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想干嘛?”
感受到这股浓烈的气势。
何春蕾吓得神色恐慌、连连退后,惊呼道:
“你们堂堂聚钱庄,难道还得听从他这废物做事?我……”
啪!
“少废话!”
然而还不等她把话说完。
其中一人抡起巴掌便直接扇在了她脸上。
“你最好别浪费我们时间、赶紧承认!”
“要是耽误了五爷的事,别说你们,连你的奸夫都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另一人也冲上前,拽着她头发往下按。
紧接着猛然一个提膝、狠狠撞了上去。
咔嚓!
下一秒,何春蕾的鼻骨瞬间断裂,鼻血直流。
痛得她眼泪汪汪、一时间惨叫不止。
“你、你们快松开我老婆!”
“不然老子跟你们拼命!”
见此情形,马大牛不由心急如焚,慌张的赶紧从地上捡起铁锹,怒目圆瞪的瞪着他们。
旁边的牛丸、瘦猴、狗剩三人也纷纷举起榔头、菜刀、木棍,颤着两腿准备随时动手。
啪!
“说不说?!”
啪啪!
“再不说,老子把你牙齿一颗颗都拔下来!”
然而,面对马大牛等人的威胁,两人却闻若未闻、拽着何春蕾继续动手。
清脆的巴掌一声高过一声。
不到一分钟,她就被打得满脸臃肿、形若猪头。
期间,这番动静还闹得江柔紧张的抱着月月从屋里跑了出来。
她们原以为李布衣在外面跟人动手了,没曾想出来一看,竟是何春蕾被两个陌生人按在地上打。
“这……”
“布衣,这是怎么回事?”
江柔满脸错愕,赶紧把月月搂在怀里、不让她看这些血腥场面。
李布衣凑上去耳语道:“没什么,那三个是我朋友,正好他们看见这八婆想找我麻烦,顺手帮我教训了下。”
江柔哦了一声,心想这三人应该是以前跟李布衣一起鬼混的牌友,便信以为真。
扭过头,她见周围不少社区邻居都跑了出来看戏,不由蹙眉道:“那也别叫他们打得太狠,万一出什么事,咱可担不起!”
“放心吧老婆,这三个家伙可比我们有数的多。”
哒、哒、哒!
“你、你们……这是你们逼我的!!”
“瘦猴、牛丸、狗剩,咱三一起上!”
“哪能叫这帮外人当着老子面欺负你们嫂子?!”
这时,一阵急促脚步声骤然在耳边响起。
只见马大牛气得脸色铁青,才不管这帮人是什么身份。
当即爆斥一声,首当其冲的挥着铁锹、冲其中一人横扫过去。
狗剩三人见状,只得咬着牙紧随其后、去招呼另外一人。
咻!
可惜。
四人才刚有动作。
耳边就猛地传来了三道破空之声!
在他们毫无反应的情况下。
手腕瞬间吃痛,如遭雷击,全然使不上力气。
随即,哐当一声,武器纷纷掉落在地。
是、是那个人?!
马大牛回过神。
下意识看向聚钱庄的为首者。
果真看见他手里正把玩着小石块。
而且满脸的玩味之色,满眼的浓郁杀气:
“我警告你们,别妨碍我聚钱庄办事。”
“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下次砸中的会不会是你们的喉咙。”
闻言,马大牛四人面面相觑,吓得瑟瑟发抖,谁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噗通!
“别,别打了!我,我说,我什么都说!呜呜……”
与此同时。
何春蕾历经五分多钟的无情胖揍,再也招架不住的跪在了地上。
她面目狰狞,已然臃肿得不成人形,血泪更是浸透满身,令人不忍直视。
包括鼻梁骨、牙齿、眼骨、手膀子、腰杆等多处位置也全被打断。
动一动都能痛得全身痉挛,犹如被抽筋拔骨一般痛苦。
聚钱庄为首者冷声喝道:“那就赶紧说!跟谁出的轨、出|轨了几次,不想死的话,我劝你最好连用了姿/势都给我说清楚!”
一听这话,周围齐刷刷的目光全部聚焦在她的身上,心想虽然没听说过聚钱庄,但这下是真的有好戏看了!
“我……我是跟哇哈哈水厂的王厂长出|轨的,他,他诱|惑我说,只要我陪他就给我钱,一次五十块。”
“我一时鬼迷心窍,便答应了王厂长,他没有骗我,的确会给我钱……”
“因此五个月前开始,我每天都到办公室陪王厂长高负荷运动,后来他渐渐吃不消了,又把我介绍给其他老板。”
“那些老板比王厂长大方的多,一次能给我一百,要是我表现好,可能两百也能拿到。”
“至于这五个月多少次数我、我真的记不清了,但我在银行里偷偷存的钱有、有将近一万块……”
随后,何春蕾跪在地上,无比羞耻的垂着脑袋,只得一五一十的把真相公布出来。
所说所言,毫无半点虚假。
因为她很清楚,一旦聚钱庄顺藤摸瓜去调查此事,发现与现在说的不符,自己的下场只会更惨。
以至于当最后一句话落下后。
全场彻底鸦雀无声,呆若木鸡。
一万块存款??
