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的直播间里。
一颗光秃秃，血淋淋的大脑也在上下跳动着，疯狂在自己的脑海里接收幻灵传过来的书籍内容。
“……德尔菲亚商场开始试运营……试运营期间出现问题如下。”
“1.员工招聘不足。”
“2.员工积极性不够。”
“3.德尔菲亚商场前期宣传力度不够，可通过网络进行宣传。”
“4.德尔菲亚商场项目不够，顾客购物的积极性不足。”
“5.……”
“经过总结，德尔菲亚商场作出的优化调整如下。”
“1.%￥#@……”
“2.%#@员工*￥@制度改革￥%。”
“3.……”
“4.……”
“5.……”
“经计划调整，德尔菲亚商场得到初步宣传，现德尔菲亚商场迎接顾客总人数为五千。”
“……德尔菲亚商场初期定位过高，可考虑适当降低商场内商家消费金额，从而刺激顾客消费。”
“……”
“……德尔菲亚商场迎接顾客总人数得到大幅度增长，现员工也稍微满足……但项目仍是不够多，目前营业商家总人数为十五。”
“德尔菲亚做出来的优化方案如下：调整目标顾客群体，寻找高质量顾客，增加商家入驻。”
“……德尔菲亚商场宣传效果一般，收集！@￥****失败……”
“德尔菲亚商场遭不明商家入侵……”
“德尔菲亚商场盖建第五层……”
“警告！德尔菲亚商场不存在第五层！”
“多名顾客反馈，德尔菲亚商场存在第五层，自己在进入德尔菲亚商场前见到第五层，商家也称第五层存在。”
“更换记录员，上一位记录员已彻底失踪。”
“目前已确认，德尔菲亚存在第五层……”
“警告！************”
“德尔菲亚商场推出客户，面向广大顾客。”
“……”
虽然《德尔菲亚商场运营手册》这本书看起来很厚，但其中有一大半的内容都被墨水覆盖，又或者是被各种奇怪的符号所取代，所以张三真正能够从中了解到的信息不多。
而《德尔菲亚商场运营手册》里提到的第五层，反倒是让张三最感兴趣的一条信息。
第五层？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自己在进来之前认真数过德尔菲亚商场的楼层数，就是五层。
而现在，《德尔菲亚商场运营手册》里却说之前是不存在第五层的。
难道自己一进入这个副本就已经被污染了吗？
张三努力回想着自己之前在其他副本里面的经验，一般来说，遇到这种之前不存在，而后面出现的存在，基本上都是另一个污染物入侵了。
当升华者被污染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看到一些之前本来不存在的东西。
但是现在，从他进入副本开始，张三可是清楚地记得自己在进来之前，没有做过任何事情，没有和德尔菲亚商场里面的任何一个工作人员接触过。
最多也就只是问了问外面还没有进入德尔菲亚商场的顾客一些问题。
如果这样都能够被污染的话……
确认了自己没有被污染，张三又开始仔细思考《德尔菲亚商场运营手册》。
这个《德尔菲亚商场运营手册》应该就是德尔菲亚商场内部的工作人员所记载的运营记录。
从记录上面来看，德尔菲亚商场似乎并没有老板……
当然，或许那些已经变成了诡异符号的地方有提到老板。
但是张三仔细思考了一遍，并没有觉得里面的内容能够跟老板产生一些联系。
而从德尔菲亚商场运营的内容上来看，倒是和普通的商场没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其中有一行信息吸引了张三的注意。
“……德尔菲亚做出来的优化方案如下：调整目标顾客群体，寻找高质量顾客，增加商家入驻。”
一般来说，只要不是特别傻逼的平台，只要是想要赚钱的平台，大部分都会努力将自己平台往大众化的方向去调整。
从《德尔菲亚商场运营手册》前期的内容来看，德尔菲亚商场也是这个策略。
然而当顾客扩大化了以后，德尔菲亚商场又开始挑选高质量的顾客了。
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是缩小了目标顾客群体。
想要高质量的顾客，就意味着肯定要做出来某些优化措施。
……这样的话，只能说明一点，德尔菲亚商场并不是冲着让顾客花钱而去的！
甚至花钱，都只是德尔菲亚商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才进行的一种手段。
钱，在德尔菲亚商场里面可以说是重要，也不重要。
钱应该是德尔菲亚商场为了区分顾客群体进行的一种划分标准。
既然这样的话，张三的头脑飞速运转，高质量的顾客能够为德尔菲亚商场带来哪些作用呢？
张三飞快回想着自己之前见到的那些涉及到金钱的规则。
按照德尔菲亚现在赚钱的那些项目来看，一楼的项目普通人很难在里面赚到钱，又不禁止偷窃行为。
这样会产生两种顾客，第一种，极为聪明，能够在项目里面赚到钱的。
第二种，有投机取巧式的聪明，能够从别人身上偷钱而不被弄死的。
而第二层购物区，又能够对顾客进行进一步的筛选，钱越多的顾客，在这一层里面越占有优势。
钱多就以为在这一层里面，更不会违反购物区规则的第八条“为了保证顾客还有足够充裕的金钱消费其他项目，请确保您从购物区出来的时候，身上的金钱不少于一千元”。
除了钱多的顾客以后，还有精打细算的顾客和小偷也不会触犯这条规则。
从本质上来说，德尔菲亚商场的这些项目不是在筛选钱多的高质量顾客，而是在筛选聪明的高质量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