作。
“当然,毕竟我怕作为这个家庭的一员,也该出一份力不是吗?”
“可是……”湛诗清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湛瑾之则走了过来:“你放心,妈妈虽然总是会被卷入麻烦里,但是总还有爸爸在的。”
湛诗清这才点点头:“我知道了。”
实际上湛诗清会因为这件事这样担心,都是因为她今天在学校和同学玩了一下关于塔罗牌的占卜。
其他的孩子更关心恋爱问题,可是湛诗清却想到的是自己的家庭。
“诗清,你不打算占卜一下你自己的事情吗?”同学有些意外的说到。
湛诗清摇摇头:“不用了,我现在也没有喜欢的人,比起这个我更希望我家里的人都好好的。”
“那好吧。”
对方说着,将塔罗牌在桌子上洗了洗,然后对湛诗清说到:“你跟随自己的心意,在这里选出三张。”
湛诗清点点头,很用心的选出了三张。
然而当会解牌的同学看到那牌的时候,脸色却不怎么好。
“诗清,这牌面的结果不怎么好呢,说明你们家最近会遇到大事,甚至有颠覆的危险。”
同学说完,还尴尬的挠了挠头:“不过这占卜只是闹着玩的,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可是湛诗清又怎么可能真的不放在心上呢?
所以今天一回家,她非要和魏雨萌再三确定这件事。..
魏雨萌也觉得湛诗清的状态有些奇怪:“诗清怎么了?你看上去好像特别担心?”
湛诗清这才将今天的占卜结果告诉了魏雨萌。
“笨蛋。”但是湛瑾之先开口说到:“占卜那种东西原本就没有根据,你不用太当真。”
湛诗清想了想,这才点头:“哥哥的话也有道理。”
可就在这个时候,魏雨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魏雨萌拿起手机,显示屏上的名字是方勋。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这个时间按理说湛莫寒已经下班了,可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难道是公司有什么事情?
“太太,大事不好了。”方勋说着,声音都在发抖。
魏雨萌心中一咯噔,她可是很少见到方勋这副样子:“到底发生什么了?”
“您要不还是来一趟吧,在电话里实在是很难说清楚。”
“好。”魏雨萌也顾不了什么了,对两个孩子嘱咐完,立刻出了门。
湛诗清看着魏雨萌离开的背影,眼泪已经开始打转了。
“哥哥,占卜灵验了对吗?”
湛瑾之叹口气:“都说了那些都是假的,不用担心。”
“可是……”湛诗清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就是觉得很害怕,好像有可怕的事情要出现了。
魏雨萌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湛氏集团,方勋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
“莫寒呢?”魏雨萌第一件事就是询问湛莫寒在哪。
方勋解释到:“因为这件事有些麻烦,所以湛总已经坐直升机过去处理了。”
这下魏雨萌更慌了,湛莫寒很少使用直升机,除非是特别要紧的事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方勋这才一边和魏雨萌往里走,一边解释到:“是这样的,不久前我们接到了一个项目合作,看在对方诚意还不错的情况下,湛总就同意了这个项目。可是谁知道这项目今天早上竟然发生了事故,导致几个工人命丧其中,虽然我们已经第一时间去找那边的负责人,可是……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他说着,有些郁闷锤了一下墙壁:“原来那边的负责人早就跑了,就连他们的公司已经成了空壳,根本无法找到对方的踪迹,所以这件事的责任已经完全落在了湛氏集团。”
魏雨萌听了之后也握紧了拳头,这可是人命啊,根本不可能和其他项目失误一样对待。
搞不好,湛氏集团还会因此承担法律责任,甚至可能会因为这件事导致湛氏集团成为劣迹企业,到时候可就真的走不下去了。
“太太,现在湛氏集团的股东们都知道这件事,他们已经闹得不可开交,我没办法代表湛总说任何事情,所以我也只能找您了。”
方勋说着,脸上也带着些许的无奈,如果他自己能处理好这件事,自然会竭尽全力。
“我知道了。”魏雨萌深吸口气。
她一直都在找可以帮助湛莫寒的机会,虽然是以这样的形式开始。
“他们现在都在会议室了吗?”魏雨萌一边说着,一边大步向前走。
“对,已经在会议室了。”
魏雨萌又深呼吸了几口,虽然她现在心中也很担心,但是她却很清楚,这样的担心如果让股东知道,那可真就乱了套了。
她必须要稳住其他人,没有别的选择。
“这件事到底怎么解决?我可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莫名其妙吃上官司。”
“就是说,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不能给我们一个结果,那么我也只能选择退出了。”
方勋以推开门,里面刚刚还嘈杂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
魏雨萌和方勋一起走进了会议室。
“各位,因为湛总已经亲自去处理这次的事件,所以暂时由太太代表湛总的意思。”
然而很快就有了质疑声:“对于湛太太的能力虽然我们还算是认同,但是这样的大事她可没有处理过,她真的能代表湛总的意思将这件事处理好吗?”
一旦有一个人表示质疑,很快就陆陆续续出现了其他的质疑声。
“各位,听我说!”魏雨萌大声喊到。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听她说话。
方勋看到这场景也有些着急,可是他只不过是一个助理,他的话更没有人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