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闻言,瞬间把心中的各种胡思乱想通通压了下去,但心中的怒火,却在腾腾的晚上直升,
他顿时狰狞着脸,看着这三个顶着猪头的玩意儿,满脸阴恻恻的笑容,
娘的,小爷我都背了这么多黑锅了,也不在乎在多招几个敌人,
那既然如此,你们这三个狗东西还敢嘲讽小爷,这不是送上门来给小爷我出气吗?
楚寒顿时一摇落魂钟,钟声响起,沈三元、程胜、林望北三人,顿时身影一个踉跄,几乎失去意识,
同时心中怒骂一声,
“卧槽!又来?”
他们连忙调动体内灵力,沟通法宝,启用符箓,运转神通秘术,想要摆脱这被落魂的状态。
然而这时楚寒已经冲了出来,
娘的,趁着大宇帝朝还未反应过来,小爷非得狠狠的收拾你们。
然后只听“嘭!啪!”的声音不绝,当然,还有人被挨打后的哀嚎,惨叫,
楚寒反手就抽,抬手就锤,生生把这三个人打得鬼哭狼嚎,吐血不止。
沈三元那根曾指向楚寒的手指,直接对楚寒一拳给砸断了,随后更是一脚踹在胸口,一下子将其身上肋骨不知断了多少,
这还是其身上各种保命的,自发式法宝,秘宝等等,复苏过来,有所阻拦的原因,
当然,这也有楚寒没有痛下杀手的原因。
毕竟教训是小事,再杀人,问题就大了!
大宇帝朝绝对不会做视不管,尤其是昨夜发生那样的事情。
而且被教训一顿,这三人背后的势力,最多只会来找他麻烦,讨回这口气,却不会不死不休。
虽然楚寒也不怕,但他也没必要这样,不是!
所以他都忍着没有弄死器炼宗的林望北,不然的话,要换个场景,对于林望北这个器炼宗掌门林子深的最小嫡传弟子,他早就给他弄死了,
以出心中那一口对器炼宗的恶气!
“呸!”
将这三人打得奄奄一息,楚寒哼哼地呸了一声,然后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不急不缓的离去。
这不是楚寒很嚣张,敢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这么肆无忌惮。
其实他们内心也很急,但越是急切,他越不敢表现出来。
原因很简单,这个黑锅莫名其妙的背到了他的身上,他若是表现得坦坦荡荡,这口黑锅说不准还能够不背实。
可他如果做贼心虚的话,想着立马就逃,那完蛋了,这口黑锅必然会牢牢的扣在他的头上。
届时,他就真的是百死莫辩了!
而他之所以敢如此,就与眼下这诡异的情况有关。
玉京城的是大宇帝朝都城,更有禁天绝地大阵这样的绝世大阵笼罩,
可以说玉京城中发生的一切,几乎都在大宇帝朝的掌控之中……呃,虽然昨夜发生了玄鉴门少门主被人谋害的事情,但这样的事情,毕竟只是少数。
而眼下楚寒对付沈三元,程胜,林望北这三人,却是不加丝毫掩饰,
什么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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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动,法器复苏,一瞬间便传了出去,好多人都知道,甚至都跑来吃瓜了。
但问题是,收拾这三人也有那么一会儿的时间,结果到现在,属于大宇帝朝官方的人,竟然都一个都没有出现,
这难道不奇怪吗?
什么皇城司,禁卫军,或者大宇帝朝的各种高手,这就不说了,
只说镇山军,楚寒从出门一路逛过来,早就发现,这些镇山军在玉京城内巡逻,几乎每一处地方在每一时刻,都有其巡逻的队伍路过。
结果呢,他这边一动手开打,这些个镇山军巡逻队竟然消失的一干二净,到现在都没有出来一个,
这要说没有鬼,打死楚寒都是不信的!
大宇帝朝对玉京城的守护要就是这种水平,那玉京城早就已经群魔乱舞,不知被摧毁多少次了。
楚寒心中猜想,这是大宇帝朝故意放纵他这么做的。
原因很简单,他伪装成了往生城门人。而昨夜玄鉴门少门主张晓鹤竟然死在了往生城夺魄秘术之下,并且还杀人抛尸,抛尸在了北街。
这个事情怎么看,怎么显得蹊跷?
纵使往生城再和大宇帝朝不对付,往生城门人也不可能在玉京城傻乎乎的干这样的事情。
并且这还是,关系越不对付,便越不敢干这样的事情。
毕竟双方都是死敌了,一旦露头,那还不得被打死?
