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鹤不承认:“委屈!”
【拉倒吧,你看看你俩脖子上,到底谁受的伤更严重。】
黑泽鹤根本不看,睁着眼说瞎话:“我们两个受伤的程度都一样都一样,势均力敌。”
系统:【我就静静的看着你编……】
黑泽鹤说完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记起来了。”
【我不想听细节。】系统莫名害羞抗拒:【那说一点昨晚吧!我不能听太多,不要太露骨,不然我会被封号的。】
“谁跟你说这个了。”黑泽鹤用谴责的目光审视了一圈系统:“我是说zero他们。”
【啥?】
“我想起来,我在警校跟zero,hiro,hagi,松田和伊达航他们认识。”
……系统艰难的得出结论:【你失忆是faqg搞的!淦,那啥一顿就可以恢复记忆。世界上竟然有这种事。】
系统还是要确保一下,防止黑泽鹤的记忆出现拆东墙补西墙:【那你的记忆全部都在吗?】不存在记起了野泽鹤警校组的事情,反而把成为黑泽鹤组织那部分忘记了。
黑泽鹤:“我都记得,前前后后的一切我都记得。”
【我问你一个问题,不是不相信你不记得,我单纯的想问问。】系统极其严谨了。
“问吧。”
【波本和降谷零,安室透都是谁?】
黑泽鹤用看傻子的眼神:“这仨是一个人,都是zero。”
系统长舒一口气:【太棒了,没记错。】
系统主动提了波本,黑泽鹤想到昨天晚上,心慌:“伏特加昨天是不是说,琴酒是要处决波本和基尔的?”
【对。】
黑泽鹤脸都吓白了:“zero不会死掉了吧!啊啊啊啊啊啊!我还有话没跟他说呢!”
系统知道的不比黑泽鹤多:【问问琴酒,人埋到哪里了。】
黑泽鹤欲哭无泪:QAQ当时琴酒要杀波本,我竟然就在旁边睡觉。
经过一晚上,黑泽鹤的衣服都变成皱巴巴的了。
琴酒习惯竖起衣服的领子,正好能挡住脖子的痕迹。
琴酒立起衣领后,还不放心,重新检查几遍,确定没有漏出脖子上的什么痕迹。
黑泽鹤不一样,脖子上的痕迹遮也不遮,大大方方的露在外面,谁爱看谁看。
琴酒视线蜻蜓点水般点在黑泽鹤身上,不敢常看,想说,开不了口。
系统看不下去了:【挡一挡你的脖子。】
黑泽鹤:“?挡什么?别管我,我不挡。”
气死系统了:【随便】不知羞的鱼鱼一枚啊~
琴酒看不下去了,捡起手边的腰带,缠绕在黑泽鹤的脖子上,确定不会露出一丁点的痕迹,捡起一个一次性的黑色口罩戴到黑泽鹤脸上,遮挡住黑泽鹤的相貌。
琴酒终于道:“我们下山。”
黑泽鹤被包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差点以为琴酒要谋杀他:“OK。”
下山路上,黑泽鹤悄咪咪的打探:“你昨天处决了波本和基尔吗?”
琴酒提起波本便不顺,没能杀掉波本感到可惜:“没有。”
黑泽鹤深呼吸:那就好。
到达市区,黑泽鹤随机挑选一处地点:“在这里停车吧!”
琴酒没有阻止,将人放下来,自己没有离开座位。
黑泽鹤左等右等等不来琴酒的动作,惊讶道:“你不跟我来吗?”还以为琴酒会一直跟着他呢!
一句你跟我来差点炫的琴酒耳晕目眩,当场下车。琴酒牢记任务,坚守住了最后一道底线:“我有要事,你在这里注意不要被摄像头拍到,注意遮挡,不要轻易用真面目示人。”
黑泽鹤心想,这不小意思吗?
“OK。”
黑泽鹤想到了琴酒住的小破屋,真的很简陋,简陋到黑泽鹤都有点可怜他。
在琴酒发动车子前,黑泽鹤转头敲了敲车玻璃。
琴酒连忙蒙踩刹车,车身一晃,熄火了。
琴酒摇下车窗,黑泽鹤扒着窗道:“晚上在这里等着我,我带你去开房。我有钱。”黑泽鹤在此刻真的很像包养琴酒的有钱人。
回忆起昨晚,现在黑泽鹤是在邀请他吗?
