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总,我今天来主要是为了另一件事情,现在您这孩子也出生了,儿女双全的福气固然是好,可是湛氏家大业大,别把这偌大的家产拱手让人了才好。」.
湛莫寒面色阴鸷,眸子一下冰冷了起来,「什么意思?」
他一字一顿,着实把郑媛媛也吓到了。
辛然更是不知道这个疯婆娘还要闹什么,用了将她往后一扯,「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跟我回去!」
郑媛媛今天却像是吃错药了一样出言嘲讽,「呦,这不是我的未婚夫吗,你今天是来看湛家的孩子,还是来看你的孩子的?」
她话音一落,伴随着一声巨响的拍桌子声音,湛莫寒站起身来,寒霜一样的眼神让周围的温度都跟着下降了十几度。
「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明天我就让郑家就从彭城消失?」
他很少会说这样的话,现场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的气愤一定到达了一个顶峰,郑媛媛自然也是害怕的。
但她只是犹豫了几秒钟,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而后又变得肆无忌惮了起来,连湛莫寒这样的活阎王都敢出声嘲讽。
「湛总,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反应这么激烈,难道是因为我戳中了你的痛处,所以你恼羞成怒了?」
一旁的牧林静真是佩服她现在叫板的勇气,见他们两个男人都被气得不轻,又不好做什么,只能她过去将郑媛媛往外推了推。
「我说郑小姐,自讨没趣的事情您最好还是别做了,你以为凭你这几句话就能让雨萌和湛总产生信任危机,还是能让辛然屈服于你,要是因为你故作报复的几句话,让郑家在彭城不复存在,你觉得值得吗?我劝你识趣一点赶紧走吧,或许湛总还不会跟你多计较什么。」
郑媛媛当然不会听她的话,反而是带着嘲讽从头到脚的把她打量了一遍,「你算老几,也配来说我,湛总,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孩子出生了,做的亲子鉴定更具有权威性,索性辛然今天也在,你们不妨再做一次,免得再过上二十几年,发现自己将这偌大湛氏集团交给了外姓人,到时候可就要不回来了。」
魏雨萌是忍无可忍,旁人侮辱她也就罢了,现在还侮辱她刚出生的孩子,她哪里忍受的了。
指着郑媛媛,指尖澶抖,「林静,叫保安,把她给我轰出去!」
看她动气了,牧林静下了一大跳,刚刚生产完的产妇最忌情绪波动太大,万一闹个大出血就完了。
所以她连保安都没有叫,和辛然一起将郑媛媛推搡了出去,当然,辛然也没有再回来。
魏雨萌被气得不轻,湛莫寒赶忙安抚着她,一再保证自己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他相信魏雨萌是清白的,这才让她慢慢恢复过来。
「雨萌,你别想那么多,我带你去看看我们的孩子吧?」
湛莫寒主动岔开了话题,用轮椅推着她去看孩子。
她生产完也就每个孩子只看了一眼,因为当时她已经精疲力竭,现在睡醒了一觉才发现,自己脑子里对孩子的模样根本没有印象。
湛莫寒也是一样,从孩子出生也就只看了一眼,他当时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魏雨萌的身上,魏雨萌还处于痛苦之中,他根本没有心情关心别的。
所以去的路上,两个人都有些迫不及待,以至于牧林静要小跑着才能追上湛莫寒的步伐。
途中,他们遇到了往回走的湛奕辰,虽然奇怪他怎么会在这里,但他有意隐瞒了温玉兰来过的事情,所以就随便找了个理由。
大家都一心急着去看看两个小宝宝,也就让他蒙混过关了。
隔着保温箱,魏雨萌看着自己孕育的两个小生命不禁潸然泪下。
怀胎不易,尤其是怀着这两个小家伙,自己吃了多少苦自己都快记不得了,当时觉得怀孕辛苦,可现在看到两个宝宝,她就知道,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这两个孩子,就是她和湛莫寒生命以及爱情的延续。
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保温箱里两个只知道瞪着铜铃一样的大眼睛吮手指的宝宝,湛莫寒动情的吻了吻她的额角,「放心,今后我一定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们。」
两个人没有多余的话,只是十指交扣,一同望着两个宝宝。
湛奕辰看着他们这么恩爱美满,也忍不住凑过去吻了吻牧林静,「以后我们也会这样的。」
虽然他说这话的时候好像随意提起一个玩笑一样,但他心里清楚,这是他对牧林静的承诺,是他对幸福的定义。
过往,对于未来他一直很迷茫,可这一刻,他的未来突然无比清晰的出现在了脑海中。
牧林静远远的看着保温箱里,两个宝宝蹬着小腿左看右看,她的心都快要萌化了。
这就忍不住开始预定了起来,「雨萌,这两个孩子要认我做干妈得。」
此言一出,两个反对的声音同时响起。
「你不是孩子的婶婶吗?」
「不是干妈,是婶婶。」
魏雨萌和湛奕辰同时纠正她,她才恍然大悟。
但是想想,为了一个男人损失一对干儿子,干女儿,这个买卖好像怎么都不是太划算的。
由于魏雨萌刚刚生完孩子,不能吹风,一年落下病根,所以他们只是看了一会儿,就回了病房里。
湛莫寒推着魏雨萌走在前面,牧林静依依不舍的和两个小家伙告别了好几次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走到一半,她摸了摸兜才想起来,急忙转身又回去了。
从自己的衣服兜里拿出来两只平安锁,她放在了护士手心,「帮我把这个带在孩子身上。」
这可是她专门找大师开过光的,虽说现在不流行封建迷信那一套,可多少她得送两个宝宝一份见面礼才是。
他们离开之后,护士拿着两个平安锁进去,打开保温箱,刚刚把两个平安锁都放在了孩子的襁褓之中,就感觉到背颈一痛,好像被钢棍打了头一样,接着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