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稍等,我找找看。”那位工作人员找了一会摇了摇头,“抱歉,我们这里没有您要的那种书籍。”阑
“谢谢。”王安正准备离开,却在又停住了脚步。“有关于古代炼丹、建筑之类有关的书籍吗?”
“您稍等。”
这一次还真找出来了几本。
一本是《抱朴子》,一本《云笈七笺》,这两本里面不但提及了炼丹的之法,还提及到了修仙之法;古建筑相关的书籍一本为《鲁班经》,另外一本为《营造法式》。
这几本书王安都买了下来。
他回到陆相宜爷爷住处的时候,已经是太阳落山了。
“还真被你说着了,肺部感染了。”陆相宜道。阑
这边正说着话呢,陆思盈从里屋走了出来,见到了王安急忙向走上前来表示感谢,然后就问他是怎么看出来的,真是是靠听吗?
“是听出来。”
“中医这听诊之法这么厉害吗?”
“是他这个人厉害。”陆相宜笑着道。
王安没说话而是盯着陆思盈看,陆思盈倒是落落大方,只是这么被一个男子盯着,脸色还是有些微微发红。
“你这病得抓紧时间治疗。”
“你的意思是她的病加重了?”一旁对陆相宜听出了王安话里的意思。阑
“对,她说话时候肺部杂音较中午时候加重了一些,而且她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王安道。
“脸色?”陆相宜扭头看着自己的妹妹,他没看出来什么异常之处。
“中午看她的时候还是容光焕发,好似春天里的花朵。现在看她的面色之中隐隐有一股晦暗的气息。”王安道。
这不是什么相术上有些玄学的“望气术”,是中医的“望诊”之法,人的一些疾病会通过脸上的气色反馈出来。
一个人若是看着脸色红润,双目有神,身体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若是一个人看着脸色差,无精打采,目光暗澹,那身体绝对健康不了。
听了王安的话,陆家的人可不再大意,急忙安排陆思颖接受治疗,并约好了最好的专家。
王安没有回湖安,而是在建康留下,夜里四处看看,欣赏有名的秦淮夜景。阑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河边游玩的以年轻男女居多,灯光照射下河水静静的流淌。它已经流淌了不知道多少年。
王安站在河边看着河水,水里倒映着月亮,船舶,人影,欢声笑语在一旁响着。再过百年,千年,这条河还会这么流淌,河边的人呢?
“好!”不远处传来的叫好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寻声望去只见一群人围着一个人年轻人。那年轻人在练拳,王安看着十分熟悉,是太极拳,改编后的太极拳,或者说是太极舞更合适一些。看着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四周的人群之中有人拍手鼓掌,有人拍照留念,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王安也在一旁看了一会,跟着一旁的人鼓掌。
….“这不是太极拳。”人群里有人轻声道。
“这怎么就不是太极拳了,难道非得是那种公园里老头老太太练习的那种慢吞吞的才叫太极拳?”阑
“那倒不是,太极拳并不是一味地慢吞吞,它也可以快,快起来惊人;它也不是一味的阴柔,它也可以刚勐,刚勐起来可以比得上八极拳,打在身上会要人命的。可惜现在懂真正太极拳的人太少了。”
“嗯,这个年轻人说的在理。”王安看了一眼那个看上去有些瘦削的男子,他身旁一个可爱的姑娘正抬头望着他,眨着大眼睛。
“你也练过太极拳吗?”
“练过一点。”
“那你练的是真正的太极拳吗?”
