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5

当那朵白玫瑰不再高贵,虫卵爬满了全身。

腐臭,

发烂。

他被随意扔到垃圾桶里,垂下了头。

他枯萎了,

他死了。

但他的枝叶仍可开枝发芽,

待不过多时,一个他会再次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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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开心心的拿回伞,

现在这把伞不是曾经的伞了,现在,请叫他钮钴禄?布灵布灵闪瞎眼的24k纯帅?伞。

已是凌晨,按照那一个小时的时差无惨应该正在给人家当儿子孙子。

但现在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无惨现在好像是在挨揍。

所以现在在疯狂的call花弃,几个上弦全是演员打不过几个柱。

奶奶的,老巢都被掀了。

花弃静静的发了会儿呆,搁着一个海,他怎么回去。

仔细思考了一下现在赶回去说不定刚好能为无惨收尸的可能性,可能只来得及收灰。

容他仔细想想怎么办,好像是有一个血鬼术来着。

就是距离太远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血鬼术?超级无敌牛逼哄哄救无惨狗命专用

是这个吗?

再看看?

李耀祖悄悄爬上屋顶,他决定了,等天一亮就表白嘿嘿嘿。

看了眼快亮的天,直接踩破屋顶从天而降。

摆了一个自以为很帅的poss,拿着一把撇的梅花枝直接怼到人家脸上。

“亲爱的,如果我对你的爱,是一滴水滴,我愿把太平洋送给你。如果我对你的爱,是一粒沙子,我愿把干沙漠送给你。如果我对你的爱,是一丝光明,我愿把太阳系送给你!

所以,请和我在一起吧!”

在他的计划中花弃被感动的流眼泪点头答应的,毕竟这可是他专门问别人的,能让喜欢的人感动的流眼泪的表白方法。

的确可以让人流眼泪,树杈子都刺人眼里了。

李耀祖自信满满的抬头,和一脸懵逼的无惨来了个四目相对。

无惨懵逼了,李耀祖也懵逼了。

花弃也懵逼了。

扔掉卡进脖子里的日轮刀就飞快的跑,慢一点缘一的刀就砍上脖子了。

他跑,他追,他插翅难飞。

尼玛跑不动了,停在一棵树下,一坐,开摆。

此时不摆更待何时,打又打不过,跑又追没完。

缘一站在树前以为有什么埋伏,也拿着日轮刀静静的站着。

你瞪我我瞅你,两人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

无限城又炸没了,紫藤屋也废了一半。

这可把鸣女高兴直呼mmp,一群大可爱又把老娘楼毁了,可真是太开心了。

一堆子鬼挤在响凯家里,他左右看了看死盯着他的一群鬼。

拿着笔的手都在颤抖,“各位........”

“为什么女主角要叫山下小和!叫山下智久多好!”

“不对,明明叫山上道云好!”

“叫山中伞希!”

“叫........”

响凯默默缩在角落发抖,他.....好像才是作者吧......

扯远了。

一人一鬼还在大眼瞪小眼,敌不动,我不动。

远远的,只见一个墨绿色长发双马尾小女孩duang着自己的双马尾小跑靠近。

两条双马尾duangduang的晃,墨绿色的瞳孔带着笑意,抱着一个诡异的绿色小熊玩偶,华丽的墨绿色洛丽塔上点缀着好看的圆形装饰物,像眼睛。

她的脚步很快,快到缘一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站到了花弃面前。

她笑意盈盈的把玩偶递到花弃面前,花弃警惕的看着她。

缘一刚刚开口,鲜血溅了他一身,温热的还在滋啦滋啦的作响。

是那把熟悉又陌生的妖刀墨姬,(详情请见148章。)

藏在小熊玩偶之中,女孩估计也是山野墨家族的传人。

只可惜还是太嫩了点,虽然伤到了花弃,却没有一击毙命。反倒是自己人首分离。

duangduang的双马尾砸在地上,纯情的小脸沾满了鲜血,还带着笑容。

身着墨绿色洛丽塔墨色黑色条纹一长一短的丝袜的身体还立在原地。

而这一切只发生在缘一眨眼的瞬间,顾不得女孩的尸体。

速度惊人的朝着花弃逃跑的方向追去。

女孩的脸上依旧在笑,只是笑着笑着流出了眼泪。

她没有传人了,

山野墨家族,彻底没有后人了。

头被人轻轻的托起,在意识彻底消散前她只来得及看到一缕乌黑如丝绸的长发。

“可怜的孩子。”

看着眼前的海水,花弃停住了脚步。

他的半张脸被毁的不堪入目,鲜血还在不断的流,一滴一滴的掉到海中。

一只空荡的眼眶,还没来得及长出来眼睛,血腥的,显得有几分可怖。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继国缘一,狠下心直接跳进了海里。

抱着女孩头颅的人轻轻的将头颅放到女孩的怀里,拿走了妖刀墨姬,女孩僵硬的手指打了一个响指。

轰———

深海的剧烈爆炸把继国缘一都干懵了,炸了他一身水和活蹦乱跳的小鱼苗。

吐出炸进嘴里的鱼,半天也没缓过来。

人到现在都是懵逼的。

头发也湿漉漉的贴在身上,他不是,来杀无惨的吗?

