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魏雨萌自己足够坚定,恐怕都要被这些有心之人说的动摇了。
不像和温玉兰做一些不必要的争执,她选择了无视,端着自己的水杯上楼。
温玉兰还接着道,「我听说最近湛莫寒频繁的出入酒店,你不担心吗?」
听到这话,她心里确实咯噔了一下,但是她相信湛莫寒,更不会把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说的话放在心上。
湛莫寒自从早上离开之后就没有给她发过一条信息,更没有打过一个电话,原本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可是听了温玉兰的话之后,她发现没有这一个电话,一条信息,她心里确实不大舒服。
于是她主动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却像是石沉大海一样,杳无回信。
这个生日过得可以说是很糟心了,她闷闷不乐的待在婴儿房里陪着两个孩子。
小孩子长的都快,几乎一天一个样,她也不知道湛莫寒有多久没有抱过两个孩子了。
瑾之又变重了,诗清的小脸也变得圆股鼓的,可是越来越偏离这个名字了。
她不知道湛莫寒知不知道这些,要是不知道,那这个父亲未免就做的有些失职了。
她几乎在家里呆了一天,直到傍晚的时候才接到湛莫寒的电话,「雨萌,我现在就回家接你,我们一起吃个晚饭。」
她还没说来得及回话,电话又被挂断了。
这一下是彻底激怒了她,一整天不回消息,不见人影也就算了,好不容易打个电话回来,还没说话就挂了。
所以,湛莫寒来家里接她的时候,她一句话都没说就上了车,一路上也是一言不发的。
这么明显的生气她不相信湛莫寒看不出来,可结果却是,即便看出来了,也没有要哄她的意思。
一股委屈涌上心头,直到车子停下,看到湛莫寒带她来了国际酒店大厦,她又想起来温玉兰的话,于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到这里来?」
湛莫寒只是笑了笑,这让她的火气更大了一些。
这时候牧林静从里面跑了出来,拉着她的手往里面跑去,「雨萌,跟我过来,有好事。」
虽然脚下还跟着牧林静跑,可她心里一点也不好奇,所谓的好事到底是什么。
牧林静把她带到了一个房间门口,推开门里面居然坐着好几个人,看这里的布置,应该是个简易的化妆间。
「林静,这是干什么?」
牧林静只是把推她退了进去,坐在这个化妆间里,依旧不说她们的计划,虽然魏雨萌猜到了他们可能是给自己准备生日礼物,所以欲扬先抑。
但却怎么也想不到,湛莫寒这次是要向她求婚。
化好妆之后,牧林静带着一套礼服进来,已经知道他们另有安排的魏雨萌什么都没有问,就把礼服穿在了身上。
不出意外,非常合身,并且一看风格就知道是湛莫寒选的。
由牧林静扶着她从化妆间里走出来,此时的大堂已经变了一副模样,而她和牧林静就站在红毯的一头。
半推半就的,牧林静将她带到了场地的正中心,这时候大堂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再亮起来的时候,湛莫寒出现在了灯中央。
只见他手里捧着不大不小的一捧玫瑰花,正向这边踱步而来。.
这不短的一段距离,每一步都像是走在了魏雨萌的心尖上。
湛莫寒在她眼前站定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即使站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做,手心却全都是汗。
头顶的灯光笼罩着他们两个人,仿佛这一刻,现场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他们眼里、心里也都只有彼此。
「雨萌,这段时间我一直在
忙,你以为我是为了公司的事情早出晚归,也很懂事的不打扰我,我很感动,也不敢让你失望,不知道我给你准备的惊喜,你还喜欢吗?」
湛莫寒的声音像是能滴出来的温柔,让她一下子就沦陷其中,看着湛莫寒的眼睛,她重重的点了点头,「我喜欢,很喜欢。」
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惊喜,毕竟惊喜都是要付出心血的,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准备惊喜,那至少说明,在这个男人心里,这个女人尚且值得他用心去爱。
「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事,从彼此不信任到深信不疑,这中间的心酸只有我们自己知道,你辛辛苦苦为我诞育了两个可爱的孩子,期间好多次都是凭着你自己的意志挺过来的,我作为孩子的父亲,我很羞愧没能减少你怀孕之后的辛苦。」
「这一双儿女,是上天让你带给我的礼物,我一定会加倍疼惜你们母子三个,从此之后,你们三个人就是我湛莫寒的生命。」
这些话从音响里放出来,是湛莫寒早就提前录制好的,虽然不用自己现场说,可是听的之后,魏雨萌明显也感觉到了他的紧张。
面对上亿的项目都能稳坐泰山的湛总,今天因为说几句而紧张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恐怕谁都不会相信。
她伸手轻轻地回握住了湛莫寒冰冷的手心,试图安慰他,「莫寒,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准备的一切,我都很喜欢。」
而湛莫寒却是笑了笑,并没有宣布结束,听完了录音,他拿起话筒与魏雨萌四目相对,「雨萌,我爱你。」
说完,他把怀里的话往前递了递,魏雨萌赶快接了过来。
这句话她也曾经期待过很久,可湛莫寒的感情向来含蓄隐晦,如此宣之于口,还是在有这么多人的场合之下,是她怎么都想不到的。
她知道湛莫寒今天安排这场是为了向自己表白,可她也不想为难他,正想说什么,湛莫寒却示意她不要出声。
手中没有了花,湛莫寒解放双手,如同变魔术一样拿出来一个红色的锦盒。
看到这个小盒子,魏雨萌整个人都呆住了,湛莫寒这是要……
她只知道今天这场惊喜是湛莫寒为了给她庆祝生日,可怎么也想不到后续还有这样的重磅炸弹。
只见湛莫寒单膝一屈,慢慢地跪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