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恐怕只有仙君以上的强大存在，方能知晓。”
秦潜摇摇头，说道：“这个问题，很多人都问过，包括一些大能，但都没有答案。”
“连大能也无法知晓？”林枫惊奇。
要知道，那群大能者法力通天，是能以肉身横渡虚空的人物，毁灭星辰也不是什么难事。
西洲再大，也是属于太初星。
那些大能可以遨游虚空，神游太虚，连星辰都能掌握在手中，为何无法丈量一方大地？
这说不通。
林枫当即便提出自己的疑问。
“呵呵，你把大能想得太过了。”
听到林枫对大能这番‘吹捧之言’，秦潜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
“大能，不过是地仙境，哪怕是盖世大能，亦不过是渡过风火二劫境界罢了，二者根本无法凭一己之力离开大地，进入寰宇！”
“什么？”
林枫楞了一下，随即便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的！你对大能的认知绝对有误。”
在被那只大手抓去月球的时候。
他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那几名大能者，便是以道身在虚空中遨游，甚至有几分如鱼得水之感。
“我曾有幸亲眼所见，几名大能者的道身在虚空中遨游，且法力丝毫不受影响，这一点我很确定……”
林枫说出自己的见闻，反驳秦潜。
“我说过，大能者无法凭一己之力脱离大地。”
大概是因为老庙祝的关系，秦潜变得很有耐心，解释道：“他们可以借助一些古老且强大之物，冲破这片大地的束缚，进入寰宇遨游。”
“强大之物？”
林枫皱了皱眉，追问道：“什么意思？是更厉害的传送阵吗？”
“差不多。”
秦潜点点头，道：
“我也是听说有一种比传送阵更厉害的手段，叫做虚空阵纹，一旦催动，可以刹那之间横跨大半个星域，脱离大地的束缚。”
“虚空阵纹？”林枫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个陌生的词，再次触发了他的知识盲区，完全是不明所以。
“我也不知，只是听闻。”
摇摇头，秦潜继续说道：
“眼下公认的，只有仙君这个境界的存在，方能以一己之力摆脱大地的束缚，肆意穿行各个星域。”
林枫顿时恍然。
秦潜这番话虽说不上茅塞顿开，却也为他普及了许多常识。
“你适才说，连大能也无法丈量大地，为何？”
林枫回到先前的问题上，“是太大了吗？亦或是他们算术不够好？”
“大只是其一。”
秦潜说道：
“许久之前，有数名大能联手，他们尝试量度整个大地的宽度，但却发现，这片大地具备灵性，可大可小，每次丈量的距离都有差别。”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远古时期便存在的古老山脉、山林、大泽等等，被异族占据，更有一些神秘之地，被称作修者的禁区，连仙君亦不敢踏足的诡异地域。”
“诸多原因，令他们无法丈量下去，以失败告终。”
秦潜一口气说完。
林枫也是听得津津有味，大感兴趣。
“修者的禁区，仙君亦不敢踏足的诡异地域……能展开细说吗？”
林枫来了兴趣，有些意犹未尽，连忙追问下去。
“那种神秘之地，我如何能得知？你太高看我了。”
对此，秦潜只是摇头，道：
“即便是这些笼统的信息，我也是得益于曾祖早年一段差点丢命的云游经历，一般的修者，怕是终其一生也无法知晓。”
“你若想知晓更多，只能修至足够的境界之后，亲身探索与找寻。”
最后，秦潜这样说道，结束这段对话。
“也是……”
林枫点点头，道听途说终究是不完整。
“林兄，时候不早了，我们边走边谈吧。”
看了一眼升起的大日，秦潜招呼林枫离开。
林枫点点头，两人并肩而行，向着右手边的小巷走去。
途中两人继续交谈。
但大多时候都是林枫在问，秦潜不厌其烦，耐心解答。
跟随在后面的手下都是面面相觑，感到很惊奇，他们都很清楚自家统领的脾性。
除却大小姐与府君之外。
这位年少成名的秦统领，生性颇为倨傲与桀骜，从未曾对谁有过这般好脸色。
那座破落道观的老庙祝……真有这么大面子？
“秦兄，你刚才说要护送大小姐离开……要去哪里？顺路吗？”
一番交谈下来，两人也颇为熟络，林枫的话更多了。
没有办法。
对于这个陌生的世界，他还是处于懵懂不明的状态，要恶补很多常识。
偏偏这个秦潜又是有问必答，正好抓住机会问个究竟。
“这个……自然是重要之事。”
秦潜似乎很喜欢这种“好为人师”指点迷津的感觉，加上林枫吹捧几句，他基本上有问必答。
他说道：“此事在某些人眼中或许不是什么秘密，但一般修者却根本不知，我倒是可以与你说一说。”
林枫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两个月前，大小姐忽然突破，晋升真灵三重之境。”
提及此事，秦潜的语气有些兴奋，继续说道：
“恩，这样说吧，大小姐以六十出头的年纪达到这种境界，比当初有着‘白玉城年轻第一高手’之称的赵恒还要出色一些。”
“因此，半个月前，碧月洞天一名长老途经白玉城，一眼便相中了大小姐的天资，要将其收为弟子……”
秦潜用一种自豪的语气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