鲜血将附近的海域都染的鲜红,一条条鱼翻起了肚皮。

那是蔚蓝和鲜红交织的深海,破碎的血肉和森森白骨。

继国缘一看着自己手心拾到的一颗绿油油的眼珠子陷入了沉思。

花弃伸出手,把自己骨头先给抓住,毕竟这玩意儿碎了不好拼。

炸没了一半身体的边缘还有些发绿。

仅剩的一只眼珠子看着绿茵茵还在闪烁着的绿意,感觉有点不妙。

那人拿到绿姬后轻轻耍了一个花刀,绿姬由墨绿闪烁了一下。

然后,

轰——

一阵炸开的海水劈头盖脸的糊在继国缘一身上,

吐出嘴里的鱼,看着手中的另一只眼珠子。

oh,集齐了。

忙活了这么久,他成功得到了自己的报酬——俩眼珠子。

可能随时会爆炸的那种。

但也有其他收获,比如这一堆被炸死的鱼。

当那耀眼的太阳终于落下,花弃也终于模糊了恢复了一点意识。

oh,好可怜,是脸埋地里的。

一双满是褶皱和冻疮茧子的老手把他扶起来,扛到了肩上。

那是个疯女人,矮矮的,一米四几的样子。

稀疏的白发凌乱的盘起来,脸上的皱纹多到数不清。

皮肤是黝黑的,脸上还有一颗豆大的痣。

她看上去很老了。

花弃醒来时什么都看不到,眨巴着空荡的眼睛躺在床上。

其实这并不能算是床,几块木板子搭建起来的,铺着稻草和一床冷的发硬,似铁的被子。

这也不能称之为被子,因为它缝缝补补是一个又一个的补丁,破旧的看不出上面的花纹。

墙上挂着一副字画,很奇怪。

这般穷苦的家里竟然还有字画,那字是绣花小娟,而笔锋中又隐隐透露出几分野性。不像是那疯女人能写出来的字。

发黄的纸或许是疯女人能买到的最好的纸,上面写着“吾儿安归”。

字有些模糊了,或许是因为纸,也或许是疯女人经常摩挲的原因。

总之这个家破旧的不成样子。

疯女人许是听到了这细微的动静,快步跑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粥。

闭着眼的,是个瞎子。

怪不得听觉如此灵敏。

“银宝醒了?快喝,娘专门给你熬的粥。”

那粥并不算稠,但一定熬了很久,甚至还有两片薄薄的肉片。

花弃接过了碗,初步估计,三个豁。

空荡荡的眼眶显得十分可怖,直接把隔壁来探望的刘大娘吓得一屁股坐地上去了。

缓了好半天,才隐晦的提醒了疯女人一句。

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疯女人儿子都十几年没回来了。

现在自己找个儿子,皮肤白嫩,年轻的跟个十几岁小伙一样,怎么可能是她儿子。

但疯女人都疯了十年了,眼睛都哭瞎了,刘大娘也不忍心告诉她。

疯女人有两个儿子,金宝和银宝。

两个儿子全上了战场,十几年连个音讯都未曾传来。

疯女人又是个寡妇,独自一人拉扯两个儿子长大。

后来有个当兵的来她家,给了她十块大洋,什么都没说。

但她好像什么都懂了,她不信,每天以泪洗面,眼也就哭瞎了。

每天疯疯癫癫的在村里闲逛,逢人便说自己两个儿子要回来了........