“算是吧。”年轻人点点头。
“那你上去和他比试一下呗?”阑
“练功夫是为了强身健体,提升自我,不是为了逞强好胜。”年轻人轻声道。
“小伙子,看你说的头头是道,好像真的会功夫似的。”一旁的一个中年男子听后扭头看着那个年轻人,“你上去露两手我们看看。”
“就是,上去露两手!”一旁的人跟着起哄。
年轻人摇了摇头,拉着一旁的姑娘就走。
“光说不练,估计也是个假把式,就嘴皮子上的本事。”
“你说谁呢?!”那姑娘瞪着眼睛盯着那个人,鼓着腮。
“哟哟,我好怕。”阑
“走了!”年轻人拉了一把身旁的姑娘。
王安看着那个年轻人的拳头是攒起来的,显然他的内心不像是他的表情那般平静。
“他刚才在取笑你。”那个姑娘还一副很气愤的样子。
“嘴长在他身上,随他说吧。”
“你就不生气吗?”
“生气又能怎样,动手打他吗?”
“对,你不是说你练过太极拳吗?”阑
“我练的是真能打的那种。”年轻人沉默了片刻之后道,“我怕动起手来控制不住。”
“那又怎样?”
“会死人!”年轻人扭头看着身旁的女孩。
女孩听后愣住了,看着身旁一脸认真模样的朋友。“你,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人其实很脆弱的。”年轻人点点头。在一旁听着两个人之间对话的王安笑了。
“喂,你笑什么?”那个女孩子看到王安在盯着他们笑,以为她在笑自己的朋友。
“他说的有道理。”王安笑着指了指那个年轻人。阑
“你也懂太极拳?”
“懂一点。”王安说着话冲着那个年轻人笑了笑,对方微笑着点头致意。
这个同龄人刚才说的的那番话他听着顺耳,也的确是在理。
王安转身离开,正想着去其它的地方看看,就听到一片尖叫声从身后传来,转身回头望去,只见刚才那个在打太极拳的年轻人倒在地上,一旁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你特么给我听好喽,再敢勾引我女朋友,我特么弄死你!”
噢?!旁边一群围观的人一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眼睛里都在放光。
王安没有继续停留,转身离开了秦淮河畔。阑
陆家的人早就给他安排好了住处,一处非常幽静的别墅,他回到住处的时候,陆相宜已经等在那里了,桌子上放着王安白天买来的那几本书。
“你妹妹好些了?”
“没有,病情还有恶化的征兆,已经开始发烧了。”陆相宜言语之间有些担忧。
“这么严重吗?”
“她最近在进行一项很特别的研究,我已经咨询过她的导师了,和她一起研究的同事也有人出现了相类似的症状,同样的是肺部有阴影,发烧,有人甚至产生了幻觉。”
“他们在研究什么?”
“一具尸体。”阑
“尸体?你妹妹这个研究还真是有些特别。”
“是很特别,就是诱发猩猩变异,被外人当成怪物红毛犼的那具尸体。”陆相宜如实道。
“那和那具尸体之中的怪异的生物物质有关了,你妹妹有没有告诉你那是什么东西?”
“类似于太岁一样的菌类。”
“太岁?”王安听后微微一怔,“他的导师没有搞明白她治病的原因吗?”
“他分析是因为那种菌类释放出来的有毒物质造成了他们染病,但是在研究的过程中他们都很小心,而且同样的研究小组之中有人患了病,有人却没有事,这就很奇怪。”
王安听后沉默了,这件事情他就帮不上多大的忙,无论是医术还是生物学方面他并不是很精通,没法给出什么建议。阑
“我有些担心她。”
“吉人自有天相。”王安只能这么宽慰陆相宜。
第二天,王安探望了一下陆思盈,不管怎么说,她都是陆相宜的妹妹,该去看一看。
不过一天的功夫,她的脸色就变得苍白了许多,呼吸急促,给人感觉好似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肺部,好似空气不够用的,看样子情况不太妙。
因为担心这种疾病有被传染的可能,陆思盈的房间是单独隔离起来的。
“医生怎么说?”
