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调查一圈,查不出异常。
预备收队了。
系统比黑泽鹤本人还要关心任务的进度,时刻注意前方的动向。见时机不错,:【快,过去,和工藤新一一起破案。】
“zzzzz。”黑泽鹤头靠在电线杆上,眼睛瞪的大大的注视着前方,如果不是zzzz的细微呼噜声,根本看不出来这里站着的人是在睁着眼睛睡觉。
【你不会睡了吧!】
听到系统阴沉沉的话,黑泽鹤猛地睁开眼睛:“没有。”
【上下眼皮打架,还说没有困。】
“我好累。”黑泽鹤委委屈屈:“腰酸背痛,脚尖痛,我要裂开了。”
倚靠着电线杆,全身没有骨头一般,看上去万分的可怜兮兮。
系统深深的罪恶感,有在虐待非法雇佣的鱼工的感觉:【这话漫画结束,你睡觉休息休息。】一杯酒的后遗症也过于大了,难道是因为喝的香槟特别贵???
“好哒。”黑泽鹤精神抖擞起来。
系统狐疑:【你不会是演的骗我来的吧!】为了给自己请病假。
黑泽鹤精神的状态只持续了一瞬间,下一刻立即疲惫开来:“不是捏。”
zzzzz
黑泽鹤有没有动静了,睁着眼睛又睡了。
【嘿,小子。】
黑泽鹤也觉得自己这样不行,挣扎着半梦半醒之间:“你快叫我,我又要睡觉了。”
【你没事吗?身体方面。】困的不正常。就算是喝酒后遗症,位面也有些过于夸张了。
黑泽鹤拍拍脸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情!”
【我把弹幕打开了喔,弹幕对你理解案子有帮助的。】
“打开吧!”黑泽鹤揉揉脸蛋,毫不顾忌自己的帅脸,当面团胡乱捏揉。
脸上缠绕的绷带有些许的滑落。
弹幕宛如吱哇作响的青蛙,扑腾扑腾飞过来。
他们打的字,影响黑泽鹤的眼睛了。
密集到黑泽鹤需要登上一分钟,吱哇乱叫的弹幕才逐渐褪去,黑泽鹤面前的漫画露出了一点都的内容。
【发什么事情了??两个案子没有丝毫的相似哇哇哇。】
【孩子衔接不上剧情了,咋办呢!】
【放心,不止你一个人衔接不上。】
【两件事唯一的交集是黑泽鹤,这两话应该是要讲述关于野泽鹤的事情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还是很想知道。】
【仔细看,可能是穿插着和主线有关的,耐心一点。】
【我有预感,这一案件必定牵扯主线。一年没更新,肯定在憋大的。】
【我信了。】
漫画详细的画就警察和工藤新一搜查线索的细节。
是黑泽鹤在睡觉时,没有跟上去,没有亲眼目睹的部分。
弹幕咔咔一通分析:【肯定不是普通的意外啊!】
弹幕飘过,黑泽鹤给他们依次点了一个赞。
目暮警官圆头圆脑圆肚皮,:“看来这件事情是意外。要以意外事件结案了。”
“等一下。”
黑泽鹤和工藤新一异口同声。
“等一下。”黑泽鹤由远及近,漫步走来:“等一下。”
“不是普通的意外,是人为的。”
黑泽鹤一身打扮诡异的很,不是病人在大街上谁会在脸上缠着绷带乱跑,绷带绑的歪歪扭扭,根本不是治病用的,更像是为了好玩,胡乱绑上去的。
“你是谁?”目暮警官严肃的摆脸:“有证据吗?”
不插入案件,静静等待着工藤新一破解案子后上着的毛利兰喊出来了黑泽鹤的名字:“黑泽先生。”
黑泽鹤歪头:“你谁?”
毛利兰惊讶的咦了一声:“我是毛利兰。在大汉堡店附近,和园子一起见过面的。”
黑泽鹤一上岸是没有挡脸防护的,见过黑泽鹤真容的,在场只有毛利兰。
黑泽鹤眨巴眨巴眼睛,没想起来有见过这位少女。脑子里全都在循环一句话:目暮警官和严肃脸完全不搭边:“最显眼的证据便是上面的大楼有划痕,是有人吊在半空拧送广告牌*的螺丝。”
目暮警官:“还有更加详细的描述吗?犯人是谁??”
弹幕字数太多,黑泽鹤看的眼睛特别疼痛,索性关掉弹幕,后续推断凶手身份的桥段,就交给大侦探了。
“话都要我说了,还要你们警察做什么?目暮警官。”黑泽鹤脱口而出:“你们警察总不能全靠侦探吧!”
黑泽鹤熟络的拍拍目暮警官的肚子:“肚子还那么大,不减肥吗?”
目暮警官一本正经:“我已经是老人家了,减肥什么的太困难了。”
“可以多吃蔬菜啊!”