和她一起的还有另一个疯女人,是个哑巴。

听说也是个寡妇,有一儿一女,是从隔壁村来到这里的。

每天也不说话,会写字。

但从未有人见过她的儿女。

在几个月以前隔壁村连带着山全部烧完后,仰天大笑,喝了一壶女儿红和一壶状元红,死了。

那是两壶好酒,她挨家挨户给全村人一人一家倒了一小杯。

最后抱着两个酒罐子死在了村口。

现如今入了冬,疯女人狠心把那十块大洋置办了些东西,倒也是熬过了这个冬天。

这个冬天,无惨过的无比艰难。

先是被绑起来问花弃的行踪,然后被群殴。

他一个孤家寡人怎么可能打得过一群人,动不动就要邀请他晒日光浴。

惨惨我啊,这次是真的惨啊。

要不是还能知道花弃死没死,能给花弃传两句话,估计早被乱棍打死了。

虽然不管传多少次话那家伙就跟聋了一样,也找不到具体位置。

花弃现在觉得自己有病,就是隔壁刘大娘家去过城里的三女儿常说的,精神病。

脑子里总是无缘无故响一些声音,有时候让他回去,有时候让他救人。

还总是叫一些奇奇怪怪的名字,花弃泣子什么鬼的。

他身为徐家庄东边徐寡妇家二儿子徐银宝,怎么可能叫这些奇奇怪怪的名字,土了吧唧的,真难听。

春寒料峭,原来已经过了冬天。

每个冬天的句点都是春暖花开,春天的温柔也爬满了枝头。

到了耕种的季节,疯女人每天都带着花弃,哦不,应该叫徐银宝。

一起下地耕种,经过隔壁刘大娘的提醒,疯女人也觉得徐银宝老是眨巴着没眼珠子的眼不太好,毕竟长那么白,

晚上光是站村口眨眼睛就能吓死三个胆子小的。

疯女人也是翻出了自己出嫁时的红盖头,剪了一块系他脸上了。

反正也是瞎子,不用看路。

虽双目失明,但他的感觉却很灵敏。

触觉,嗅觉,听觉,味觉。

就是傻傻的,不知饥饱,不知累困。

疯女人让他吃多少他就吃多少,让他回家他就回家。

有一次耕地疯女人半路被人叫走,他硬是一个人在地里耕作了一天一夜。

不光把自己家地耕种好了,也直接把旁边二狗子家的地也给耕了。

搞得人家二狗子第二天来看着耕好的地陷入了沉思。

这效率,他把村长家老黄牛借过来也一晚上干不完啊。

村里人听说了谁不得夸一句,

“就东边徐疯子家那个儿子,知道不?一晚上把两家地给干完了,比村长家老黄牛还能干呢!”

“那可不是,就是可惜了,是个瞎子。要不是就把我家翠花许过去了。”

“你说也对,那么大了还没说个媳妇,你说他家那条件,那家愿意把女儿许过去?”

“这可不一定,那徐疯子手里不还有十块大洋,人也好,人家儿子也那么勤快,听说啊,长的也不差,就是不爱说话。”

“嘶,感觉也不差啊,回头找媒婆问问去。”

看着家里的媒婆,在惊讶竟然有媒婆上门的同时徐疯子也考虑到了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

听说是村西的春花,彩礼只要七块大洋。

知道母亲找了媒人这件事,春花也是开心的。

许是那次惊鸿一瞥,比她人生规划还清晰的下颚线,又或是那半张脸。

瞎子又怎么了,少女的春心懵懂,也是藏不住事的。

徐疯子没先着急答应,而是等银宝回来后商量。

徐银宝现在和二狗子在一起山脚挖野菜,二狗子还给他编了个辫子,还戴了朵野花。

二狗子把自己的野菜塞到银宝篮子里一些,压了压。

“银宝,明天我们还在这里见面。”

“嗯。”

二狗子理了理他的头发,又给他塞了一把野果,才恋恋不舍的挥手告别。

银宝边啃着酸酸甜甜的野果,一边慢吞吞的走向村尾。

那里住着一个又瞎又瘸的老头,还有他的女儿。

老头是个唱戏的,他女儿也会唱。

老头虽然是个残疾,但他女儿长的是标致极了。

圆溜溜的大眼睛水汪汪的,两根乌黑的麻花辫随着走路一晃一晃的。

他女儿今年十岁,但早已学会下地干活,做家务。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老瘸子是这村里数一数二的穷。

穷,却也把女儿送进了学堂。

千叩万拜才求来一个伴学的名额,他女儿很聪明,也很努力。

小小年纪便已会写文章了,深的先生的青睐,专门为她留了一个名额。

女儿过了这个秋天便要正式入学,老瘸子也找了个不嫌弃他的戏班子,就这样,日子也在一天天的好起来。

银宝喜欢听他们父女俩唱曲儿,即便听不懂意思,但时而高昂,时而婉转的歌声很是好听。

他也不空手来,有时是野菜,有时是土豆红薯之类的。

他们父女俩的日常吃食便也是这些。

老头吃的不多,小孩胃口也不大。

像无数个往常一般,搬着小板凳坐在一旁啃野果。

父女俩一人择菜,一人洗衣裳。

唱的是黄梅戏《女驸马》,

“为救李郎离家乡~

谁料皇榜中状元~”

“中状元着红袍~

帽插宫花好啊~”

