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我已经给你了,崩牙驹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苏文洛说着,让贵利毛再次丢了一份合同在崩牙驹的面前。
崩牙驹看着手中的合同,然后抬头盯着苏文洛一字一句的问道:
“a货洛,是不是只要我签了这一份合同,你就会放了我的老婆和孩子。”
现在的崩牙驹已经不敢奢望自己能够活着走出这里,如果冼米华没出现前,也许还有一丁点的机会。
现在,他也只能摇摇头了。
苏文洛将手中抽到一半的雪茄弹到了崩牙驹的脸上,不屑的说道:
“崩牙驹,搞清楚,现在的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苏文洛站起身,再次来到了崩牙驹的面前。
“其实,你签不签都一样,因为在你来之前,我已经拿到了东林集团七成的股份。”
“所以,多你那一份不多,少你那一份也无所谓。”
“还有,你不会真的以为将你的妻女送到霓虹就安全了吧!”
看着苏文洛嘴角那邪魅的笑容,忽然崩牙驹的内心更加的不安起来。
“苏文洛,我一分钱不要,所有的股份全都送给你,求你放过妻儿!”
崩牙驹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他怕了。
“崩牙驹,你看你这样子哪里还有澳岛教父的风范,这样我帮你找回来一点!”
苏文洛说着转身,对着身后的马仔勾勾手说道:
“让他看着他的妻儿先走一步!”
说完身后的那些马仔也不废话,直接推着崩牙驹妻儿走到了护栏前。
“不~”
看着自己的妻儿在自己的面前被丢下了楼,空中还回荡着:
“爸爸救我~”
“老公救我~”
崩牙驹撕心裂肺的喊着。
苏文洛看着崩牙驹的这副样子,感觉到真的很无趣。
“下辈子,做人醒目点!”
苏文洛说完,拍了一下冼米华。
冼米华知道,现在就是自己送投名状的时候了。
“驹哥,对不起了,你活着让老板很不开心!”
冼米华提到了老板,崩牙驹这才反应了过来。
“原来是街市伟要除掉我。
没有想到我为了他出生入死,最后却是这样一个下场。”
“狡兔死,走狗烹!”
“这一次,我败了,不过a货洛我不是败在你的手中,我是败在我还不够狠,不够绝情!”
崩牙驹肩膀一撞,撞开了冼米华搭在自己肩膀的手说道:
“拿开你的脏手,冼米华,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是兄弟!”
说话间,崩牙驹已经冲到了护栏前,然后纵身一跃。
刚刚上车的杨振等人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他们想要看看崩牙驹什么时候能够下来。
只要崩牙驹下来,那么他们还有机会拿回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
可是几分钟后,他们等来的并不是崩牙驹走下楼。
而是他们一家四口整整齐齐的躺在马路上。
看到这一幕,他们的内心忽然有些窃喜。
还好自己先一步签了合同,要不然崩牙驹的下场就是自己的下场了。
不过,经过了这件事,他们再也不敢和苏文洛合作了。
因为,这家伙就是一个疯子,别人只是开枪威胁你,又没有对你造成实质的伤害,你就这样让人家一家整整齐齐的领盒饭。
做人,怎么可以狠毒到这样的地步。
..........
半小时后,苏文洛坐在东林集团的总裁办公室。
“钱,全都打到我的账户中,然后宣布东林集团破产并被龙行控股全资收购。”
苏文洛对着贵利毛说道。
“好的,大老!”
律师的动作很快,一个小时后,律师完成了一切的操作。
因为手中的合同,所以一切都很简单。
“你们不能进!”
“让开,我们是澳岛的警察!”
石歧都直接拿着拘捕令推门而入。
一个小时前,他接到消息,自己的干儿子崩牙驹被人从医院带走。
当时,他就知道这件事麻烦了。
这两天,澳岛发生的事情,他也听到了一些风声,一切都和港岛过来的过江勐龙有关。
原本他并不想管这些,可是想到如果崩牙驹死了,那么他每年的孝敬也就会没了。
自己的利益受到了损害,他怎么可能会答应。
“我当是谁,原来是石sir,怎么石sir是来恭喜我收购东林集团的吗?”
“哈哈,这些都是小事,今天晚上永利皇宫摆庆功酒,石sir给面子就来喝一杯!”
苏文了看着面前的这个胖子,这家伙就是崩牙驹的干爹,也是现在澳葡警督的干儿子。
“少废话,a货洛,现在我们怀疑你和三起凶杀桉有关,现在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说话间,他就将自己腰间的手铐拿了出来。
苏文洛微微挑眉,看着面前的胖子石歧都笑着说道:
“石sir,你应该明白,这手铐有的时候带上了就不是那么容易拿下来的了!”
“少废话,a货洛,这里是澳岛,不是你们港岛,你敢在澳岛撒野,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石歧都说着手铐就想向着苏文洛的手腕上铐去。
就在这时,房间中的十几人拉动了手中的枪栓,卡宾枪已经对准了这些进来的澳岛警察。
如果他们再有一丁点的动作,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开枪,将他们全都打成筛子。
因为这里是澳岛,在这里做事,他们无所顾忌。
况且,安保公司的持枪证,那也不是假的。
就算他们开火,也可以向漂亮国进行申诉,理由的很简单:
“他们在执行安保工作的时候,遇到了一群伪装成澳岛警察的绑匪,无奈只能选择开枪自卫,大不了时候多交点赔偿金。”
至于后续的烂摊子,只要这些葡国鬼子敢和漂亮国叫板,他们随便交出一个人顶缸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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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
就在这时,一名警员跑上了楼。
“石sir,威廉的电话!”
石歧都接过电话,很快一连串的英文交流后,石歧都收起了手枪说道:
“收队!”
“a货洛,好本事,居然能够让警务副处长亲自打电话来,好,我们走着瞧!”
就在这时,一旁的律师站了出啦:
“这位警官,我现在有理由控告你,威胁我的当事人,并对我的当事人的身心造成了伤害!”
这一名律师是澳岛当地的律师,同样也是纯种的葡国人,对于石歧都这样的混血他在内心中有的也只是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