“辛苦工作回家,肯定是希望吃到香喷喷的肉啊!”
“这不是你拒绝减肥的理由。”
黑泽鹤和目暮警官一来二去的对话,不是两个陌生人之间能有的。
因此,工藤新一有此一问:“你们之前见过面吗?”
黑泽鹤:“在咖啡店的案子里,大家不是见过吗?”
“你们不也在场?小小年纪记性那么不好,啧啧啧。”黑泽鹤摊摊手:“记忆力不好的话,怎么当侦探!”
黑泽鹤的记忆力时好时坏,刚才不知道毛利兰的名字,这一会儿又能准确的说出他们见面的事件。
一个巨大的问好占据了工藤新一的心。
目暮警官透过黑泽鹤不老实滑落的绷带,端详起了黑泽鹤露出的脸:“你有双胞胎兄弟吗?”
黑泽鹤:“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我多年前见过一个和你很像的人。”目暮警官压了压帽子,好似想起了什么往事。
“我没有兄弟姐妹。”我是蛋生,一山不能荣二虎,一蛋不能容俩鱼。
黑泽鹤关掉的弹幕在尖叫。
【是不是要说我的黑泽鹤宝和野泽鹤宝之间的关系了。】
【我觉得是,暗示的已经够明显了,不是暗示,是明示。】
【麻麻终于能再一次见到你了,鹤宝。】
弹幕讨论的再多,黑泽鹤也是看不见的。
目暮警官收队走人了。
“毛利兰哦。”黑泽鹤抬眼,望了一眼毛利兰额头上尖尖的发型。
手贱的拍了拍。
看似尖尖的发顶是梳出来的,没有藏着刀片□□之类的危险物品。
黑泽鹤一脸的遗憾:“不是武器。”
四脸震惊。
【做了我不敢做的事情。】
【兰的头发不会扎人!!石锤了。】
【笑死,新一直接紧张了。】
工藤新一挡在毛利兰面前:“你很不礼貌。”
黑泽鹤歪头:“你着急?什么?又不是你的头发。”转而对毛利兰道歉:“不好意思,你的发型很奇怪,我没控制住按了一下。”
“没关系。”毛利兰接受黑泽鹤的道歉,至少听起来不是道歉。
毛利兰扯了扯新一的袖子:“还有一个小时,应该能赶上最后一节课。我们走吧!新一。”
纵然肚子里有万千疑问,工藤新一最后化作一句:“好。”
人一走。
黑泽鹤脚一歪,一秒昏迷,扑向了路边的垃圾桶,即将和垃圾桶来一个亲密接触。
背后的一双手猛然的拉了黑泽鹤一把。
避免了黑泽鹤和垃圾有个拥抱。
时机拿捏的恰当好处。
黑泽鹤像一条翻肚的鱼,丧失意识。系统喊都喊不起来。
系统都喊不起来,诸星大更加叫不醒黑泽鹤了。
只能暂且讲黑泽鹤带回自己的住处,他有额外的事情要做。
诸星大回忆起和某人的对话。
“搭上黑泽鹤这条线。”
那人很是抗拒诸星大要自作主张更改方向:“……‘等一下,他是不是组织成员呢?我们没有收集到相关的资料啊!’他的身份并不确定,太冒险了。”
诸星大坚定道:“我的预感告诉我,他绝对是组织成员,而且在组织的地位,要比雪莉的地位还要高。”
诸星大原本的计划是利用宫野明美的妹妹进入组织,现在看来,直接利用黑泽鹤要更加方便快捷。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黑泽鹤是组织成员的基础上的。
黑泽鹤短暂恢复意识时,自己是躺在床上的。自己所处的空间没有第二人的存在,不熟悉的房间布局,并不妨碍黑泽鹤的睡眠治疗。翻箱倒柜找到食物补充了能量,再次的睡了过去。
黑泽鹤也不问,有人照顾,他十二分的满意。
此类情况持续了足足有半个月左右的时间,每一次黑泽鹤醒来时,会在房间里找到充足的食物。
再次睁开眼,诸星大端端正正的坐在黑泽鹤面前,眼睛亮亮的,开门见山:“我想要找一份工作,我什么都会做的。”
黑泽鹤不睁开眼睛:“和我有啥关系?找工作的话和我无关。”
诸星大执拗道:“我的意思是组织!”
怎么遇到了听不懂人话的人。越睡越困,一着急更困。
黑泽鹤困得眼睛睁不开,回家都得靠系统指路,不然过马路的时候,会给来往的无辜汽车造成无法磨灭的损伤:“说过了,我不是。”
“以酒为代号的组织,我有加入的意向。只要能加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听到这一句话,黑泽鹤勉强睁开了眼睛,凝视着面前的男人:“哦,你牛逼。”