琴酒脸僵住,嗖的一声开车走了。
牵扯到十八禁问题,系统想问,但是系统忍住了。再熟悉的宿主和系统都要给彼此隐私的空间。
“当时告别的有点仓促。”黑泽鹤站在路边独自心虚:“我还在他们眼前逛了一圈!!”
系统一听便知道黑泽鹤说的他们是警校组。
“诶呀”黑泽鹤突然重重的踢到路边的路障:“真是的,我都干了些什么事啊!!”
黑泽鹤戳戳系统的屏幕:“都怪你,我都失忆了,你还让我到他们眼前都转一圈。”
【这谁能想到你恢复记忆的手段如此奇葩,纯洁的小系统想都不敢想。】系统委委屈屈:【制定这个行动的时候主要目的是希望你见到他们能略微恢复点记忆。】
黑泽鹤在路边纠结成一条麻花,开始自问自答:“hiro还好吗?我打了他一枪。”
“哦,还好,我后面看到他和波本一起了。”
“班长都结婚了,对象是比zero白的外国混血儿。我都没去参加婚礼。”
“zero和hiro毕业以后原来是去当卧底了呀!”
“zero做饭竟然好吃了!”
“但是毕业的时候,阵平和hagi不是进了爆破组吗?怎么阵平现在是在搜查一科。”
黑泽鹤捶胸顿足:“我失忆错过了太多。”
“我还记得hiro的手机号,不知道hiro现在活着呢嘛!”野泽鹤刚刚上岸的那会儿,hiro野泽鹤走丢,强行要野泽鹤背下来了他的手机号码,也是野泽鹤目前唯一记得的手机号码。
黑泽鹤沉思:“hiro是不是还欠我一千颗弹珠没还?”
系统:【你还打了他一枪。】
“好叭!”黑泽鹤贴心的给hiro打了个折:“看在我打了他一枪的份上,hiro他只需要还我一百个弹珠了。”
保护自己的脸,不要被监控系统拍到,幸好霓虹的监控设施配备的不完全,黑泽鹤轻轻松松找到了能拨打电话并且没有监控的小店。
现在的人都配备智能手机,打电话不需要来店里专门拨打了。小卖部的老板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跟不上时代潮流,用不惯智能设备,所以店里的电话机一直没有撤下来。
偶尔会有丢了手机的人会来打电话,几个月见不到人光顾实属正常。
今天来了一个不修边幅的年轻人,戴着口罩,腰带当成围巾绕在脖子上,衣服皱巴巴,看上去邋里邋遢的来打电话。
老婆婆不是个以貌取人的人,但是,一见到这个年轻人的眼睛,就知道这个人薄情寡义,和她当年的初恋一模一样。
“年轻人,你到底打不打电话?”小卖部的老婆婆见黑泽鹤却霸占着一整台电话,戳出了几个按键,又停下来了,站着半个小时不见得打出一个电话。“你可不要把我的电话戳坏了。”老式电话一用力就出故障。
“我打我打。”黑泽鹤鼓起勇气,按键拨号。
电话嘟了半分钟没人接,黑泽鹤:hiro不会换手机号了吧!
第一次电话没人接,黑泽鹤不甘心,又打了一次。
这一次电话接的很快,另一边响起耳熟的声音:“你好!”
“太好了,没换手机号。”黑泽鹤当即谢天谢地:“一千颗弹珠,准备好了吗?”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接上了黑泽鹤的话:“早准备好了,就等你了。”
“我在xx大饭店,你有空来找我吗?”
hiro:“有。”
“好的,我等你。”挂掉电话,黑泽鹤拿出他做任务得来的报酬,一张不限额的卡,潇洒的放到柜台上:“刷卡!”
“这里不接受刷卡。”老婆婆眼神危险,合理怀疑黑泽鹤是想要赖账:“年轻人,连五十日元的费用都付不起吗?”
很快,诸伏景光接到了黑泽鹤的第二通电话。
“hiro,不去xx酒店了,先来xx小卖部,记得带上一百日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