嘶!这得运动多少次才赚得到?
哪怕折中算,那也得做一百次交易。
五个月,每个月二十次。
相当于除了六七天休业整顿。
她每天不是在运动,就是在去运动的路上。
更别说家里还有一个马大牛在嗷嗷待哺呢。
猛!这何春蕾实在太生猛了。
吾等五体投地、愿尊称她为一声悍将!
“马大牛,这下你总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不远处,李布衣拉着江柔,冲他玩味一笑,“她给你戴的绿帽如果能拿出去卖,都够你在社区再修一栋房了,你居然还不信我!”
“唉,真是想不到啊,何春蕾看上去正经,背地里却跟做//鸡没啥区别。”
“那谁能想得到自己老婆明明跟自己在一个地方上班还能出/轨?”
“可怜啊马大牛,一直被蒙在鼓里,这次要不是李布衣,恐怕他一辈子都猜不到。”
“一万块……啧啧,妥妥的万元户啊,可惜全是见不得光的臭钱!”
其余邻居也纷纷摇头叹气,议论声此起彼伏。
“你,你个贱人!!”
马大牛被说的面红耳赤,彻底无地自容,气得肺都快炸了。
怒火攻心下,他一个箭步冲上前,猛地拽住何春蕾的衣领,“你不是说那巴掌印是你自个儿拍蚊子拍的吗?”
嘶……
何春蕾被这动作弄得痛不堪言,仰着瘀青的肿脸,只能破罐子破摔的讥讽道:“我要不这么说,你岂不是早就打我了?何况,你想听的不就是这些谎话嘛。”
“你!!”
“你什么你?你不行,难道还不准我找替补员?哼,要不是我苦苦求情,你真以为就你这破德行能当上副厂长?做梦呢?说起来你这都是托了我的福!”
“你,你……你这贱人!”
啪!!
马大牛气急败坏,一巴掌拍到她脸上。
导致本来就够痛的何春蕾更是惨叫,“马大牛!你,你能耐了你,老娘嫁给你,是你的幸运,换你,你能五个月赚一万块?我踏马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能让你、还有我们的孩子都过上好日子!”
“孩子?”马大牛气得正要继续动手,忽然想到了什么,吓得浑身一震,“妈的,孩、孩子也可能不是我的……你个贱人,我,我现在就带孩子去医院检查,明、明天你就跟我到镇上办离婚!”
撂下这话,他懒得管何春蕾的死活,当即疯了似的往家里跑。
“瘦猴,你们三个站住!”
李布衣注意到瘦猴三人灰头土脸的也要走,当即喊住他们,“把你们的嫂子给我拖走,留我家门口是什么意思?”
“这……这种贱货不配当我们嫂子!关我们屁事……”
瘦猴下意识想拒绝。
但在注意到旁边聚钱庄三人望来的冰冷目光后。
却也只好乖乖点头,跟狗剩一人拖着何春蕾一条腿、不情不愿离开。
“李布衣,现在你肯跟我们走了吧?”
聚钱庄为首者扫了眼手表,见已快半小时过去,语气显得更不耐烦。
“布衣,你、你要去干嘛?”
江柔见状,忙在一旁追问。
心想这家伙该不会又想跑去打牌赌博吧?
每次这些猪朋狗友找上门来,绝对没好什么好事。
“爸爸,你答应过我跟妈妈,不会去赌钱了的!”
就连月月也从江柔的怀里探出来,眼巴巴的盯着他。
李布衣苦笑摇头,摸了摸月月的脸蛋,“放心吧,钱我都全给你妈了,我还拿什么赌?”
顿了顿,他目光真挚的盯着江柔,安抚道:“老婆,我跟他们去办些事,估计半夜才回来,你跟月月不用等我、早点睡吧。”
“好……好吧,那你早去早回,路上小心些。”
“知道啦,不会有事的,外边凉,你们快进去!”
随后,等李布衣目送着江柔和月月进屋。
这才扭过头跟着聚钱庄三人往社区外走。
不多时,就听见一阵发动机嗡嗡轰鸣的声音悠悠传来。
李布衣举目望去,竟是一辆黑色奔驰轿车。
这款车价值不菲,尤其在这个年代,内地几乎少见。
啧啧,看来这杨五郎为了请自己过去,花了不少的心思啊。
居然舍得叫人把这种豪车开来农村,还仅仅只为了接自己去一趟龙门山庄。
“怎么现在才来?赶紧上车!”
“刚接到电话,五爷那边已经等不及了!”
正思索间,司机见三人回来,一同还带着李布衣,当即掐灭香烟,催促一声。
为首者瞥了眼旁边的李布衣,心想要不是这家伙屁事多,早踏马回来了。
不过想归想,嘴上他也没多说什么,招呼着李布衣上车。
而后,一行五人才在发动机轰隆的嘶吼声下,一路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