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厌的大脑懵逼了一瞬间,
“醒了?”
花厌低头瞅了一眼花莫笙。
一个大比兜就把花莫笙给扇懵逼了。
不仅花莫笙懵逼了,花厌也懵逼了。
这,习惯性反射。
那不怪他。
但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他还是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你他妈的怎么老子屋里?”
面对花厌的指责,花莫笙也毫不留情的回怼,
“什么你的房间,这是我的房间,眼睛不要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我去你**的,你个不要脸的小**。”
花厌直接从床上爬起来,揪住花莫笙的衣领。
“你昨晚做了什么?”
“喂,要是我做了什么你还能完好无损的揪着我的领子?”
两人大眼瞪小眼吵得不亦乐乎。
但吵架的方向却越来越歪,
“你他妈就应该去经商,经营你那所剩无几的智商,就长那13样还惦记我哥,要不要点13脸?”
“你怎么知道我经商?花家产业都是我打理的。”
“你个小****重点他妈的是这玩意吗?”
忽然,衣柜传来了声响。
两人停顿了一下,继续吵。
又响了一下,花厌和花莫笙有些不耐烦的看去。
“卧槽卧槽卧槽,妈的贞子!”
“你妹的别抱我,我也害怕!”
花?贞子?弃:.........
他只是卡住了而已。
他用手撩开盖住脸的头发,一脸冷漠的看着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
他昨天回到房间就看到两人挤一个被里,当时他的心绪从震惊不可思议愤怒到怀疑最后选择妥协。
算了,弟弟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了........
为了给小情侣腾地,他只能变小钻进衣柜将就一晚。
结果刚爬出来卡住还被当做了贞子。
他晃了晃四肢,
嗯........
卡的结结实实。
两只小手上下左右晃动着,再加上有几分婴儿肥的脸,竟显得有几分可爱。
“卧槽卧槽卧槽!”花厌抱着花莫笙更紧了,满眼震惊,
“贞子竟然还长着我哥的脸!”
一时间,房间内寂静的掉一根针都可以听的见。
花弃也不挣扎了,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花厌。
把花厌看的心里发毛。
这种场面持续了很久,直到花莫笙带着三分疑惑三分笃定还有四分不可置信的说,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就是你哥?”
花厌的脸顿时变得僵硬起来,
花莫笙也把头扭过去看着花厌,
“能松开手吗?我快喘不过来气了。”
花厌一听,搂的更紧了。
瞪着大眼睛瞅着他哥。
花弃此刻心里仿佛有一万头羊驼在狂奔,
脸色臭的跟吃了shi一样。
双脚踩住柜子低,他就不信出不来了.........
“咔嚓——”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花弃成功的站起来了,
只是........柜子门卡身上了.......
他看着卡在身上的半个柜子门,尝试变得更小。
结果失败了,变成这么小已经是极限了。
他瞅着花厌,花厌咽了咽口水,还是上前把他解救于水火之中。
花弃臭着一张脸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这时两人才发现。
这他妈是花弃的房间........
场面一度陷入寂静。
但是花莫笙则是四处打量。
房间被装扮的很朴素。
墙角堆放着紫藤花干,酒壶。
衣柜刚被花弃干掉了半扇门。
可以清楚看到里面无数件白色带有紫藤花或不带的衣袍。
嗯.........为什么会有一整排的白无垢?
这时才想起来,花弃好像是把白无垢当外套穿的.........吧?
正想着,一只.......熊?
从柜子里笨手笨脚的爬出来。
是一只小熊。
它全身胖乎乎的,厚实的皮毛一看就很暖和。
小家伙好像刚断奶的样子,正焦急的转圈圈。
奇怪,按理说这时间熊应该冬眠了才对啊?
那只熊笨拙的从衣柜里翻出来,先是四处看了看。
然后循着气味狂奔着找花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