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心眼最小的就是这些富婆,她们有身为富家女的骄傲,却又下贱到甘愿堕落。
她们容不得别人说堕落不好,因为会触及到她们最敏感的骄傲。
有人率先开口后,紧接着就又有一个富婆冷冷地说:“三天内,你那什么医馆如果还开着,算我们益州牛家无能!”
“我们湘州程家,也想看看哪个医馆的小医生,敢这么狂!”.
“姓杨的,别以为黄粱能罩着你!”
“小子,你惹上大麻烦了。”
她们统一起了阵线,吓得二牛有点慌了:“北哥,咋办,咱们好像摊上大事了……”
就在一触即发之际,后面一扇双开门哗啦打开了,接着,一个女人的笑声响起:“大家都是来娱乐的,何必剑拔弩张呢?”
笑声,缓解了无形中的压力。
所有人都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就见一个美艳无双的妇人,正缓缓走来。
她背后,还跟着黄粱。
这些富婆们也都很给妇人面子,对杨北的议论瞬间都停下,转而看向她。
这是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披着一头柔顺的长发。
她穿着露背的高腰晚礼服,身材保持的相当好,走起路来给人一种颤巍巍的感觉。
随着水晶高跟鞋哒哒作响,大家冲着她问候起来。
“周总来了?”
“周总,晚上好。”
这些富婆很有礼貌的问候着,竟然个个都规矩起来。这倒是让杨北挺惊讶的:这位应该就是周月容周夫人了,她哪来的本事,能让这些心高气傲的富婆,乖乖听话?
“杨先生,您虽然是我请来的贵客,但毕竟不是商界中人,最好还是不要对我客人们的行为,妄加评论。”
周月容很会说话,走过来笑着跟杨北握了握手,自我介绍道:“周月容。”
“杨北。”
杨北跟她握了握手时,一愣。
这个女人,暗中用手指勾了勾他的手掌心,还冲他抛了个妩媚的眼神。
周月容无疑很漂亮。
不过对见惯了美女的杨北来说,也就一般般。对她手指勾引的举动,没太当回事。
如果是沈小妞这样勾他,他说不定还会心动。
然后晚上睡觉时故意不关门,等着她来夜袭——虽然这是沈小妞绝不会做的事。
周月容跟他握手后,又环顾向四周,笑道:“各位,这位是我重要的客人,希望大家多担待。今晚的消费,我们会所买单。”
大家还是很给周月容面子的,都没有在说什么,很快就回到各自的位置了。
周月容这才看向杨北,伸手:“这边请。”
杨北跟上去,二牛也屁颠屁颠地通过某房门后,来到了一个楼梯间,然后往上走,很快就来到了二十一层。
这里就很安静了,周月容领着杨北进了一个房间,二牛想跟进来时,黄粱上前拦住了:“小哥,咱们换个地方聊会?”
“啊?我还拿着药箱呢?北哥!”
二牛吆喝了声,杨北回头说:“没事,我想周总用不着治疗。”
“唉,这我知道……”
二牛还想说什么,已经被黄粱拉着离开了。
二牛登时有点郁闷:对方大摆龙门阵,让他感觉其实是周月容看上了杨北。
所以他特别替楚月怜担心:之前还只有一个沈红颜跟楚姐竞争,现在又要多一个富婆,那楚姐跟北哥在一起的希望,不是更渺茫了?
杨北进了屋后,倒是有点惊讶。
跟材料。
屋子里也很亮,是那种柔和的光线,不会让人觉得刺眼。其中陈设简单,不奢华,反而很内敛,除了一对桌椅,什么也没有。
一盘香在右侧点燃,散发出淡淡香味。
周月容挂上门后,轻轻拉着杨北的胳膊:“来,杨先生,这边做。”
杨北一阵不自在,抽回手说:“周总,我不太清楚除了看病,我还能带给你什么,你让黄粱带我来,到底有何贵干?”
现在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房间又特别安静,让杨北特不自在。
“你看的出来我没病?”
周月容眨眨眼,坐在他对面,然后主动起身给他倒茶,敞开的领口露出大片风光,煞是好看。
秉承着不看白不看的道理,杨北看着那条沟壑撇撇嘴:“你气色不错,平常应该没少吃补品,而且能看出你睡眠也很充足,也没说什么疲劳……我倒是挺纳闷的,你生意做得这么打,竟然一点都不忙碌。”
和她相比,沈红颜简直是个大忙人。
周月容咯咯一笑:“你还能看出我的气色啊?从哪儿看?脸蛋,还是这里?”
她故意挺了下上身,说:“我能轻松,和这家会所有关。”
“你是说那些关系户?”
杨北眉头微皱,伸出手指指了指楼下。
周月容点点头:“我承认,我的手段是脏了点,可我一个女人,想做生意,总得想点办法,对吧?不过你放心,我不脏,当初成立这家会所的时候,我在幕后,等我到了台前,那些臭男人即使想弄脏我,也没资格了。”
这个女人的言语中,倒是透露着淡淡的自信。
接着却又说:“不过,我觉得你有这个资格。”
她很会。
把杨北捧上了很高的地位。
如果杨北是一般人,可能听到周月容这话就飘飘然了,但他很清醒,能猜到对方下一步就会编篡出一个理由,让他更加心动。
来都来了,好戏当然要看完。
杨北眉头一挑,顺水推舟:“哦?为什么?”
周月容秀眉一挑,用可怜含羞的表情,凑近杨北,抓住他的手:“你、真想知道?”
杨北点点头:“你说。”
周月容眸中浮现出哀怨之色,看了眼窗外的新月,缓缓开口。
而同一片新月下,坐在车里的白藤野,正带着蓝牙耳机听着两人的对话,他嘴角带着冷笑:“应该没有男人,能拒绝荒唐一场。”
“荒唐荒唐,好名字,连我都心动了。”
“那区区一个杨北,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白藤野很佩服自己的算计,他知道宋青瓷最讨厌什么地方:那就是仗着权势大行糜烂之风的会所。
听说,是因为宋青瓷小时候在这方面有过心理阴影。
当初在国外,宋青瓷就因为几个合作方组织过糜烂派对,十分愤怒的撕掉了合同。
这么说吧:宋青瓷对荒唐会所这种乱搞的地方,那是深恶痛绝。
如果她知道杨北在这种地方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