“找了好几个医生有的说是特殊的细菌感染,有的说是邪毒入肺,已经吃了药了,但是效果不是很好。”阑
“感染,邪毒?”不用说,两种医生不同的解释。
就在这个时候陆相宜的爷爷带着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走了过来,进了屋子去给陆思盈诊治。
“那位是刘老爷子,有名的国医圣手,爷爷将他从京城请来了。”陆相宜轻声道。
过了一会功夫之后,那位刘老就从屋子里出来。
“是邪毒侵入了肺腑的,但是这邪毒十分的怪异,能告诉她是怎么然染上这种病的吗?”老人问道。
陆相宜不敢隐瞒,将自己妹妹这段时间的工作告诉了老人。
….“太岁,一千年的尸体里,这,这莫不是感染了传说之中的尸毒?”阑
“那和她一起研究的人怎么有人就没事呢?”
“这是什么原因我暂且不清楚,兴许是有些人更注意防护,若是她感染的是尸毒那可就麻烦了,这种毒现在暂且主要停留在肺部之中,但是很快就会传遍她的五脏六腑,甚至是神髓,我刚才在给她号脉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她的五脏六腑有被侵染的迹象。”
“那该怎么办?”
“那种邪毒在尸体里,不见天日,乃是极阴的毒,需要用极阳的药物来治疗,我要仔细想想。”老人道。
“尸毒是什么,里描述的那种东西吗?”陆相宜急忙问道。
“我这也是第一次见,具体该如何用药还需要好好思量。”
“好,有劳您了。”阑
陆相宜的爷爷安排人送刘老到为他准备好的住处。
“你知道尸毒吗?”陆相宜又问一旁的王安。
“我也只是在故事见过,那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清楚。”王安如实道。
当天下午,那位刘老开了一副药,吃过之后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陆思盈就开始呕吐,呕吐物中还掺杂这暗红色的血液。刘老在给她号脉之后面色凝重。
“邪毒已经侵入了五脏六腑。”
“那怎么办?”陆相宜的父亲急忙问道。
刘老摇了摇头,“我用的要已经是几种大热的中药,希望能够借助它们来驱散那邪毒,但是现在看来效果还是不行。”阑
“如果有更为霸道的药物呢?”王安在一旁道。
“更霸道的药物,怎么个霸道法?”刘老扭头望着王安问道。
“能把五脏六腑都烧透的那种!”
“还有这么霸道的药?”刘老一愣,“让我想想,若是有这么霸道的药的确是可以驱散这种邪毒,但是又要保证身体不能受到严重的损伤,在服药一段时间之后立即服用另外的药物来滋养脏腑。”
经过王安这么一提醒,这位刘老在自言自语起来。
这国医圣手就是不一般,王安这么一提醒,他都已经能够想到在服用烈性药物之后再服用补药来修复身体的损伤,这和周巅在那图中留下的话不谋而合。
“这个法子可行,你说的那种药哪来我先看看什么样子,主药是什么?”阑
“您稍等。”王安将陆相宜拉到一旁。
“你说的那种药该不会是赤丹吧?”陆相宜轻声道,王安一说那句“把五脏六腑烧透”的时候他就想到了赤丹。
“对,就是赤丹,赤丹服下之后犹如吞了一团火,这团火正好可以驱散那邪毒,我这只是建议,毕竟这丹药用着的确是风险太大。”王安道。
“我得和我父亲,爷爷商量一下。”
他们祖孙仨人凑到了一起,商量这件事情,赤丹他们可以弄到,但是这个治疗过程实在是风险太大了。
毕竟服用赤丹可是死了不少的人,那些人还都是身体健壮的,受过专门训练的人,陆思盈一个女子,就算是练过点功夫也肯定比不上那些人。
就在他们商量的过程中,陆思盈陷入了短暂的昏迷。这下子他们更着急了。阑
“试试!”
陆相宜随即将那赤丹取出来。刘老爷子看着按丹药,轻轻的取下一点送入了最终,尝了一点,然后立即吐出来。
“好烈的药!”
“这药的方子呢,能给我看看吗?”
“这,这是机密,刘老您看过之后不能外传。”
“好!”老人点点头。
陆相宜将赤丹的药方写了出来。他早些时候就已经知道这药方了。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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