父女俩一人一句,配合的极为巧妙。

《女驸马》讲述了冯素珍与李兆廷自幼相爱,婚后由于家境败落,继母逼退婚。素珍被迫进京应试,中状元,被招驸马,洞房之夜实情相告与公主,帝赦免之罪,冯李终成眷属。

老瘸子常唱着戏的原因一是期盼自己女儿学有所成,二是希望女儿能嫁一个如李兆廷般对她好的人。

一曲戏,包含着老瘸子对女儿的所有期盼。

包含着他们憧憬的未来。

一曲完,银宝把自己背篓里一半的野菜掏出来放好。

看看天色已晚,背着自己的小背篓就回家了。

回到家,把给徐疯子留的野果拿出来,徐疯子乐的牙都快笑没了。

不禁感叹自己有这么个孝顺的儿子。

不像村里那个徐大牛,看自己老娘老子,哄到山上就给扔了。

当发现时尸骨都臭了。

是被丢到山洞然后堵死入口活活饿死的。

要不是几个胆大的猎手上山,估计压根就没人会发现。

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

“儿啊,你如今年岁也不小了,该找个姑娘成家过日子了,对了,那个春花她娘找了媒人,你觉得怎么样?”

银宝歪了歪脑袋,似是在思考春花是谁。

“哎呀,就是那个老是在你下田时偷看你的小姑娘,听媒婆说人长的水灵灵的,以后生出来的孩子指定也漂亮。”

银宝没有回答,想不起来。

见状,徐疯子也叹了口气,算了,他们两个瞎子也看不见。

万一那春花性子泼辣,是个搅家精呢?

又没亲眼见过,终究是不可信的。

思考间,乖宝宝银宝已经上床睡觉了。

每晚八点准时睡觉,早上五点准时起。

次日一早,下田路过老瘸子家,坐到那里听完一曲儿才离开。

而他女儿徐宝珠正开开心心穿着校服,非常普通的黑色长裙和上身旗衣。

但这是徐宝珠十岁以来的唯一一件新衣服。

“银宝哥,等秋收完,我就生日了,到时候还会去学堂!

等我学了知识还能帮人抄书!到时候爹爹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银宝只是摸了摸她的头,露出一抹微笑,塞给了她一个鸡蛋。

老瘸子没有说话,也只是面带笑容的朝着徐宝珠的方向坐着。

秋天过后,便入了冬。

寒风凛冽,刺骨的冷。

但徐宝珠却开心不已,无他,再过几日便是她到学堂的日子了,一连几天都激动的睡不着觉。

千盼万盼,终于到了那一日。

她穿好一层又一层的衣裳,背上书包,走上了求学之路。

她的身影越来越小,消失在村口,犹如她那悲惨的一生般,不见了。

那天,直到深夜,她没能回来。

也,再没能回来。

全村人找了三天,最后在一条臭水沟里找到了她薄雪覆盖的,腐臭发烂的尸体。

女孩的眼睛还瞪的大大的,仿佛带着无尽的不甘。

老瘸子当场晕了过去,他的女儿,他多么疼爱的女儿,死了。

罪犯找到了,是城长的儿子。

老瘸子嘶吼着,早已失明的双眼瞪的大大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脱离眼眶跳出。

他要这个杀害他女儿的畜牲偿命!

但并未如他所愿,最后的结果是二十大洋。

以及那个畜牲轻飘飘的一句话,

“谁让她穿裙子的?谁让她一个人出门,这不是活该嘛。”

银宝没有女儿,感受不到老瘸子的痛苦。

但是他记住了,

裙子是危险的。

徐宝珠,徐宝珠。

如宝似珠,

错的是她吗?

当她开心的学完一天的知识,高高兴兴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背包中装着课本和作业,或许在路上还想着算术或诗词。

她又何曾料到这一天,

她只知道,那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天。

她只不过是和以前一样,无数次的走过那条路。

自她死后,小皮鞋和地面碰撞的啪啪声总是会在这条街响起。

就像她放学归来一般。

老瘸子家里日日唱着《女驸马》

“为救李郎离家乡~

谁料皇榜中状元~”

“中状元着红袍~

帽插宫花好啊~”

“为就李郎离家乡........”

只是这次,没有人和他一起唱了。

唱啊唱,唱到嗓子沙哑,冒血。

唱到大雪压塌了他的房子,唱到他的尸骨冰凉。

那里成了一片破旧的废墟。

银宝不懂,死?是什么?

他只是懵懂的听着徐疯子的讲解,为老瘸子挖了个坑,裹上草席潦潦和他的女儿埋葬在一起。

一块木碑简单的刻上,“徐瑾瑜与之女儿徐宝珠之墓”几个字。

徐银宝不懂,死?是什么概念。

他只知道,他再也听不到曲儿了。

但每到午夜时分,那片废墟总是响起咿咿呀呀的唱曲声。

仔细听去,唱的便是《女驸马》。

“为救李郎离家乡~

谁料皇榜中状元~”

“中状元着红袍~

帽插宫花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