所以啊,玄鉴门少门主死在往夺魄秘术之下,这很容易看起来像是栽赃嫁祸,要的就是大宇帝朝和往生城掐起来。
至于玄鉴门少门主,那不过只是个可怜的棋子而已,包括玄鉴门这个所谓的大宇帝朝第一宗门都是如此。
还大宇帝朝的人,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不仅没有在昨夜就将楚寒这个冒充的往生城门人给擒拿,或者诛杀,
甚至今日还故意放纵他,目的就是什看看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或者说,也是想拿它来钓鱼。
钓真正的大鱼!
当然,这只是一点,还有一点就是楚寒觉得,大宇帝朝之所以这么做,估计也跟他毫不掩饰的进入玉京城有关。
他如果暗搓搓地溜进来,像个老鼠一般,都在玉京城中搞事,
那么昨夜的事情,无论大宇帝朝怎么怀疑其中有阴谋,他们对对楚寒肯定是直接进行雷霆打击,
就算给往生城面子,不会直接诛杀,也应该将他拿下,要往生城给一个说法才是。
但是因为楚寒竟然光明磊落,从进城到落脚,都在大宇帝朝的视线之中,所以昨夜的事情发生这事的时候,
大宇帝朝很可能就知道,楚寒当时压根就没动过。
所以很明白,这绝不是楚寒动的手,也就没有对付楚寒的必要。
至于眼下这场斗殴,开玩笑,又不是楚寒先动的手,就更没有必要来对付楚寒了。
至于玉京城不能斗法厮杀的规矩?
嗨,这个规矩还不是大宇帝朝自己说了算。
说你行就行,说你不行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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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在帝阮千秋圣诞来临,玉京城此刻不知道汇集了多少修行者势力,彼此有碰撞,很显然是很正常的事情。
说不准大宇帝朝巴不得他们碰一碰,不怕你打的热火朝天,就怕此事寂静无声。
打得热火朝天,那都在明面上,
可要是寂静无声,那就可怕了,说不准再怎么合纵连横,暗搓搓的商议着搞坏事呢?
所以楚寒想通了这一点,自然是要表露的坦荡,
什么桀骜不驯,六亲不认,该怎么嚣张就怎么来!
就一点了,肩膀上的那口黑锅不能背实,大宇帝朝这个坐地虎,不会亲自找他麻烦,其他的都是小事。
而楚寒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离去,在隔了两条街的一座高楼之上,一间雅间内,窗台大开,
从这里正好可以将刚刚楚寒动手揍那三人的街道,一览无余。
雅间内,一共坐着四人,一人身穿宦官锦袍,头戴纱帽,手持拂尘,头发花白,满脸阴鸷鸷的。
有两人身披铠甲,只不过一人是重甲,如山越坚不可摧,一人则是轻甲,满是玄奥符文,两人皆是壮年岁月。
还有最后一人身穿一袭青衫儒袍,而立之年。
这四人分别代表大宇帝朝皇城司,镇山军,禁卫军,以及玉京府衙。
皇城司编织如网,负责探哨,直接对大帝负责。
镇山军负责守御玉京城,禁卫军负责拱卫皇城,而玉京城府衙负责治理玉京,
四方相聚,则意味着玉京城明面上的力量,此刻已经联合起来。
由此可见,大宇帝朝对于昨夜的事情,确实已经认真起来。
“倒是个有趣的小家伙!是否要将真拿下?”镇山军五大郎将之一刑凯,不由说道。
“暂时不用,只要其不逃离玉京城,不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之下,就暂时不要动他!”
玉京府衙通判陈清河,摇了摇头,
“人人都希望我们动他,但正因为如此,我们更不能让其如愿!”
“那要真是他呢?”皇城司张散插嘴道。
“绝不会是他!”
陈清河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人一直在我们的视线之下,从来不曾离开过,其昨夜究竟有没有做这样的事情,我们大家心里很清楚。”
“我估摸着,这幽寒有可能是往生城故意抛出来,放在明面上扰乱视线的。甚至说,其本身对于昨夜的事情,究竟知不知道,都是一个问题,尤其是今日他的这般表现,让我心中更倾向于他对此一无所知。”
“而且昨夜的事情,我也不认为真的是往生城做的,理由很简单,太粗糙了!”
“那随你,这件事情是你负责牵头,我等级不过是协助。”
宦官张散乐呵呵的随意道,但脸上阴骘的表情却从来没有散过,仿佛刚刚乐呵呵的语气,不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
“不过咱家得提醒你,这件事情,大帝很生气,大帝可是下了旨意,要彻查其中的真相,严惩凶手,给玄鉴门一个交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