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我睡觉的那个屋子。」李军略带羞愧的回答。
毕竟500块钱在这个时代是相当不少的一笔钱了。
大部分人家一年都攒不够500块钱。
李国珍和李山生气,是因为他们两个已经有一把枪了,还要私自拿这么多钱去买枪。
在他们的观念里,没结婚成家,赚到的钱就应该交给父母保管。
毕竟一家子都得辛苦攒钱,给他们盖房子,找老婆。
此时两个父亲生气,愤怒都是恨铁不成钢。
「吃完饭回去把钱拿过来」李国珍还是生气的看着李军道。
此时的李军和李大宝只想快速的把饭吃完,然后逃离这压抑的气氛。
灾难总是来临的,那么突如其然。
「大爷,我大哥和我大大哥每天晚上去小卖铺,不是看打麻将去了。」
「他俩是悄悄的去看人家霞霞的屁股去了。」
幸灾乐祸的李八卦又给火上加了点油。
李国珍和李山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下来。
而陈红和田华不解的看向李二宝。
「不吃了,回家。」李国珍扔下筷子一把薅起李军起身就走。
李军和李大宝都用一副你完了的眼神盯着李八卦。
而李山呢,则往院里的柴火堆走去。
李山撇了撇嘴,伸手找了一根柳树棍子,左右手一颠。
感觉粗细正好握在手里,半空中挥舞了几下。
偶尔还能听到一两声破空声,还点了点头。
嘴角露出了耐人寻味的撇嘴坏笑。
一顿晚饭两次的生气,使的李山此时体内的愤怒值拉满。
必须打,不打不足以平民愤。
不打儿子,胸中恶气如何发泄?
就在李国珍和李军刚进自家院子,邻院里就传来了李大宝的哀嚎声,与李山的怒骂声。
啪,啪,两个响亮的耳光声响起。
不出意料的李军挨了两耳光。
满脸怒相的李国珍开口对李军道道:「偷看就偷看,为什么要让你叔家二宝小子知道?」
「你不知道那小子的嘴没有把门的?」
「一生气忘了教训二宝子了,你现在回去告诉你李叔一声,让那小子嘴把点门,别往外乱吆喝。」
见去而复返的李军脸上红彤彤的巴掌印,李二宝心里说不出的乐呵。
此时的他,完全想不到乐极生悲这个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只见李军一伸手做出似挡风的形状,身体轻微附在李山耳朵旁,悄悄地说了那么几句话。
李山也反应了过来,又去找他那趁手的兵器去了。
又是哪招牌式的一撇嘴,心想今晚还能来个棒打双子。
索性一下子过透瘾。
「爸,你还拿棍子干什么呀?别打我大哥了,再打他都下不了床了。」李二宝装出一副着急的样子,假惺惺的开口道。
意外总是来的那么突然,伴随着一声破空声,柳木棍子极速的招呼在了李二宝瘦小的两瓣屁股上。
到底是个15岁的孩子,眼泪不争气的就掉了下来。
「别给老子一天到外面去胡说,听到了没有?」
「你要敢把你两个哥哥的事在外面传出去,老子就大义灭亲。」
此时,李大宝心里平衡了一些,难看的脸色立马转换了笑容。
三人都挨打了,李军和李大宝也没有心思去小卖部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商量好明天进山去打猎。
第二
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李军从屋内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生怕响声大,吵醒了李国珍和陈红。
此时的他换上了打猎的衣服,绑上了绑腿,肩上挎着心爱的猎枪。
进了厨房,带了一些干粮,拿着老式军用水壶灌满了水。
趴在狗窝里的哮天和花花二狗,听见动静就从狗窝里出来。
两狗看见李军穿的衣服,兴奋的就往大门跑去。
而李大宝带着他家的两只猎狗也已出现在了家门口。
四狗欢快的朝山岭里跑去。
在集市上买回来的东亚牧羊犬,李军给他起了个很大众的名字,小白。
像小白这么大的狗一般,得等到七八个月以后才能跟着进山。
乡间的早上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微凉。
路上偶尔能碰到一两个拿网下河捕鱼的村民。
「大宝,这天气也暖和了,你说咱俩在山里搭个庇护所,怎么样?」李军对李大宝说。
「哥,弄那玩意干啥?咱们两个住在山里?」李大宝好奇的回道。
「哪能长期住在山里?只是咱们偶尔有时候打猎打累了,晚了就在那里对付一晚上。」
「村子里的魏大爷,人家在山上好几年了,不是照样生活。」
「魏大爷搭了一个木头屋子,旁边自己开垦了一点地,种点蔬菜打打猎不是也是生活?」
听完解释的李大宝回应道「行了哥,我听你的,咱们这几天就开始弄庇护所。」
在山林里转悠了两个多小时,李军和李大宝一无所获,暂时也没发现一些动物新鲜的痕迹和粪便。
忽然,早已不见踪迹的四只猎狗的犬吠声响起,正是由远及近的向李军和李大宝这个方向飘过来。
他俩眼前映入了一只狍子。
正在一跳一跳的在奔跑,在摆脱四只猎狗组成的狗帮追捕。
李军的猎***早已上膛。
只见他举枪,靠肩,瞄准。
等到狍子进入猎枪的攻击范围,沉着的扣动了扳机。
喷!
枪声响起,正中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