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挺惨的。”
“对啊,好不容易有了个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的师傅。
结果没两年,就离我而去了。
我时常在怀疑,我是不是一个灾星。
怎么和我亲密的人全都死了。
不过现在看来,是我不够强大。”
药医喝了一口酒,又拿起一壶新的,递给花弃。
“能吹一瓶给我看看吗?你在喝酒的时候真的很像我师傅。”
花弃愣了一下,接过酒。
一口闷了,倒显得有几分豪放。
花莫笙也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他还是忘不了。
他想去找伏问个明白,怎么就不记得他了。
怎么就加入花青的队伍了?
他不会真的忘了吧?
“喂,喝什么闷酒呢。来,碰一下。”
花厌拿着酒瓶和他碰了一下,又自顾自的喝了一大口。
皱了皱眉,
“这酒可真烈。”
花弃也点了点头,这酒的确烈。
是白留下的酒中最烈的一批。
不过说来也奇怪,白很少酿这种很烈的酒。
这种酒,不像他那样的人会酿出来的。
更像北方粗野豪放的汉子酿出的。
一口下去,烈的辣喉咙。
但这是最后的一批酒了,喝完,就没有了。
花莫笙此刻才注意到这酒,酒瓶是用普通的黄泥做的。
与上一次用上好的陶土烧制的大有不同。
上一次的酒入口清冽,一品就知道是改了无数次配方,细致入微的酿出来的。
这一次入口就辣到喉咙口,犹如豪放的汉子,高举着酒杯。
就连酒瓶上贴的也不是什么诗句了,
而是一个奇怪的图案。
他看了许久也没能看明白。
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就是这么也想不出来。
他晃了晃脑袋,算了,想这些干嘛。
还不如多喝几口酒。
虽然烈,但回味也是悠长的。
也算得上是好酒了。
他一人默默的喝完了三壶酒。
当他刚想站起身来时,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强硬着爬起来,身体摇摇晃晃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去。
他的大脑也有些迷糊了。
他迷迷糊糊的扶着墙,妈的,喝多了。
也顾得到哪个房间了,直接躺到床上。
大脑一片混沌。
好像看到一个和他一样的醉汉也倒在了床上。
他可能是嫌弃床有些挤,一直在把他往外踢。
这能忍?他直接一把抓住光滑白皙的腿,只是那人好像直接软了身子。
他上前去,仿佛可以感受到那人的呼吸声。
视线有些模糊,困死了。
正准备就这么睡着,那人又不老实。
开始蹬被子。
蹬完被子又开始扯被子,外面下着雪,天气有些凉。
花莫笙直接一把扯过被子,抱着那人用被子卷了一圈。
死死的压着他的手脚,我看你还蹬不蹬被子了。
被控制着手脚无法动弹,他还在挣扎。
两人的脸挨得十分近,温暖的呼吸都可以彼此感受的到。
有些太近了。
那人好像一低头,两人的唇直接碰了上去。
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大脑有一丝的清醒,当然,也只有一丝。
但还是直接上前,撬开了的红唇。
他能感受到那人的青涩和不熟练,但还是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那人不耐烦,直接一把手推开他,转过身去,这个吻才结束。
花莫笙的意识也陷入沉睡。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花莫笙的意识才慢慢开始回笼。
妈的喝多了。
他有些痛苦的捂住头,头疼的要死。
感受到怀里的另一个温暖,他睁开了去看。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他沉默了很久。
花厌?他俩怎么睡在预感床上?
可能是花莫笙起身的原因,冷风吹进了温暖的被窝。花厌皱了皱眉,有醒来的迹象。
花莫笙沉思了片刻,好不容易从大脑深处把喝断片的记忆给捞出来。
他好像是喝醉了来着。
然后抱了个人型玩偶睡了一夜。
不过现在看来,人型玩偶就是花厌了。
不得不说,其实,抱着挺软的。
算了继续睡。
花厌此刻睁开了眼,他的大脑还处于死机状态。
过了好一会儿,眼神逐渐清明起来。
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意识也慢慢跟着醒来。
昨晚好像是为了和药医比谁喝的多,给喝蒙了,醉醺醺的就回来了。
不过,这被窝挺暖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