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擂台软家里横

“你打什么打啊!都快七十岁的人了!你打得过吗?”牛晓追在后面,语气变得激动。

“笑话,我打不过他?”牛保国对印象中的便宜女婿非常不屑。

“你就别逞能了!你那功夫都是假的!骗人的!你就别再装了好不好,我求你了……”

牛晓不追了,大声哭喊起来,发泄着心中的委屈!.

就是因为她的父亲,她丢了工作;就是因为她的父亲,她受人嘲笑鄙视,抬不起头来;她甚至觉得,就是因为父亲的原因,丈夫才嫌弃她,找了别的女人。

牛保国脚步顿了顿,但没有回头,又向着大路的方向继续走去。

……

半小时后,牛保国兴奋地坐在一辆网约车上,看着窗外飞退的景物,啧啧称奇道:“这车好呀,比我原来的宝马还快!”

健谈的司机笑道:“你油门踩得太轻了,我这宝驹怎么可能比宝马快。你那是什么型号啊?”

“寒州纯种汗血宝马~”

司机:“哈哈,你老人家真幽默。”

牛晓带着女儿坐在后座,看着言行怪异的父亲,忧心忡忡。

她家就在中州市北山区,这是中州市最偏的一个区,离牛保国老屋所在的白潭镇只有几十公里的路程。

网约车很快就开到了一个名叫“明桂园”的小区。

这小区比较老了,一共就六栋楼,牛晓住在五栋202房。

她来到家门口,紧张不安地用钥匙打开了门。

门一开,一股酒精与火锅味传了出来。

越过鞋柜可以看见客厅的沙发,上面有一对男女正在迅速穿衣服,神色慌张,一看就没干好事。

牛晓惊愕地看着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万万想不到,自己前脚才刚回娘家,丈夫就立刻把野女人带回了家中,还吃着火锅喝着小酒在沙发上happy?

“刘文武!你这个王八蛋!”

牛晓歇斯底里地大骂,不停的抓起鞋柜上的物品砸向他。

刘文武躲避着飞来的东西,再被一只拖鞋爆头了以后,他也火了,光着膀子起身,怒气冲冲地从沙发后绕了过来,看样子是准备动手。

“呯!”一道猛力关门的声音惊得众人都停下了动作。

刘文武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岳父站在了门口,没想到他居然也过来了。

“兄弟,你这混得这么差,还学人家拈花惹草,有没有自知之明啊?”牛保国打量着这个面积很小、要啥没啥的房子,一脸鄙夷。

兄弟?刘文武愣住了,一脸疑惑。他不知道这牛夔死的时候也就四十出头,所以与他平辈相称,很合理。

“我问你,你打过她几次?”牛保国指了指牛晓问道。

原来是过来兴师问罪的。刘文武懂了,此时酒精上头,也不想顾虑那么多,索性破罐子破摔,不耐烦地答道:“3次,怎么了?”

“很好”牛保国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朝他走上去。

牛晓怕他出事,连忙上去拉他。

牛保国把她推到一旁,说道:“你就在旁边看着,今天我就好好收拾他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打我牛家的人!”

刘文武听了发出一阵冷笑,说道:“牛保国,你以为你是谁啊?武林高手吗?你就是个小丑,就是因为你,让老子跟着一起丢人,我受够了。你今天敢动我一下试试,看老子不打~”

他还没说完,就被一巴掌扇在脸上,只感觉眼冒金星,几颗牙都有些松动了。

牛保国对自己这巴掌不太满意,心想这身体还是力气太小,要换了以前,根本无需费劲,就能打碎他半口牙。

经过这十天的调理,牛保国已经将全身气血疏通,使之循规蹈矩的流畅运行,这么一来,身体上如手脚冰凉、关节麻木等老毛病,都消失不见了,体力也增强了不少。

而且,牛保国对这具身体的掌控力也大大增强,很多以前无法控制的神经取得了主观控制,有些深层肌肉群也像是被激活了一般。就比如:以前的牛保国耳朵是不会动的,现在可以了。以前的牛保国胸肌不能弹跳,现在可以了……

这样一来,身体协作发力就能爆发出更强的力量。

刘文武挨了这一巴掌后,足足过了十几秒才缓过劲来。

“你这个老东西,我弄死你!”他露出狠戾地表情,抬起腿狠狠一脚踹向牛保国的肚子。

牛保国再次在心中鄙夷了他的攻击方式,还是与之前莫子聪一样——抬腿蓄力的动作不仅影响速度,还完全暴露了攻击路线。

像这类一看就是不懂武的人,牛保国在前世都称之为“匹夫”。匹夫对他来说,根本没有威胁,简直就是活靶子。

牛保国侧身躲开刘文武这脚,同时右髋一送,右脚迅猛弹出,踢在了他站立腿的膝弯上。

刘文武哪里还站得住,立刻摔爬在地上,捂着剧痛地膝盖呻吟着。

牛保国从墙边的花瓶中抽出了一根装饰用的艺术藤条,他极度怀疑,玲玲头上的伤,就是被这玩意抽得。

所以,他手腕一翻,用这藤条狠狠地抽在了刘文武的脑袋上。

“啊~”刘文武发出杀猪般的痛叫,顾不得膝盖的疼痛了,一手捂着脑袋,另一手就去撑地面,想要站起来。

就在他那只手刚撑地发力的时候,牛保国一脚踢开了它,刘文武的额头直接磕在地面,发出一声闷响,整个人快晕了,再难站起来。

“汝母婢也…汝母婢也~”

牛保国嘴里囔囔着,开始用藤条富有节奏的抽打刘文武,他赤裸的后背就出现了触目惊心的伤痕。

牛晓站在旁边都看懵了。自己的父亲有这么厉害吗?和外人比武的时候,他不堪一击,没想到打起家里人来,居然这么狠。

“……5栋202,麻烦你们快过来一下,这里有人快被打死了……”沙发上的女人小声报着警。

本来她是不想报警的,毕竟她干的事情不光彩,但此时看见牛保国一边念着奇怪的话语一边抽人,脸上还歪着嘴在笑,完全是一副视人命如草芥的模样。

她害怕极了,心想这老疯子等下不会抽自己吧?而且她已经离婚了,也不算偷人,所以犹豫后她还是选择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