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嫌弃。
余开城见到这一幕,也是满脸的无奈,他尽力想要撮合对方。
“诗卉啊,张先生远道而来,为何不敬人家一杯酒?平时我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说我余家毫无家教不成?”
此刻,余诗卉的眼神之中充满了纳闷,她清楚叶昆的名字和身份,这时候居然改了个叫“张旭”?
更加可以肯定,叶昆之所以来到余家,肯定有特别目的,这不仅让她的心中开始期待那句话。
虽仍旧是满脸不愿的提起酒杯,但却一饮而尽。
见到她这般,叶昆心中则是充满了无奈,他很清楚,余诗卉已经彻底依赖上自己了。
就跟众女一样。
贺叶琴、寒雨、涂青青,甚至于她们的名字叶昆都已经快开始数不过来。
每增加一个人,就代表他的逆鳞多了一块,同时也是致命伤,或者说软肋之处。
宴会上的众人都很清楚,余开城这番行动的意义是什么,无非就是大家族之间的交易,联姻罢了。
可很快也有人持反对态度,只不过不敢当着叶昆的面所表达出来。
通过他们私底下的议论,叶昆也很快得知,原来在此之前,余诗卉就已经跟一名叫做赵圆熙的订婚了。
直到这时候,叶昆才明白当初救了余诗卉时,她口中所说的自由到底意味着什么。
原来是这样!
叶昆看向余诗卉,二人的眼神交织在一起,似乎能够读懂对方的语言。
余诗卉明显想说,“帮帮我,求求你。”
可叶昆,只是一行省略号
忽然间,只听见一声酒杯破碎,场上霎时间安静下来,几乎焦点聚集在了叶昆的身上。
叶昆能够看出,此刻不少人的手都已经放在了武器身上,真是提心吊胆,时刻准备决一死战。
为了缓和气氛,他微微一笑,“没想到我今日有缘结识余小姐,真是三生有幸啊。”
余开城听见这话,顿时喜笑颜开,这意味着什么,他不会不清楚。
赶忙上前,给了叶昆一个拥抱,举起酒杯,给出意味深长的一句话,“这日后,咱们可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果然是个老狐狸。
从一开始,他的目的就不是放在叶昆个人的身上,而是他背后的势力。
不过,真要算起来,这老小子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正所谓一家欢喜一家愁。
在这场宴会之上,余开城直接将女儿许配给了叶昆,如此一来,那站在赵家那方的可就不愿意了。
其中的领头羊就包括,余家的另外一脉。
“哼!我们已经跟赵家定下婚约,这样公然违反,难道就不怕他们找麻烦吗?”
“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我余家成为了笑柄?一女嫁二人!”
余开城膝下无子,唯一的余诗卉还是老年得女,按照家法来说,女人是不得作为家族传承者。看書菈
因此,原本余家的继承人,应该是表亲一脉。
就比如现在站起来的这个青年,名为曲生华,他是最有把握获得家主之位的年轻一辈。
可谁愿意把到手的权利给放弃?余开城一开始的打算,就是想要让余诗卉作为自己的继承者,哪怕她是一个女儿身。
只要拥有足够的力量,别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但自从洛神宇宙国出了一档子事情后,就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忍痛割爱。
与赵家的联姻,
能够保存余家的实力。
现在,曲生华一帮人的计划被破坏了!
倘若余诗卉不能够外嫁赵家,反而将叶昆这个男人给引入家门,碍于他背后的势力,只能吃哑巴亏。
这日后的家主,岂不是会让一个外人给篡夺?
哪怕他清楚,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余家的利益最大化,可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此刻的曲生华满脸怒气,手中持剑,他丝毫不怕得罪叶昆,毕竟对于他而言,与自己无关的利益,这叫什么利益?
不成了送给他人的嫁衣吗?
“你以为你是谁?轮得到在这里放肆吗?”
这种言论对于余开城而言,分明就是一种挑衅,是在冒犯他家主的权威。
是绝对不能够容忍的存在!
显然,曲生华并不清楚,自己焦急所至的行为已经惹来了***烦,都已经暴露了自己的意图,难道还会留着他吗?
此人更狂妄的是,居然不顾此刻余开城的家主身份,直面而言。
“这余家不是你的一言堂!”
“我们也是余家人,现如今的情况,我想大家都很清楚,难道就因为你一人,决定所有吗?”
他的话已经说的很明显,再听不出来,纯粹是傻子。
余家人顿时面面相觑,都不想和这个疯子沾边,免得惹了一身臊。
“你是什么意思?”余开城以冰冷的言语警告,他不想讲后果扩大,因此提醒对方不要继续下去。
也算是卖他一个面子,留给悔改的机会。
可有句话说得好,好言难劝要死的鬼,此刻的曲生华在利益和地位面前,已经控制不住自己。
“我的意思很简单,今天这事,必须要有所有余家人做决定,而不是你一个!”
“余诗卉和赵家已有婚约,公然违背,你这是要葬送余家。”
“我们是不会跟着你一起去送死的!”看書菈
听到这里,余开城直接放肆的大笑起来,明眼人都能够听出,在这笑声之中,藏着杀戮之意。
叶昆干脆双手抱腰,就站在一旁看起了热闹,这余家人内斗,还真是一出好戏。
“说得好。”
“既然如此,干脆来一个投票。”
话已经被挑明,余开城也不怕在叶昆面前暴露自己的意图,这本身就是一件赤裸裸的交易。
给他余诗卉,还给余家平稳。
简单明了。
余开城不相信,能够混到叶昆这种地位的人,不明白这种大家族之间的交易意味着什么。
当即看向众人,“如他所言。”
“你们若是同意这桩婚事,站在我的左边,不同意则站在右手边。”
伴随着这句,原本坐立不安的人群,齐刷刷的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