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被堵住,魏雨萌发不出声音,她只能用脚拼命的踹着,可下一秒,她的腿就被那男人给一手摁住了。
男人跟女人的力量存在总是存在着差距。
魏雨萌根本抵不过眼前这个大高个,很快就被那两个人给压制住了,尤其是在这样阴森的地方,内心的恐惧就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
泪水从魏雨萌的眼角慢慢划落,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遇到这样的事。
“给我滚开!”男人正准备将解开魏雨萌的扣子,一个怒吼声在他身后响起,声音大的像是要把屋顶掀翻似的。
一旁靠着车门抽烟的男人下一秒便被踹翻了在地,而本趴在魏雨萌身上的男人刚回头就棍子闷了。
“湛莫寒冲上去将浑身还在产抖着的魏雨萌紧紧搂在怀中,“别怕,没事了。”
他将魏雨萌口中的白布给扯开,将她的脑袋捂在自己的凶口,湛莫寒不想让她看见车外那血腥的一面。
不一会儿,湛莫寒的凶口就被泪水给打湿,魏雨萌真的吓坏了,如果刚才没有湛莫寒出现的话,她一定会与这两个同归于尽的。
“雨萌,没事了,没事了。”湛莫寒伸手扶着她的头,轻声安慰道。
鬼知道当湛莫寒看见那男人趴在魏雨萌身上时,他有多么的愤怒,他恨不得将那人给碎尸万段。
眼看着这两个男人就要眼睁睁的被达死,湛莫寒这才让人住手。
“带上车!”
湛莫寒几乎是吼出来的。
两个男人被拖走,沿着他们的路线留下了蜿蜒的血迹。
待看不见人了,湛莫寒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将怀中的魏雨萌紧紧裹住朝着他的黑色轿车走去。
恰好这时方勋赶了下来,湛莫寒将钥匙扔在他的身上,冷声吼道:“这就是你给我好好照顾的人?”
方勋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划落,他也没想到这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
“湛总,我,我可能被人算计了。”方勋颤着声音说道。
“赶紧开车!”见他傻站车外,湛莫寒怒吼道。
在今天出门前公司电话打来时,湛莫寒就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因此他特意留了个心眼,将公司的事处理好后便赶紧赶到医院。
但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
一路上,魏雨萌都在低声抽泣着,湛莫寒眼底的戾气也愈发的重,不管是谁,任何人都不可以动魏雨萌。
她就是湛莫寒的底线。
“到家了。”车子在门口停下,湛莫寒轻手轻脚的将魏雨萌抱进家里,看着她胳膊上的深深的红痕,湛莫寒眼底一片猩红。
湛莫寒想要拿毛巾给她擦擦脸上的泪水,才刚挪动步子,手腕就被魏雨萌紧紧的抓住了。
“不要走。”魏雨萌真的是被吓到了,到现在说话的声音都还在颤逗不止。
湛莫寒立马坐下,满眼心疼的将她拥入怀中,一旁的方勋见状主动去浴室里拧了一条温热的毛巾出来递在了湛莫寒的手上。
湛莫寒抚着魏雨萌的脸,温热的毛巾让魏雨萌好受了许多,但心里的恐惧感一时间还是难以驱除。
魏雨萌伸手环住湛莫寒的腰身,将头埋近他的怀里,闷闷道:“莫寒,千万别丢下我一个人。”
湛莫寒像安抚小猫似的抚着她的头发,柔声道:,“你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会离开你。”
花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湛莫寒才将魏雨萌的情绪稳定下来,亲眼看着她熟睡后,他这才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门。
他叫来佣人,叮嘱道:“好好看着太太,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说完走到外面,凛冽的眸光扫了一眼垂着脑袋,满是自责的方勋说道:“带我过去。”
方勋即可颔首:“是。”
十分钟后,浓重夜色之下,黑色轿车在近郊的一处厂房前停下。
这里是早就废弃了的,此刻隐匿在夜色之中看起来更是惊悚。
方勋将手电筒打开,替湛莫寒在前面探着路。
厂房内部的一个逼仄的小房间内,早已头破血流的凯和他花钱找的一个男人此刻正在里面哀嚎着。
刚刚湛莫寒的带来的那帮人可都是专业的打手,招招都打在点上,却也招招不致命。
远远的,湛莫寒就听见两人痛苦哀嚎的声音,他偏头对方勋说道:“去把人给我带出来。”
“是。”方勋点点头应下,带着两个人便朝那逼仄的小房间走去。
厂房正中央,一盏黄色的灯高高挂着,湛莫寒坐在那等下,浑身被照的金黄,但即便是这温暖的黄也没能将他身上这寒冷的戾气给吹散分毫。
“放开我。”
“放开我!”
脸上虽然已经鼻青脸上,但两个男人倒是能叫唤,方勋拉着他们过来的这一路上就没消停过。
湛莫寒静静的坐着,直到那两个人在自己脚前趴下,那原本淡淡的神色终于动了动。
他脸上染上一抹厉色,抬脚直接踩在凯的脸上,声音像是被冻住的冰似的冷:“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动我的人!”
凯被湛莫寒强大的气场给震慑的浑身发抖,脸色都白了,吓的不敢吭声。
“刚刚动她的是你?”见他没说话,湛莫寒又指向了另一边的人。
但这次,不仅仅只是踩脸那么简单,他将皮鞋落在男人已经被抽的血肉模糊的手上,并用力的转了转。
“啊!”男人仰起头发出一声激烈的惨叫。
湛莫寒嘴角微勾,眼神冰冷的看着他,说道:“动我的人,你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我错了,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饶了我吧。”湛莫寒的脚下还在用着力,男人脸上的汗珠像是下了雨似的滴着,面前的水泥地都已经被打师了一小片。
“现在知道错了?”湛莫寒冷笑,他从一旁站着的手下手里拿过一跟铁棍,在男人惊恐的眼光下朝他的胳膊狠狠的抡了下去。
男人凄惨的叫喊声像是要把厂房的顶给掀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