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期待感一闪而逝，很模糊，不知从何而来。
“炼气？我……我可以吗？”
听到这话，姜瑜先是楞了一下，美眸深处闪过一丝隐晦的精光。
她脸上露出一抹惊喜，更多的是忐忑，神色复杂地看着林枫，道：“学这些不是要从小学起的吗？我年纪都这么大了，还能行吗？”
“这个……应该可以的。”说实话，林枫也不是很确定。
刚开始的时候，他是因为先天母气作为敲门砖，才能顺利进行炼气。
否则，就算他获得不世传承，没要先天母气作为“钥匙”，一样是白搭。
但不管没怎么样，他现在已经算得上是登堂入室，踏入吞灵中期也是指日可待。
他可以尝试帮助姜瑜，进行前期的炼气。
至于功法的问题，脑海里有海量的信息，翻找一下，应该能找出一部适合她的。
“那就试试吧。”姜瑜笑了，满脸期待之色。
作为女孩子，因为幼年时候的遭遇，她很讨厌暴力，更不喜欢打架。
也不知道为何。
就在林枫提出教她“炼气”的时候，心里忽然涌现出一股很怪异的感觉。
本想拒绝的她。
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那种感觉很奇怪，在那一刻里……一股陌生的力量侵袭了她，短暂“干扰”或者说是“接管”了她的思想。
但这种诡异的感觉只持续数秒就消失了，令她莫名的有些心慌。
“你刚才，没事吧？”林枫的眼角盯着她，目光有些异样。
适才有那么一瞬间，他敏锐地感觉到，姜瑜身上凭空多出一股完全陌生的气息。
这股气息很奇怪，充满着圣洁、神圣和高贵，还有俯瞰众生的冰冷……大概是这个味道。
鉴于接受教育的时候摸鱼严重，导致词汇匮乏，他只能勉强用这些词形容。
但大抵意思没差。
那一瞬间，姜瑜的气息和气质都仿佛变成另一个人似的。
“她该不会是……精神分裂了吧？”林枫想到一个可能，只有这样，才能合理解释姜瑜的异样。
不过，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识过精神分裂是什么样的，没办法判断。.
只能暂且当做是了。
“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姜瑜摇摇头，脸上透出一丝疲惫之色，斜靠在座椅上。
“是不是生病了？”
说着，林枫很自然地伸出手，搭在她的皓腕上。
恩，体征平稳，气血有些紊乱和躁动，除此之外没什么异样。
他食指轻轻弹动，一缕微不可察的灵力渗了进去，为其安抚躁动气血。
“我没事的。”
感受着这只大手的阳刚与热力，姜瑜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就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变得心安。
……
回到市区内，已经是深夜。
街道灯火通明，霓虹璀璨，k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绕过几条街，南宫明月的粉色跑车在一间不大不小、面门老旧，名为“虾蟹横行”的宵夜档停下。
店门前支着五六张小桌，坐满年轻的食客。
他们大声吹牛批、大口喝酒、大口撸串，大力摇骰子，兵兵帮帮的酒瓶碰撞声。
此起彼伏，烟火味十足。
“她居然也吃路边摊？”
看着南宫妹纸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林枫颇有些意外。
她好歹是真武学宫的执法使，身份地位都不低，又是女生，居然喜欢光顾这种地方，确实令人大跌眼镜。
不知是不是错觉。
南宫明月走进去的时候，林枫留意到，有几个人对她点头示意。
他瞥一眼那几个人，气息平平，似乎都是平常的普通人，不是练家子的。
“进来啊！”
带着墨镜和口罩的南宫明月忽然扭头，挥手招呼他进去。
“我……我不想进去。”
因为自小家境优越，姜瑜进出的都是高级场所。
这种苍蝇馆子，她总觉得很不卫生，平日里连看都不看一眼，更别说靠近了，当下她一脸为难地看着林枫。
“为什么？是害怕她吗？”林枫觉得奇怪。
农村出来的他，自小在泥土打滚，根本没有这种“不卫生”的概念，认为能下馆子就是极好的事。
“我刚才吃过了，还不饿，而且……我也不想看到她。”
姜瑜也不好直说，生怕留下不好的印象，找借口搪塞，说道：“你进去吧，我在车里等你。”
林枫点点头，没有勉强。
叮嘱一句不要乱跑，有事打电话，便推门下车，扫视周围一眼，慢悠悠地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