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第一天,姚清清就被锁在了厕所里,想想她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孤零零地被关在厕所里,那些小学生怎么那么狠心啊?
而这件事情,老师竟然没有说过,姚老爷子当即决定要让所有欺负过姚清清的人都付出代价。
发现姚家人和谢政安都神神秘秘的,姚清清十分好奇,问了好几次都没有得到答案,最后还是姚怀辰不经意间说出来了,“清清。爷爷听说你在学校受欺负了,现在十分愤怒,正想着要怎么惩罚他们呢。”
知道了原因后,姚清清心脏酸涩,她不过是为了保护谢政安所以黏着他,他们竟然担忧到了这种程度,但她还是装作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毕竟那些人也是该受到惩罚。
之后,班里的同学陆陆续续地请假,之前带姚清清到教室的老师也辞职了,姚清清知道是爷爷做的,也没说什么,她依旧天天黏着谢政安,随时保护他。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姚清清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里,总感觉时时刻刻谢政安都面临着危险。
危险还没来,班里的元欣同学的宴会邀请函就先来了,跟这位元欣同学一点不熟,姚清清本来不想去的,但得知谢政安因为家里和元家的关系不错,所以他要去宴会,姚清清便立刻答应了:“好,我也去。”
礼服选择倒不太贵重,毕竟就是走个过场,陪谢政安去的。
到了宴会上,谢政安被不来参加宴会的元欣父亲给叫走了,据说是谈论一些事情,姚清清不好跟过去,就只能坐在能看到楼梯的地方,等待着谢政安出来。
宴会的主角元欣,远远地就看见姚清清一副不在意这场宴会的样子,认为她是在藐视自己,愤怒瞬间就涌上了脑海,她带着一群小姐妹气势汹汹地靠近她。
“清清同学,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呢,走啊,一起去切蛋糕。”愤怒在开口的一秒内消失了,但说出来的话依旧咬牙切齿,元欣有点小聪明,自然知道要是她愤怒的对姚清清动了手,今天就不会善了。
“不了,我没有时间,也没有空。”直接就拒绝了,姚清清满心担心谢政安,回答的话语十分敷衍。
这样干脆利落的拒绝,让元欣更觉得她是在藐视自己,刚才心中的怒火再次涌上了脑海,那一点点的平静以及小聪明全都抛在了脑后,抬手就要打姚清清。
“姚清清,你居然敢无视我,看我不教训你!”然而却被姚清清冷漠的眼神瞬间刺激清醒了,不禁有些后怕,如果是在自己的宴会上,自己因为愤怒而打了姚清清,恐怕她家都要遭受姚家的打击。
冷哼一声,她强硬的说道:“不愿意去就算了,待会儿吃蛋糕,你得必须吃。”
元欣匆匆离开,心里还在疯狂的想着怎么让姚清清出丑,不能打她,但她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了姚清清。
百无聊赖的姚清清,没有拒绝端过来的蛋糕,刚接过蛋糕,突然从背后窜出来的元欣想要一巴掌将她拍进蛋糕里,急忙躲开的姚清清将蛋糕直接就扔到了元欣的脸上。
整个宴会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元欣顶着满脸的蛋糕,愣在原地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糊了一脸的奶油,她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姚清清!”
好好的宴会,她愣是成为了最狼狈的一个,明明她只是想要姚清清出丑的。
这一下真是什么都不能阻拦她想要动手的想法,漂漂亮亮的妆容就毁在了奶油上,她伸手就要去掐她的脖子。
“姚清清,看看你做的好事!”
这时,衣领却突然被人抓住了,愤怒的转头,看到是谁时,元欣所有的怒火瞬间消散,小声的唤道:“爸爸。”
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没有应声,反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姚清清,瞳孔忽然变大,恍然大悟道,“是你,好久不见啊!”
看到元欣的父亲,姚清清也没想到竟然还是一个熟人,只知道他姓元,却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女儿。
元家公司就是姚清清曾经帮助过的公司其中之一。
余光看到谢政安下来了,姚清清立马给元欣的父亲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暴露自己关于公司的事情。
合作过一段时间,有着基本的默契,元欣的父亲微微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还被自己父亲拎着的元欣没有搞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但也没敢继续嚣张。
“清清,我们走吧。”比刚才离开时,多了一点笑容的谢政安说完这句话后,就侧过头又对元欣的父亲说:“元先生,后续的问题,我周末到您公司再说。”
出了元家别墅的门,姚清清是被冷风一吹,瞬间就警惕了,天这么黑,回家的路上完全是幕后那些想要谋害谢政安的那些人的动手好机会,现在根本不是放松的时候,必须警惕再警惕。
坐上车后,姚清清就将手机紧紧地捏在手中,并且一直将手指搭在紧急联系人的按键上,只要情况不对,就立马打出紧急电话,就这么紧张了一路,总算安全到了姚家。
看着姚老爷子为她准备的饭后甜点,她才彻彻底底地松了口气。
时常注意着她的谢政安,清晰地看到了她的每一个表情,不太明白她为什么上车后就这么紧张,难道在他们不知道的某个时刻,姚清清经历了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吗?
姚清清最近越发的反常,时刻盯着他,就好像在担心他会出什么事一样。
这种感觉还是上一次,他送她手机的时候。可谢政安最近并没有送礼物,想来想去也没有想通姚清清为什么会做出这些举动来。
……
蹲在父亲书房门口的元欣,满脸委屈,刚才她被父亲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理由是她想欺负姚清清。
她不懂,为了一个姚清清,父亲值得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这时,书房门打开了,元欣抬头望去,眼眶红红的,“爸爸。”
“知道错了?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蹲下身,元父替她擦了擦泪珠,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