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你找我麻烦,不如去看好你的女人,她肯定跟帝嘉安有一腿,她迟早给你戴绿——”李辉又道。
话说到一半。
“!!!”他全身冷汗直冒。
不可思议的回头。
一个黑漆漆的枪口顶着他的脑袋。
这世界魔幻了!!?
傅璟尧的贴身保镖要枪毙他!?
“干什么呢!”
“我姐夫还在这,你们要当着我姐夫的面杀我?”
一个女人而已!
至于吗?
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会有!
“傅总,这种行为,不符合你的身份。”蒋骆很意外,他们都知道的,傅璟尧曾和那位苏小姐订过婚。
傅璟尧心里在意的人是那位。
但傅璟尧现在的行为,他同为男性,很明显的看出对方动怒了,是那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他人轻贱之后的愤怒。
如果傅璟尧在意苏曼殊......
那么,这事有点棘手。
“明年,总统阁下还需要我的支持,我今天把李辉枪决了,我相信蒋议长也不会多说半句话。”男人冰冷孤傲的眼眸,锋芒毕露。
“他不知天高地厚,就该知道下场两个字怎么写。”
“有话好好说,傅总,何必呢,大家认识这么多年了,就当给我一个面子,饶他一命,是他不长眼睛,是他狂妄自大,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回头定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蒋骆露出恳求的姿态。
傅璟尧薄唇弯弯,示意保镖挪开枪口。
“呜呜呜呜,是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李辉求饶,“你别较真,我的错,我的错......我去跟她道歉!”
“别杀我,别杀我!我真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下次我看到那个疯......”抽了自己几个大耳光,道:“我看到苏曼殊姑奶奶,我去给她磕头认错!”
他大爷的!
什么奸情啊,早知道不说了。
这不是惹傅璟尧更生气。
也对,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另一半跟其他男人亲密。
苏曼殊不守本分,傅璟尧去弄死她呀!
为什么总是他倒霉!
...
下午最后一节课程结束。
苏曼殊在舞蹈室外面,接了个电话,耽误了点时间。
等她回到更衣室,最后一个女生换完衣服,收拾好书包,道:“曼殊,拜拜,我们先走了,你走的时候记得关灯。”
“好的,再见。”苏曼殊笑笑,挥了挥手。
她打开柜子,拿出手提袋,便准备将身上的衣服脱下。
突然,头顶上的灯光闪了闪。
她眸色微变,便将舞鞋脱下来,只是当她刚弯腰把鞋子拿出来的时候,忽地,头顶上的灯全熄灭了。
那一下,似乎空气中都有什么东西变了。
像有一阵很轻的步伐在靠近......
她迅猛转身的刹那,迎面正中一双大手将她整个人搂住。
那人一用力,便将她的身体揽到跟前,两人面对面,即使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
但可以从呼吸声感受得出是个男人。
还是一个身高特别出挑的男人。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檀香味。
他就这么紧紧搂着她,轻笑:“宝贝,你想谋杀亲夫呢。”
那声线低缓又眷念,像一缕春风拂过耳旁,容易叫人迷了心神。
苏曼殊抬脚踹过去,男人闷哼一声,把她搂得更紧,那力道恨不得让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中,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嗅了一口。
“这么凶?怪不得敢砸我的生意。”
“嗯?跟霍尤小朋友一起去我的场子玩,很有意思吧,把议长的小舅子打得像条狗一样的求饶,是不是特别享受,特别满足?满足了你内心那不能在人前暴露的肮脏一面,你也喜欢他那种感觉。”
“宫总?”
这种语气,语调,能说出这种话的人,除了宫卓卿不会有别人了。
他居然提前回国了。
这位在剧情里将原主当替身,只因为他觉得傅璟尧把原主当成另一个女人的替身,是一种非常好玩的游戏,所以他也要参与,他也要把原主当成苏柔的替身。
在原主跟霍尤一拍两散后。
他便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加入进来,不经原主同意,直接将原主打包连夜带走出国。
在人生地不熟的环境里,把原主关起来。
让原主每天只能面对他一个人。
恐吓威胁,什么手段他都使得出来,在他所在的国度,原主逃无可逃,必须每天面对他。
而他却跟原主在日益相处中,对正主苏柔产生了兴趣,那时苏柔在权贵圈风头正盛,两人对比差距明显,他便嗤笑,原主只配当一辈子的替身。
在第四位男主找他索要原主的时候,以一场赌局,把原主当成赌注送给了对方。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没有三观,没有道德,没有一切正常人所拥有的品质的狂徒。
每一个人在他眼里,都不配拥有人格和尊严。
只是物件。
可以随便用来交换,转送,销毁。
在他的思维里,人就是带来价值和利益的物品,不能带来这些的便视作垃圾。
“宝贝,你叫我什么?”
宫卓卿眯了眯眼,笑笑地道:“你认识我?”
“宫总,擅闯女性更衣室,也是你的特殊爱好。”
苏曼殊话不多。
将他的手拿开。
“你不止认识我,你还了解我。”男人又将手搭在她的腰间,并且坐在了长椅上,让女人顺势坐在他的腿上。
苏曼殊起身,他的手便往下滑落,“我不想扯坏你的底裤。”
“你不希望我回国第一天,就让傅璟尧知道我们这么亲密吧,我不介意更亲密一点。”
“你也别想着打我,你要打我,我就......”
他贴着她的耳朵,幽幽说:“我就不要命了,变成鬼都要来压你,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我没兴趣看女人换衣服,也没兴趣擅闯女性更衣室,我只有兴趣跟你玩。”
“安分点,我可以不计较你在夜宴做的事。”
“但别期望我会跟傅璟尧一样,对你仁慈对你耐心,我这个人就喜欢简单粗暴。”男人含住了她圆润的耳垂,惩罚似的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